
始弥漫,尽管我们对自身的作品有信心,但全国赛高手如云,谁也不敢打包票。 祁昭安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仿佛比赛已经结束,结果与他无关,他迅速回归了日常节奏,上课,看书,偶尔“督促”我的学习进度,只是眼底偶尔掠过的一丝极淡的思索,泄露了他并非全然不在意。 时凌云则开始整理竞赛期间的各种资料,总结经验得失,用他的话说,“无论结果如何,过程本身就是宝贵的财富”。 苏弈和祁昭临则比我们还着急,每天都要旁敲侧击地问几句“有消息没?” 大约半个月后,一个平静的下午,我正在宿舍里心不在焉地翻着小说,祁昭安的手机率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指导老师的号码。 他接起电话,语气依旧是平铺直叙的“嗯”、“好”、“知道了”,听不出任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