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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序(第4页)

【纂疏】孔氏曰:「衛立戴公以廬於漕。齊桓公使公子無虧率車三百乘、甲士三千人以戍漕。歸公乘馬、祭服五稱,牛、羊、豕、雞、狗皆三百,與門材。歸夫人以魚軒、重錦三十两。戴公卒,文公立,齐桓公又城楚丘以封之,與之繫馬三百兩。」稱去聲,衣單複具曰稱。重錦,錦之熟細者。以二文雙行故曰兩。三十兩,三十匹也。

《黍離》,閔宗周也。周大夫行役,至于宗周,過故宗廟宮室,盡為禾黍,閔宗室之顛覆,彷徨不忍去,而作是詩也。

【纂疏】鄭氏曰:「宗周,鎬京。」《譜》。

○《君子于役》,刺平王也。君子行役無期度,大夫思其危難以風焉。此國人行役,而室家念之之辭,《序》說誤矣。其曰「刺平王」,亦未有考。

○《君子陽陽》,閔周也。君子遭亂,相招為禄仕,全身遠害而已。說同上篇。

【纂疏】東萊引先生《初解》云:「君子當衰世,知道之不行,為貧而仕,亦免死而已。所以辭尊居卑、辭富居貧,豈惡富貴而不居哉?誠以官尊而祿厚,則責重而憂深,非吾力之所能堪也。是以相招為祿仕,雖役於伶官之賤而陽陽自得,若誠有樂乎此者,其所以全身遠害之計深矣。雖非聖賢出處之正,然比於不自量其力之不足,而昧於榮利以沒身者,豈不賢哉?此固聖賢之所與也[34]。」嚴氏曰:「當是之時,貧且賤焉,非恥也,故詩人不以閔君子而以閔周。」

○《揚之水》,刺平王也。不撫其民,而遠屯戍于母家,周人怨思焉。

○《中谷有蓷》,閔周也。夫婦日以衰薄,凶年饑饉,室家相棄爾。

○《兔爰》,閔周也。桓王失信,諸侯背叛,構怨連禍,王師傷敗,君子不樂其生焉。「君子不樂其生」一句得之,餘皆衍說。其指桓王,蓋據《春秋傳》鄭伯不朝,王以諸侯伐鄭,鄭伯禦之,王卒大敗,祝聃射王中肩之事。然未有以見此詩之為是而作也[35]。

【纂疏】孔氏曰:「桓王林,平王孫。」東萊引先生《初解》:「按《左傳》鄭武公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鄭伯怨王,王曰無之,故周鄭交質。桓王即位,將卒畀虢公政。鄭祭足帥師取溫之麥,又取成周之禾。五年,王遂奪鄭伯政。鄭伯不朝,王以諸侯伐鄭,鄭伯禦之,戰于繻葛,王卒大敗,祝聃射王中肩。」

○《葛藟》,王族刺平王也。周室道衰,棄其九族焉。《序》說未有據,詩意亦不類。說已見本篇。

【纂疏】鄭氏曰:「九族,從己上至高祖、下及玄孫之親從[36]。」孔氏曰:「《尚書》歐陽說云:『九族乃異姓有親屬者[37],父族四、母族三、妻族二。』」嚴氏曰:「父族四者,父五屬之內一也,父之女昆弟適人及其子二也[38],己之女子適人者及其子四也。母族三者,母之父姓一也,母之母姓二也,母之女昆弟適人者及其子三也。妻族二者,妻之父姓一也,妻之母姓二也。」「九族」二說不同,姑兼存之。

○《大車》,刺周大夫也。禮義陵遲,男女**奔,故陳古以刺今大夫不能聽男女之訟焉。非刺大夫之詩,乃畏大夫之詩。

【纂疏】東萊呂氏曰:「此詩所謂『陳古』,其猶在於文、武、成、康之後歟?蓋唯能止其奔,未能革其心。與《行露》之詩異矣,亦僅勝於東遷之時而已。」

○《丘中有麻》,思賢也。莊王不明,賢人放逐,國人思之而作是詩也。此亦**奔者之詞,其篇上屬《大車》,而語意不莊,非望賢之意,《序》亦誤矣。

【纂疏】孔氏曰:「莊王他,桓王子。」

《緇衣》,美武公也。父子并為周司徒,善於其職,國人宜之,故美其德,以明有國善善之功焉。此未有據,今姑從之。

○《將仲子》,刺莊公也。不勝其母以害其弟,弟叔失道而公弗制,祭仲諫而公弗聽,小不忍以致大亂焉。事見《春秋傳》。然莆田鄭氏謂此實**奔之詩,無與於莊公、叔段之事,《序》蓋失之。而說者又從而巧為之說,以實其事,誤亦甚矣。今從其說。

○《叔于田》,刺莊公也。叔處于京,繕甲治兵以出于田,國人說而歸之。國人之心貳于叔,而歌其田狩適野之事,初非以刺莊公,亦非說其出于田而後歸之也。或曰:段以國君貴弟受封大邑,有人民兵甲之衆,不得出居閭巷,下雜民伍,此詩恐亦民間男女相說之詞耳。

【纂疏】曹氏曰:「京,滎陽,故東虢國也。有京水、索水師古音「求索」之「索」。『楚漢戰於京索之間』,即其地也。京邑在滎陽東[39],敖倉、鴻溝在縣西,官渡在中牟,皆古戰爭處。制即成皋,舊虎牢也。」嚴氏曰:「首序以為刺莊公,與《春秋》書『鄭伯克段』譏失教之意同。後序謂『國人說而歸之』,非也。鄭師臨其境土[40],京人亦叛之。」

○《大叔于田》,刺莊公也。叔多才而好勇,不義而得衆也。此詩與上篇意同,非刺莊公也。下兩句得之。

○《清人》,刺文公也。高克好利而不顧其君,文公惡而欲遠之,不能,使高克將兵而禦敵于竟。陳其師旅,翱翔河上,久而不召,衆散而歸,高克奔陳。公子素惡高克進之不以禮、文公退之不以道,危國亡師之本,故作是詩也。按此《序》蓋本《春秋傳》,而以他說廣之,未詳所據。孔氏《正義》又據《序》文而以是詩為公子素之作,然則「進之」當作「之進」,今文誤也。

【纂疏】孔氏曰:「文公捷,厲公子。《春秋》閔公二年冬十二月狄入衛,鄭弃其師。衛在河北,鄭在河南,恐其渡河侵鄭,故使高克將兵於河上禦之,公子素作詩以刺之。」

○《遵大路》,思君子也。莊公失道,君子去之,國人思望焉。此亦**亂之詩,《序》說誤矣。

○《女曰雞鳴》,刺不說德也。陳古義以刺今不說德而好色也。此亦未有以見其陳古刺今之意。

○《有女同車》,刺忽也。鄭人刺忽之不昏于齊。太子忽嘗有功于齊,齊侯請妻之。齊女賢而不取,卒以無大國之助,至于見逐,故國人刺之。據《春秋傳》[41],齊侯欲以文姜妻鄭太子忽,忽辭。人問其故,忽曰:「人各有耦,齊大,非吾耦也。詩曰:『自求多福』,在我而已,大國何為?」其後北戎侵齊,鄭伯使忽帥師救之,敗戎師。齊侯又請妻之。忽曰:「無事於齊,吾猶不敢,今以君命奔齊之急,而授室以歸,是以師婚也,民其謂我何?」遂辭諸鄭伯。祭仲謂忽曰:「君多内寵,子無大援,將不立。」忽又不聽。及即位,遂為祭仲所逐。此《序》文所據以為說者也。然以今考之,此詩未必為忽而作,《序》者但見「孟姜」二字,遂指以為齊女,而附之於忽耳。假如其說,則忽之辭婚未為不正而可刺,至其失國,則又特以勢孤援寡不能自定,亦未有可刺之罪也。《序》乃以為國人作詩以刺之,其亦誤矣。後之讀者又襲其誤,必欲鍛鍊羅織,文致其罪而不肯赦,徒欲以徇說詩者之繆,而不知其失是非之正,害義理之公,以亂聖經之本指,而壞學者之心術,故予不可以不辯。

【纂疏】孔氏曰:「昭公忽,莊公世子,祭仲遷之而立突。」

○《山有扶蘇》,刺忽也。所美非美然。此下四詩及《揚之水》,皆男女戲謔之詞。序之者不得其說,而例以為刺忽,殊無情理。

○《蘀兮》,刺忽也。君弱臣彊,不倡而和也。見上。

○《狡童》,刺忽也。不能與賢人圖事,權臣擅命也。昭公嘗為鄭國之君,而不幸失國,非有大惡使其民疾之如寇讎也。況方刺其「不能與賢人圖事,權臣擅命」,則是公猶在位也,豈可忘其君臣之分,而遽以狡童目之耶?且昭公之為人,柔懦疏闊,不可謂狡;即位之時,年已壯大,不可謂童。以是名之,殊不相似。而《序》於《山有扶蘇》所謂狡童者,方指昭公之所美;至於此篇,則遂移以指公之身焉,則其舛又甚,而非詩之本旨明矣[42]。大抵《序》者之於《鄭詩》,凡不得其說者,則舉而歸之於忽。文義一失,而其害於義理有不可勝言者。一則使昭公無辜而被謗;二則使詩人脱其**謔之實罪,而麗於訕上悖理之虚惡;三則厚誣聖人刪述之意,以為實賤昭公之守正,而深與詩人之無禮於其君。凡此皆非小失,而後之說者猶或主之,其論愈精,其害愈甚,學者不可以不察也。

○《丰》,刺亂也。婚姻之道缺,陽倡而陰不和,男行而女不隨。此**奔之詩,《序》說誤矣。

○《東門之墠》,刺亂也。男女有不待禮而相奔者也。此《序》得之。

○《風雨》,思君子也。亂世則思君子不改其度焉。《序》意甚美,然考詩之詞,輕佻狎暱,非思賢之意也。

○《子衿》,刺學校廢也。亂世則學校不脩焉。疑同上篇,蓋其詞意儇薄,施之學校,尤不相似也。

○《揚之水》,閔無臣也。君子閔忽之無忠臣良士,終以死亡,而作是詩也。此男女要結之詞,《序》說誤矣。

○《出其東門》,閔亂也。公子五爭,兵革不息,男女相棄,民人思保其室家焉。五爭事見《春秋傳》,然非此之謂也。此乃惡**奔者之詞,《序》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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