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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家常凤姐暗藏机 按灵钿琏二证前身(第2页)

回到书房,贾琏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红木书桌,还有书架上摆满的线装书,终于确定自己真的穿越了。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又想起苏晴,心里五味杂陈。

“既来之,则安之吧。”贾琏叹了口气,眼神逐渐坚定起来,“既然穿成了贾琏,那我就用现代人的智慧,试试能不能改变贾府的命运,也看看这红楼世界的繁华与人心。”

第二节

晨曦透过荣国府西跨院的菱花窗,洒在紫檀木拔步床的银线流苏上,晃出细碎的金光。贾琏是被窗外柳枝上的鸟鸣唤醒的,睁开眼时,帐角玉坠还悬着昨夜未散的沉水香,鼻尖萦绕的兰气比昨日更淡了些,倒添了几分晨起的清冽。

“二爷醒了?”帐外传来平儿温软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谨。

帘幕被轻轻掀起,一身月白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平儿端着铜盆进来,盆沿搭着雪色布巾,水里浸着几片薄荷叶——显然是特意备下醒神的。

她将铜盆搁在床前的妆凳上,又转身从妆奁里取出一支玉柄梳,一边帮贾琏整理头发,一边说道:“你昨儿个在书房回的晚,回房时二奶奶都睡了。二奶奶一早给太太请安去了,蹑手蹑脚的,还叫我不要吵醒二爷。还吩咐说,昨儿二爷说头沉,嘱咐奴婢让小厨房煮了薄荷水,您梳洗时用着清爽。”

贾琏坐起身,接过布巾擦了擦脸,薄荷的凉意顺着指尖漫到太阳穴,昨夜应对凤姐的紧张感消散了大半。

他看着平儿熟练地铺展衣料——今日是件宝蓝江绸夹袍,领口绣着暗纹鸾鸟,腰间配的还是那枚蝙蝠衔钱玉佩,心里暗叹这荣国府的规矩竟这般细致,连丫鬟都懂如何伺候得妥帖。

“昨儿……多谢你解围。”贾琏斟酌着开口。若不是平儿及时提林之孝求见,他真不知该如何应对凤姐的“同房”暗示。

平儿手里的玉梳顿了顿,随即低眉笑道:“二爷说的哪里话,奴婢只是做了该做的。二奶奶心直口快,却是真心为着二爷、为着这府里。二奶奶还让小厨房给您炖了燕窝粥,只是您没起来,奴婢便让她们温在灶上了。”

贾琏心里一动——这平儿果然通透,既懂凤姐的心思,又顾着贾琏的颜面。他正想再说些什么,院外忽然传来丫鬟小红的声音:“平儿姐姐,二奶奶回来了,正让问二爷,梳洗好了没?正堂里的早膳都要凉了。”

“知道了,这就来。”平儿应了一声,快手快脚帮贾琏系好袍角的玉带,又递过一块青金石朝珠,“二奶奶今儿似有要紧事,二爷见了她,少不得要多说几句体己话。”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凤姐怕是还记着昨日“夫妻同心”的话,要跟他细谈府里的事。

贾琏点点头,跟着平儿往正堂去。穿过抄手游廊时,见几个小丫鬟正拿着扫帚扫阶前的落叶,见到他连忙垂手站定,齐声唤“二爷”,声音脆生生的,带着几分怯意。

他想起昨日林之孝说织锦坊亏空的事,忍不住问平儿:“府里的织锦坊,平日里是谁在管着?”

“原是赖大的小舅子管着,”平儿脚步没停,声音压得低了些,“只是那人懒怠,又爱克扣工匠的月钱,前几个月就有工匠闹着要辞工,还是二奶奶压下去的。昨儿林管家来禀报亏空,二奶奶心里正不痛快呢,二爷待会儿提起来,可得顺着她些。”

贾琏了然——这就是所谓的“府内积弊”了,连丫鬟都知道的问题,主子们却未必真放在心上。

他暗记着平儿的提醒,刚拐过月亮门,就见正堂门口立着两个穿青布褂子的婆子,见到他忙掀了棉帘:“二爷来了。”

正堂里的紫檀八仙桌上已摆好了早膳:一碗燕窝粥,一碟蟹粉小笼,还有两碟清炒时蔬,都是精致的小份。

凤姐正坐在上首的圈椅上,手里拿着一本账册,见他进来,便把账册合上,推到桌角:“可算来了,再等会儿粥就成浆糊了。”她今日穿的是石青刻丝灰鼠披风,领口缀着颗东珠,衬得那张艳艳的脸更显精神,只是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不像昨日那般带着暖意。

贾琏在她对面坐下,拿起平儿用玉碗给他舀的粥,尝了一口,燕窝的绵密混着米香,确实是好东西。他故意放慢动作,等着凤姐先开口——昨日应对问责已是被动,今日总得占些先机。

果然,没等他喝完半碗粥,凤姐就先开了口:“昨儿你说,要去织锦坊瞧瞧,这话可作数?”她拿起银箸夹了个小笼包,却没吃,只是放在碟子里,“等下他来之前,咱自个心里先琢磨一下。那织锦坊每月亏空二十两银子,看着不多,可架不住日积月累。赖大那小舅子昨儿还来跟我哭穷,说工匠要涨月钱,我看他是想把亏空都推到工匠身上。”

贾琏放下玉碗,装作沉思的样子:“奶奶说的是。昨儿林之孝禀报时,我就觉得不对劲——织锦坊的料子都是上好的蜀锦和云锦线,怎么会亏空?想来是管事儿的人没用心。我今日去瞧瞧,若是真有人克扣,定要好好处置。”他故意把“处置”二字说得重了些,既显露出态度,又不显得越权——毕竟凤姐才是贾母钦点的当家主母。

凤姐眼里闪过一丝赞许,却又很快敛了下去,拿起账册翻了两页:“你有这心思就好。只是这府里的事,不是光靠‘处置’就能解决的。你瞧瞧这账册——上个月给老太太、太太打首饰,用了一百五十两;给宝兄弟做新衣裳,用了二十两;还有各处的月钱、采买,拢共花了一千八百两。你说,照这么花下去,库房里的银子还能撑多久?”

贾琏心里早有准备,却没直接回答,反而反问:“奶奶,那库房里如今还剩多少银子?咱们府里每月的进项有多少?”他知道原著里贾琏从不管这些,如今突然问起,凤姐定会诧异——这正是他要的效果,他要让凤姐觉得“贾琏”变了,开始懂当家的难处了。

果然,凤姐愣了一下,随即放下账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二爷竟关心起库房的银子了?以前我跟你说这些,你不是说‘有奶奶在,我放心’,就是说‘花就花了,别烦我’吗?”她这话里带着点调侃,却没真的不满,反而透着几分“终于开窍”的欣慰。

贾琏脸上露出几分“愧色”,伸手摸了摸腰间的玉佩——这是他刻意设计的动作,显得不那么刻意:“以前是我糊涂,总觉得有奶奶当家,我不用操心。可昨儿见林之孝说织锦坊亏空,又想起昨儿午宴用了那么多蜀锦,才觉得这当家不易。若是连自己府里的进项、开支都不知道,岂不是成了糊涂虫?”

这话正好说到凤姐心坎里。她当家这些年,贾赦不管事,贾政只知读书,府里大小事全靠她一人撑着,心里早就憋了委屈。如今贾琏主动体谅,她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些:“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库房里如今还剩约莫一万两银子,每月进项——田庄的租子有五百两,管家们去户部领到老爷们的俸禄三百两,当铺的利钱有一百五十两,还有各处的孝敬,约莫七八百两,拢共一千八百两。看着将就,可架不住开销大,每月总得贴补二三百两。”

贾琏暗暗算了下这些数字——流动资产拢共才一万两库存,月进项不超两千两,月亏空二三百两,照这样下去,不出三年库房就空了。这荣国府看着繁华,竟是个空架子。他故意皱起眉:“怎么会亏这么多?老太太、太太的用度是省不得的,宝兄弟的衣裳也该做,可别处就没可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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