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刘颖的心中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心思一向极深的隆二却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这份来自怀中奴儿对他的浓浓依恋。
或者说,就算是他感受到了,却也不敢就这么接受。
直面过那个存在的隆二深知,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是多么的恐怖。
甚至那种超越能力层级的高位威势,已经在他内心刻下了难以忘怀的恐怖烙印,连着他背后的钝伤隐隐作痛。
可就算是这样,此刻在他怀中被其一手培养的温软人儿可是他江二龙的道基,宿命所在!
就算抛开这一重,当他的颖儿从那个恐怖之人的绝命一击救下他时,怀中的女人在他心中的意义便彻底不一样了。
不想放弃,不能放弃,害怕失去!!
各种想法萦绕在隆二的脑海之中,几欲让他疯狂!!!
而在这种几乎扭曲的占有欲中,膨大的肉茎搞得刚刚泄身的刘颖再次娇躯乱颤,不断地叫道:“老公!老公!!主人老公的棒棒又变大了啊啊啊啊,插颖儿??~继续抽插浇灌最爱您的发情影奴啊啊啊啊啊啊????~喔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感受着怀中人儿那火热的娇躯和真实感,似乎只有这种疯狂的占有才会让江二龙感到安心与平静。
但这个早已走出幻想年纪的男人却知道,现实留给他和刘颖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佳人在怀,可莫名间隆二却感到他的颖儿正离他越来越远。
仿佛珍惜着和二老婆相处的每一秒,此时已然沉溺于幸福迷离中的刘颖再次被她强壮的男人深深搂入了怀中……
转,由于之前神使降临造成的种种破坏都被日国以及其它国家一同强势掩盖,甚至连当时凌风渊所进行的大规模精神控制都同时被世界所遗忘。
可那个男人花费如此功夫所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被抹煞而不了了之呢?
虽说现在的老凌并不能像是渊那般进行恐怖的超大范围整体控制,但强大的奴印却是实实在在地刻印进了身处东都以及周边区域所有人的心中,不分国家。
包括那些使馆中的使节,甚至非序列能力者们也毫不例外!
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已然彻底恢复了正常,可一但拥有原初精神原质的存在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脑内的奴印就会自然启动。
那时别说泄露他们国家的重要机密,就连让他们去死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从本质上这些人已经和当年心控之主治下的奴性生命体毫无区别,那个时代只需要一位代行者就可以完成对一个星球甚至整个星系的统治。
而在这片小小的日国之地,实际上已经觉醒了八个心控代行者,别说其中任意一个展开共鸣领域便能够轻易操控他们,身负奴印的东都人甚至连圣女教随意一个侵蚀度达到30的姐妹的命令都无法违抗。
而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不光是皇族,就连他们的最高领导人,幕僚甚至几乎所有在野党党魁以及成员都被洗炼刻下奴印,这已经代表着该国本质上的沦陷。
只不过除了天胧华子和少数了解心控之主恐怖的存在之外,此时根本没有人意识到这个骇人的事实。
此刻该城良民与狂信徒之间的切换,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指令罢了。
因为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真相,所以在天胧华子的命令下,已经完成了宗族大业的他们早已纷纷迁出东都,隐于大世之中。
华子非常清楚作为一个影武者,虽然她也曾是拥有超越潜质的存在,但在她决定和渊同陨的时候便已然将那份潜质给亲手斩断。
只不过华子没有想到最终她居然活了下来,但既然作为真正意志承载者的姐姐已然破界,那她便以一个人,一位母亲,以及一个族长的身份带领余下的天胧众继续生存下去。
所以现今除了在北海道的一小支还在继续做着些事情之外,这个在日国潜伏长达数千年的隐秘宗派,就这么无声的“消失”了。
可随着天胧的消失,本来被它们牢牢掌控在手中,仅有少量外流的六感序列觉醒剂,甚至在地下世界中有发情金枪鱼外号的“禅”却是悄无声息地在黑市中快速泛滥开来!
仿佛有着一个无形的推手般,这种强烈且高效的致幻剂本来只是少数高端群体中的享乐物,如今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在整个日国的地下世界快速扩散蔓延。
甚至其中不少已经被意识到序列觉醒剂重要性的诸国情报人员搞到手,并第一时间运送到了各自的秘密实验室中。
仅仅是利用“禅”的萃取残余物就可以制造出成瘾性以及依赖性极强的云晶,而作为六感觉醒剂本体的“禅”,它对人类大脑的破坏更是强到无法修复的层级。
之所以当时被黑J猎奴会作为控制女人的“禅”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像是强效云晶一般让人沉迷,那不过是因为“禅”的效果太过骇人,所以黑J猎奴会给那些女人注射的东西不过是把作为原始觉醒剂的“禅”稀释了三十倍后的产物罢了。
就算是这样,要是没有当时的渊来自精神层面的救治,剩下那些被注射过稀释剂的女人也再不可能从禅带来的美梦世界中清醒过来。
但在这次觉醒剂大量流出的事件中,虽然大多落在毒贩手中的“禅”不过也是原剂不同稀释度的产物,可仍有不少原版的“禅”直接落入了少数人的手中。
随着他(她)们或主动,又或是被动注射了该原剂,这些可怜的家伙无不随着那恐怖的液体进入他们的身体,于最初的短暂幸福反应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感触,最终在如入定的麻木中停止了呼吸,完成了他们的绝命之禅。
如果说强制序列觉醒剂“阿氙铟钠”的毁灭源于求而不得,“禅”的恐怖则是没有保留的完全赋予以及彻底的剥夺!
如果说前者是生生把人折磨死的,但至少还有些挣扎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