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下面一些。”姚蝶玉声音低低指引着,一手拨了拨,以诱其入内,一手还扯过一旁的枕头垫在腰后,把腮臀垫高,好让他能找准地方。
晏鹤京腾出一只手,扶着去重新寻找,她拨了开来,这一次他很快就找对了地方,但又不十分确定,于是用顶端撩了那似眼非眼的地方:“这儿?”
姚蝶玉心里受活,哼上一声,告之地方正确。
得了回应,晏鹤京屏住呼吸,俯首引物,一点点下沉前进,触碰到了极美之地,胯间似无还有,为生平所未经,他哼两声,掐着那截肢,一截一截置入,至底时,分不清身上是疼还是爽了,尤其是胯根处,酥麻麻一阵又一阵,骨头欲散似的,而那层叠花瓣,在进出时将他的皮肉渐渐捋平。
初次之人能瞬间投降,姚蝶玉屏着呼吸,尽量让身子放松些,不敢有什么反应去刺激晏鹤京,等了一会儿,发现他实力有存,这才动动腰肢帮衬几下。
即使无有反应,即使她无有反应,乖乖不动弹,晏鹤京自能取乐,他本想强装细腻温柔,只是初得了滋味,根本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不动声色地加深几分。
晏鹤京真正进来以后,姚蝶玉的脑袋有些晕乎,感觉一股气填满了喉咙,有些哽,有些满,还有些胀,几近要昏酥。
今晚和吕凭给的感觉完全不同,或许是因为对两人的感情不一样,她和晏鹤京的关系不明不白,在感情上,他爱她,而她对他只是有一点点喜欢,喜欢中又夹杂着心疼与愧疚。
一份愧疚里却是面对两个人的,因为愧疚,她今次尝得的是偷汉的滋味,这滋味并不坏,和沾了蜜霜的毒药一样,她稀里糊涂就依了。
晏鹤京没有姚蝶玉那么多的想法,他兴致当头,一心一意想偿得饱足,深几许又深几许,直把身下的人撞得思绪飞散,连声喊胀,弗克胜任似的。
到后头,他身上有点疼,分不清这点疼是因为发力太过而拉扯到了伤口才疼,还是因为被她裹得疼,他不舍得出来,忍着疼痛继续。
今日能得了她,立刻粉身碎骨他都情愿了,这点疼算得上什么。
晏鹤京身上有伤,腰里不时动着,颇耗体力,姚蝶玉常在他的粗喘声中听得几声痛吟。
也说他的腰也受了些伤,这几日坐着,背后总要靠着个枕头,那群人不留情,下手狠,拳头脚掌不长眼睛,落到哪儿,就踢打哪儿,看着他身上青紫一片的伤,姚蝶玉胸口处又是一酸,羞答答将一条腿攀上他的腰肢,起臀承接,与他勾缠。
腰间的那条腿柔腻若涂脂,晏鹤京心思萌动,喉间上下滚动一下,有些熬不过了,但想起姚蝶玉醉酒时问的那句软丈夫,好胜的心肠与腰间蠢蠢欲泄的家伙较起了劲儿,虽然不可能一直持久,可还不到一刻就软下,这就是软丈夫。
不想在第一次的时候那么狼狈,他咬着牙逞威风,大展生平本事,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可惜力微疲,腰间好似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起伏越来越弱,他不敢再看身下暗透桃花色的人了,看一眼就要失控,索性浑身贴伏下去,默默闭上了眼睛慢动着。
晏鹤京强忍疼痛,不十分快活,姚蝶玉撑起身子,随手挽起散落的青丝,反把他压在身下,一起一落,乍浅乍深,尽力吞咽,一时风情毕露。
不想姚蝶玉会主动坐到身上来,她轻轻扭动几下,比自己咬着牙用劲儿还要得趣,无一处不好爽,晏鹤京扶着她的腰,低了眼,看她如花瓣散落,因他而涎玉沫珠,美景美人近在眼前,一一看得亲切,他忍耐不住,喉间溢出一道破碎的呻吟声。
起着,落着,他的喘声越来越沉,姚蝶玉同样花魂无主,往下深深坐了几次,感受到他在里头狠狠跳了几跳后,腰儿向后一缩,从他身上下来,递过一张手帕,不容他得味贪欢:“你、你自己弄出来。”
身上忽而一空,如鸾凤收翅叫人猝不及防,晏鹤京口舌冰凉,急喘一口气,眼神深邃看着手帕,却是不接,带着她的手到胯间一起动:“有始有终,才能尽我余兴。”
“嗯。”姚蝶玉握定,帮忙善后。
帕子是薄纱料,柔软无比,晏鹤京在纤指的紧握之下很快动了情,不一会儿黏黏絮状物浇在她手心中。
一阵异香盈室,那香里带腥,腥里带臊的,一时闻不出是个什么味道,姚蝶玉红入四肢,被这些气味烫了脸颊,急急收回手,拥着薄遮住赤裸的身子,但怎么遮也遮不住撩情的身段。
姚蝶玉一张惊脸儿红还白,动了动腿想逃离,晏鹤京一伸臂就把她放倒在榻里,死搂着不放:“我不是想要短暂的一宵恩爱,今夜之后,你不肯从我也得从了我。”
第66章
被压倒在榻里,姚蝶玉急难挣脱,惊得浑身战栗,蜷着身子躲避,一餐弄完后她开始后悔了,晏鹤京似威胁的话语,在她此时听来也如情话一样:“我、我要回去了。”
姚蝶玉细条条的身子,不想胸前有肉,躺下来也鼓鼓的,晏鹤京频频偷眼看几眼,没松力,语气里带着委屈:“就在这儿陪陪我吧,都和我订交了,事后睡一起也没什么。”
“没枕头,而且……也热……”姚蝶玉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低低,有些不好意思提起那个枕头来。
晏鹤京的榻里有两个枕头,有一个枕头刚刚垫在腰后,你贪我爱的时候弄湿了一大片,她身体的东西和晏鹤京的东西混在了一起,都是黏糊糊的,味道腥甜,在没有浆洗以前不能使用。。
“我把枕头给你。”晏鹤京在粉颈上亲了几口,又在香腮上蹭上几下,“我枕那个脏了的。”
“可是我想去擦擦身子。”现在天儿炎热,底下黏糊糊的一片,四肢也汗津津,不及时清理干净了,第二天醒来身上难免有味道,姚蝶玉有些洁疾,不喜欢身上不清爽的感觉,以往每回弄完,再累也要起身清理。
晏鹤京听了这儿,来了劲儿,一个鲤鱼起身,打湿帕子,拧去多余的水:“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