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借此博取名声的清流们,此刻脸色煞白,浑身抖如筛糠。 什么孔孟之道,什么圣人教诲,在这一排排黑洞洞的火铳和随时可能落下的利箭面前,统统化作了粉末。 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了午门。 只有北风依旧在呼啸,却吹不散那股弥漫在空气中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杀意。 “嘎吱??” 就在众人惊恐欲绝,以为下一刻就要万箭齐发之时,午门左右两侧的掖门,缓缓打开了。 并没有太监宣旨让他们进去,也没有御前侍卫出来引路。 走出来的是一群身穿飞鱼服,但颜色却不是常见的鲜红,而是呈现出接近干涸血液般暗褐色的番子。 那是安都府的人。 疯了! “更甚者,汝在给江南友人的私信中,妄言:‘辽东所谓的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