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书房时,我吓了一跳。 没有桌子,没有椅子,甚至没有书。木地板上的一角放着一只花瓶,上面残留着上次养花的水渍。花瓶里积满了灰尘,瓶底居然有几只烟蒂。一个颜色不再新鲜的坐垫以不惹人喜欢的形象佝偻在地板。这是个生活得毫无秩序的女人,我不了解她,从来都不。我小心地绕过插在笔记本电脑上杂七杂八的电线,弯腰一一拾起被她摔得四分五裂的打火机残骼。她一直不出声,仿佛对我已经没有话可说。 “错错呢?” “回去了。” “你父母旅游回来了?” “呃。” “最近在写什么?” “……” 她坐在垫子上,脚随意地缩成一团,表情空洞地看着我。 “你不用桌子的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