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粗壮的身躯微微颤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自己完了。 虽然他手上没有人命,但多起暴力伤人案,致残数人的罪证如山,让他难逃大几十年的牢狱之灾。 他的眼神在冷硬的灯光下游移,像是被困的野兽,惶惶不可终日。 他咬紧牙关,犹豫再三,终于猛地拍桌,粗哑的嗓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我有重要情报!我要当污点证人,警察同志,我要戴罪立功!” 审讯室里的警察们闻言,冷笑一声,交换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这样的戏码他们见得太多,多少罪犯进了局子就嚷着要戴罪立功,妄图减刑。 警员老王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圈烟雾,懒洋洋道:“张彪,别浪费时间。你那些小把戏,糊弄不了我们。” 旁边的年轻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