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意味深长地盯我一眼。这表明他也听说了我跟那个“寡妇”的事。本来没事,我却怯了一下。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处于怯的状态,完全没必要怯的时候,内心里也在左顾右盼。几天前跟馆长发火,接了电话没立即回城,对我完全是个例外,却也因此深感不安。我对情爱的滥施滥用,或许只是以肉体的麻醉来抵押灵魂的亏空。 我本来应该好好讲一讲林安平的,却只是摸出手机,打开视频,让头儿看。 林安平跳芒牛舞、水神舞等,我都用手机录了像。 头儿看是看,兴致并不高。那个剧呢?他问,你对那个剧有设想没有? 当然想过。早想过了,只是昨天夜里又做了修正。我说林安平曾解说心字,说心是刀带三点,一点自己,一点众生,外面一点是邪心。那台剧,就可以心入手,以心为魂,也以心结构,比如,演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