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再说了·嗯?你,你把我抱起来干嘛?”
一个时辰之后。
沈诚一边欣赏著园中的景致,一边摘下朵,轻轻放在方雨的额前。
方雨用胳膊捂著脸,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透著诱人的红晕。
“你,你真是个大坏蛋”她的嗔怒中,满是少女的娇弱,完全没了佛陀的圣洁。
“法师可別这么说。”沈诚打了个哈欠:“你可比我厉害多了。”
“坐莲的观音莫不如是了吧?”
“你,你不准褻瀆菩萨!”方雨又瞪他一眼,这才蜷缩起身体,气呼呼地鼓起香腮。
沈诚也不说话,只是静静欣赏著国师的绝美体。
高攻低防,著实有一番风味。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贫尼竟然—”方雨著拳头,回想著七天以来的画面,面红耳赤就在这时,臀儿上传来温柔触感。
她连忙抬起手,握住了沈诚的手腕,大惊失色:“沈,沈施主,不,不能再这么荒唐下去了!”
“还叫我沈施主?”沈诚笑著靠近她。
“贫尼,贫尼不叫你沈施主—。·叫你什么?”方雨蜷缩著身体,就像是面对大灰狼的小白兔。
“不如叫,沈郎,如何?”沈诚坏笑。
“贫,贫尼是———出家人。”方雨更加羞涩了:“不,不能有道侣的。”
“是吗?”沈诚挑挑眉毛,手指指向方雨的胸口:“可她好像不这么想。”
“啊?”方雨低下头,眼神一颤。
只见她的胸口上,此刻正插著一把黑色的剑柄。
“这,这是何物?”
“国师,得罪了。”
沈诚却轻笑一声,一把握住剑柄,猛地一抽。
“嗯!”
国师当场婴寧一声,脚背绷直,腰部拱起,双眸上翻。
紧接著,白色的光芒就在她的胸前亮起。
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便一点点塑造在沈诚手中。
而一枚剑鞘的印记,也出现在了方雨的锁骨之上。
“贫尼·被打开了”
方雨著,只感觉元神和眼前的男人,彻底连接在了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她眼神飘忽,呼吸急促,竟是主动抱住沈诚,仰头索吻·。
又是一个时辰之后,两人分开。
沈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法师,你果然是全天下最下作的—“
“別,別再说了,沈施主,你別再欺负贫尼了—”方雨连忙捂住他的嘴,转移话题:
“这,这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