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为救国师,为救大虞,付出如此之多,此子將来或成我大虞的擎天一柱!”
“如此人才,陛下却將其推到了圣后那边———·陛下,糊涂啊!”“
整么说著,裴夜殤深吸口气,对著沈诚的背影抱拳作揖:
“裴夜殤,谢过平安侯!平安侯,辛苦了!”
见师尊如此,人宗七剑也连忙躬身作揖:“吾等,谢过平安侯!平安侯,辛苦了!”
见人宗七剑都这样了,下面的人宗弟子也连忙下跪抱拳:“吾等,谢过平安侯!平安侯,辛苦了!”
见道门弟子都这样了,佛门弟子们,自然也不能落后,连忙双手合十,虔诚行礼:
“阿弥陀佛,吾等谢过平安侯!平安侯,辛苦了!”
见佛门弟子都这样了,其余的天麟卫赤甲军们眼神一颤,自然不能落后,也单膝下跪行礼渐渐地,由裴夜殤引起的,这场人传人现象越演越烈。
最终,形成了排山倒海般的音浪:
“吾等,谢过平安侯!”
“平安侯,辛苦了!”
听著她们的声音,已经进入华清殿內的大虞女帝,扶著额头,紧拳头,满脸屈辱。
她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只感觉快要疯了。
“辛苦?辛苦个屁——“”
“这狗男人,在朕的池子里,和朕的好友埋头苦干了七天七夜—”
“现在,朕为了保护方雨的声誉,还不能让侍女进来,只能自己给他俩打扫战场—“
“混帐,混帐!杀头,朕要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杀头啊!!!”
南宫玥一边搓洗著岸边的血渍,一边怒吼著另一边。
“阿嚏,阿嚏,奇了怪了,我怎么会打喷嚏,难道有人在骂我?”
大虞南山上,沈诚抱著方雨,一点点降落到她的斋房。
这座斋房修建在南山秘境,曲径通幽。
方雨作为一品佛僧,对“禪”的理解自不用多说。
是故,斋房外的园林小景,美不胜收,到处都是鸟语香。
更別提斋房內还布置了各种阵法,只是踏入其中,沈诚便感觉心旷神怡,精神的疲乏一扫而空。
“法师真是雅致。”他回眸四顾:“只是不知,这斋房之中,是否还有屏蔽的术法?”
“自然是有的。”方雨点点头:“除了贫尼之外,只有你有权限进来。”
“明白了。”沈诚点点头。
“你,你干嘛啊你!”方雨大惊失色。
“这这几日都在池子里,国师想必也闷的慌吧。”沈诚笑著:“既然此处无人可入,那不如就在园子里“沈施主,你,你——”方雨连连求饶:“不,不能去佛祖面前——“”
“好。”
“嗯~”
“国师。”
“怎,怎怎么了————。嗯~”
“你果然是全天下最下作的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