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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帝国时期的罗马文化(第6页)

抢到的姑娘被带走——婚**的战利品,

恐惧反而使她们更楚楚动人。

假如女的拒不服从伴侣,挣扎太凶,

贪欲的汉子干脆就抱走勿论,

说声:“何必用眼泪糟蹋温柔的眼睛?

我对你,就等于你爸对你母亲。”

啊,罗慕路斯,你只会犒赏你的武士,

若给我这等奖赏,我也要去从军!

请注意:自从那年代形成神圣习俗,

剧场至今以陷阱威胁着美人。[34]

《爱的艺术》引起了元首的强烈不满。奥维德也因此被指责为“**和私通的导师”。[35]

奥维德的壮年时代是其创作的第二阶段,作品主要以《变形记》和《历法志》为代表。约公元前2年,奥维德发表了一部长诗《变形记》,用诗歌的形式重述希腊古典的神话故事,其中有:阿波罗追求达夫涅和达夫涅变成桂树的故事;朱庇特变成牛劫走欧罗巴的故事;农神之女被冥王劫走的故事;高傲的尼奥柏失去7儿7女的故事;代达洛斯和伊卡罗斯自制羽翼飞翔的故事;美狄亚帮助伊阿宋夺取金羊毛的故事等。诗人的最大成功就在于:第一,他能有机地把各类分散的神话组合起来,将其编织在一部诗作之中;第二,对所有神话进行罗马化的改造,使其适合于罗马人的文化土壤扎根,成为罗马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变形记》的最后1卷,诗人巧妙地加进了对罗马祖先的歌颂,加进对奥古斯都的颂扬,使诗歌更加贴近现实,更加贴近时代。他这样写道:“恺撒的武功文德并茂,后来成为天上的星宿;但是他成为天上星宿并非完全因为征战得胜,政绩昭著,光荣立就,而主要因为后继得人。恺撒最大功业在于是当今皇帝之父。”[36]他断言:“大地上只要有人住的地方,甚至海洋,都将归他统治。”[37]他认为:恺撒“在天上看到自己儿子的善政,他承认这些善政比他自己的更为伟大,他看到儿子青出于蓝很是快慰。虽然为人子者不准人们把他的功业评得比父亲还高,但是名誉是不容阻挡的,不服从任何人的意志的;不管他的意欲如何,他的名誉还是在上升”。[38]奥维德在诗中祈祷所有的罗马神灵:“千万把奥古士都放弃他统治的世界而登天、在天上倾听我们的祷告的日期推迟到遥远的将来,推迟到我们死后!”[39]

奥维德与贺拉斯一样,对自己的作品充满自信。他坚信:“任凭朱庇特的怒气,任凭刀、火,任凭时光的蚕食,都不能毁灭我的作品。时光只能消毁我的肉身,死期愿意来就请它来吧,来终结我这飘摇的寿命。但是我的精萃部分却是不朽的,它将与日月同寿;我的声名也将永不磨灭。罗马的势力征服到哪里,那里我的作品就会被人们诵读。如果诗人的预言不爽,我的声名必将千载流传。”[40]

《历法志》是用诗句形式记录有关宗教的礼仪和罗马的历法,具有明显的爱国主义思想。

在黑海被流放的10年构成了奥维德作品的第三阶段。在荒凉的黑海海岸,极其孤独的奥维德写了许多诗,有的直接或间接地献给元首,恳求宽恕;有的寄给罗马的朋友,请求他们帮助他重返罗马。但一直未能如愿。公元17年,奥维德带着终身的悔恨和遗憾孤苦伶仃地在托米去世。黑海10年,奥维德写的诗歌主要有:《悲愁诗》(Tristia)、《黑海来书》和《自传》。这时的诗情调忧郁,现实生活真正成了他的诗歌创作的源泉。用诗人自己的话说:“它们不是由才能与艺术创造,灾难本身提供了丰富的素材。”[41]

四、卢卡努斯

卢卡努斯(MaraeusLuus,英文称Lu,公元39—65)为罗马帝国初期史诗作家,因其所著史诗《内战纪》(DeBelloCivili)[42]而闻名于世。

卢卡努斯于公元39年出生在拜提卡行省(Baetica)的科尔杜巴(Corduba,今西班牙的科尔多瓦),为罗马移民的后代。他的祖父是著名的修辞学家老塞涅卡(LuaeusSeneca);两位伯父分别是诺瓦图斯(MaraeusNovatus)与著名的哲学家、政治家小塞涅卡(LuaeusSeneca);他的父亲梅拉(MaraeusMela)出身骑士阶层,娶了科尔杜巴当地一个较有名气的演说家卢卡努斯(AciliusLuus)的女儿阿奇莉娅(Acilia)为妻。

卢卡努斯出生后不久,即被送至罗马,在少年时期得到小塞涅卡的抚养和教导。小塞涅卡在公元49年从科西嘉岛被召回,成为尼禄的老师后,他的政治地位迅速上升,尤其在尼禄即位(公元54年)后,成为御前首席顾问,富贵至极。优越的家族背景使得卢卡努斯有机会受到当时最好的教育。他在雄辩术学校学习修辞学,展现出高超的天赋和才能,又师从哲学家科尔努图斯(utus)学习斯多葛派哲学,并赴雅典进修。

据苏维托尼乌斯的记载,在公元60年举行的庆祝“尼禄尼亚节”(Neronia)的赛会上,卢卡努斯当众朗诵了一首赞颂元首的颂辞,获得了尼禄的赏识。出于对文艺的热衷和对卢卡努斯的欣赏,尼禄将他从雅典召回,在他尚未达到法定年龄的情况下,破例授予其财务官的职位,后又任命他为占卜官(augur)。然而好景不长,尼禄不久便下令禁止卢卡努斯发表和朗诵诗歌,导致二人关系破裂。关于这一事件,古典作家们普遍给出的解释是尼禄妒忌卢卡努斯的才能,压制他的名气。但真正的原因可能是卢卡努斯的政治立场。他虽然在《内战纪》前几卷中极力歌颂尼禄,但仍旧抱有强烈的共和思想,在作品中贬斥恺撒。这一做法直接威胁到元首统治的合法性,引起了尼禄的反感和警惕。[43]在满心怨愤的驱使下,卢卡努斯加入了披索(Piso)阵营,企图废黜和杀死尼禄。最终阴谋败露,卢卡努斯被尼禄赐死,在浴室中割腕自杀,年仅26岁。他的父亲和两位伯父也受到牵连而被勒令自裁。

卢卡努斯生前创作了许多作品,例如,诗歌《尼禄颂》(LaudesNeronis)、《俄耳甫斯》(Orpheus)、《农神节》(Saturnalia),散文《罗马之焚》(DeIndioUrbis)、《坎佩尼亚书信》(Epistulaeexia)等,但仅有史诗《内战纪》传世。

《内战纪》是卢卡努斯创作的一部六音步史诗。它虽然在文体上采用了诗歌体,但从内容上看,却叙述了公元前49—前48年由庞培、加图率领的元老院与恺撒的斗争历程,是一部排除了神对历史的干预,以人事为中心,以真实的历史事件为题材,严格按照时间顺序叙事的史诗。[44]它的目的是探究内战爆发的深层原因,揭示罗马盛衰之理,通过对客观历史的深刻反思,得出用于教谕世人的教训。

在开篇伊始,卢卡努斯先指出了内战爆发的原因:第一,是盛者必衰和三巨头同盟必将破裂的宿命;第二,是庞培和恺撒实力的膨胀、竞争;第三,即最深层的原因,是罗马社会的腐化堕落。关于最后一点,卢卡努斯继承了萨鲁斯特、李维等历史学家的道德史观,形象地描绘了一幅世风日下的社会图景:

当罗马征服了世界,命运女神(Fortuna)赐予她过多的财富时,繁荣逐走了美德,从敌人那里掠夺来的战利品引诱人们过上了侈靡的生活:他们无休止地贪求财富和豪宅;贪婪之心拒绝那曾经令人饱足的粗茶淡饭;男人们争穿那些连年轻的妻子们都不合适穿的衣服;勇气之母——清贫,为男人们所离弃;各个民族的毒药(奢侈品)都涌入罗马。接下来,罗马人开疆拓土,直到那些土地——卡米卢斯曾在那里推着铁犁,像库里乌斯那样的男人们很久以前曾在那里挥舞古老的铲锹——变成由外族农民(奴隶)耕种的大地产。这样一个民族无法在安宁的和平中寻得愉悦,也不会放下武器享受自由。于是他们迅速狂热起来,在贪欲的驱使下犯下卑劣的罪行。倚仗利剑,威吓国家成为巨大的荣耀,强力成为衡量正义的标准。从此,法律(lex)和平民的法令在暴力中通过;保民官和执政官都破坏了公义;从此,罗马的束棒成为贿赂的俘虏,人民(populus)也竞售自己的选票,而年复一年地在马尔斯广场上横行的腐败毁灭了这个国家;从此,高利贷和利息贪婪地等待着还贷的时刻;人们将诚信扫地出门,纷纷在战争中牟利。[45]

之后,卢卡努斯开始正式叙述内战的进程。恺撒渡过卢比孔河后,一路势如破竹。罗马全城陷入恐慌;凶兆频现,预示着大灾难即将降临。对此,卢卡努斯的描写非常生动,具有极强的画面感:

元老院的厅堂被撼动,祖国的父亲们(元老们)从座位上窜起,将可怕的宣战书抛给执政官后仓皇而逃。那时候,由于不知道去何处避险,去何处逃难,每个人只知道在拥挤的人群中接踵逃命,被逃难的队伍裹挟到未知的地方。他们冲进逃难的长队。见到此景,有人可能以为房屋着了大火,或者大地震来临后房屋在崩塌中坠坠摇晃。疯狂逃命的难民们盲目地向城外奔去,好像他们要逃离灾难,只有越过祖先们建造的城墙……没有年迈的父亲有气力去拦下儿子,没有悲泣的妻子留住丈夫,也没有人有充足的时间向家神祈祷,祈福避祸。没有人在逃离前驻足自己的门口,哪怕多看一眼这个他深爱着的、可能再也不会看到的城市。[46]

加图见到此情景决定放弃中立的立场,加入庞培派。庞培军在意大利节节败退;庞培在布隆图辛艰难突围,逃向伊庇鲁斯(Epirus)。恺撒占领罗马后实施独裁,将国库财产据为己有,然后向西班牙进发,在马西利亚与当地的居民鏖战,征服了马西利亚人。虽然恺撒在西班牙战胜了庞培派将领佩特雷乌斯和阿弗拉尼乌斯,却在亚德里亚海和利比亚遭遇惨败。就在这时,庞培派在伊庇鲁斯召开会议,执政官莱恩图鲁斯发表了号召元老院继续战斗的演说。演说辞铿锵有力,具有高峻之美:

祖国的父亲们,如果你们还有一颗与拉丁人的品质和古老血统相称的勇敢之心,就不要再考虑我们所在的这片土地,不要再考虑我们距离被占领的罗马有多远,而是承认元老院现在的样子,你们依然有权力通过任何法令,首先宣告这一条吧——所有的国王和民族都知道这一事实——我们是元老院。不论是在北方寒冷的大熊七星下,还是在烈日炎炎、昼夜等长的南方,不论命运女神将我们带往何方,国家大权都在我们手中,统治帝国的权力都会与我们同在!当卡庇托尔山上的圣殿被高卢人付之一炬时,卡米卢斯就住在维伊,而当时的维伊就是罗马!我们的命令从未因移动地点而丧失权威。如今,悲伤的建筑、空**的房屋、噤声的法律、在阴郁的节日中关闭的法庭,都落入恺撒的手中。但是被恺撒控制的元老院厅堂,只看见了在罗马尚未被抛弃时它所逐出的那些元老。现在,从那伟大的队伍中来的每一位元老都不是逃亡者。[47]

恺撒也迫不及待,在平息军队哗变后,率军渡海进入伊庇鲁斯,与庞培决战。但是安敦尼在意大利按兵不动,迫使恺撒独自在深夜乘舟渡海前去催兵,结果因遭遇暴风雨而未能成功。恺撒最终决定实施围攻战,修筑巨大的工事以图困死在佩特拉城安营的庞培军队。庞培军队在付出惨重代价后突围成功,并利用恺撒的决策失误大败敌军,一路追击至帖撒利。在那里,庞培的次子塞克斯图斯通过女巫艾瑞克索的魔法,得知未来的恐怖景象。在法萨卢大战当天,两军展开空前惨烈的战斗,恺撒军队奋勇拼杀,庞培军队则士气低落:

天空被武器所遮盖,交错横飞的武器遮天蔽日,把大地笼罩得一片黑暗。但是,飞枪造成的杀伤太少了!仅仅铁剑就可以满足同胞间的仇恨,让持剑者刺进罗马人的心脏。庞培的士兵们紧紧排列在一起,将他们盾上的饰物互相紧靠,形成了一条密不透风、坚不可摧的墙。结果,他们站在如此紧密的阵列中,几乎没有空间挥动自己的手和武器,只要一挥动手中的武器,就会伤到战友。恺撒的士兵们裹挟着狂暴的气息,急速冲进庞培的军阵,穿过盾牌和士兵杀出一条血路。他们刺向编织成的铠甲上挂着沉重环链的地方——那里是铠甲保护胸膛的部位,甚至刺穿了在这后面的心脏,并且刺向掩护在整副铠甲下的每一处部位。一方的军队在抵御忍受,另一方则在疯狂进攻。在庞培军一侧,铁剑冰冷且无用武之地,但是在恺撒军一侧,每一把罪恶之剑都是火热的。机运女神(Fortuna)推进时,卷走这巨大的灾难。[48]

《内战纪》中关于内战历史的记载基本源自西塞罗、波里奥、李维、恺撒等古典作家的作品,符合史实之处居多。但是,卢卡努斯并非就内战论内战,而是从整个罗马历史的角度,对内战的历史地位进行了深入的思考,架构起比较完整的历史思想体系。这种认识主要体现在3个方面:第一,在《内战纪》中,从罗马建城到内战时期,罗马历史中几乎所有的重要事件和历史人物都有所提及。这表明,卢卡努斯曾得益于李维的《建城以来书》等罗马通史著作,对罗马历史的发展过程有较为完整的了解。第二,卢卡努斯认为,庞培和恺撒分别继承了苏拉和马略的政治遗产,在内战爆发前迅速崛起为政治巨头,有赖于克拉苏和茱莉娅的居中调解,庞培和恺撒2人没有发生冲突。随着克拉苏和茱莉娅的殒命,2人最终不可避免地走向冲突。因此,内战是苏拉与马略的内战、庞培和恺撒政治实力的崛起、克拉苏和茱莉娅之死这3方面层层推进的结果。第三,卢卡努斯在将道德视作罗马历史的阶段划分标准的同时,也将其视作罗马历史得以沿续的内在依据。从罗慕鲁斯建城到布匿战争,罗马人凭借伟大的道德一次次克服险境,国势日上。自布匿战争结束后,罗马的道德在社会风气、政治生活、宗教信仰3个方面全面崩坏,最终将罗马推进内战的深渊。但是,在内战中,罗马的道德在内容上没有发生变化,更未消亡。仍有一些罗马人坚守着古老的美德,加图甚至还将其推向了极致,达到了令古代的祖先们都望尘莫及的程度。内战结束后,罗马在尼禄时代迎来道德的复兴,开始进入新的历史阶段。对此,卢卡努斯写道:

但是,如果命运(fata)没能找到其他的方式来迎接尼禄的诞生,如果一个永恒之国让诸神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天界在雷霆之神——它的君王与凶猛的巨神们决斗后才由他统治,啊,诸神,那么我们就不抱怨什么了:这样的罪行甚至算不上很高的代价。[49]

值得注意的是卢卡努斯对命运、神意与历史的关系的认识。卢卡努斯虽然以史诗体写作《内战纪》,却一反荷马、维吉尔等史诗诗人的传统,他将神灵排除出人类的历史进程之外。例如,他写道:“不用怀疑,没有诸神统治我们”[50]“凡人的事务从未被天神们放在眼中”[51]。同许多古典作家一样,卢卡努斯将历史的动因归结于命运。首先,他认为命运分2种:fatum是一种固定的、不可抗拒的力量,类似神意、天命;fortuna是一种随机的漂移不定的力量,类似运气、机缘。其次,fatum是罗马历史的根本动因。因为“造物主(parens)在元火熄灭并开始执掌太始的混沌时,就定下了永恒的因果(命运)之链,将自己同样置身于他的普遍法则之中,并且用一条永不变动的fatum之线,划分在规定的岁月内运行的宇宙”[52]。而罗马的历史正是在fatum的指令下运行的。因此,早在宇宙创始时,fatum就注定了罗马日后要经历崛起、堕落、内战的历史过程。最后,fortuna是偶然性的动因,最终服从fatum的安排。例如,恺撒战胜庞培是fatum毁灭罗马的重要一步。在这一步中,虽然fortuna有时也会帮助庞培取得一些胜利,却无法改变庞培注定失败的结局。可以说,在卢卡努斯的笔下,fatum与fortuna之间的关系规定了罗马历史前进的方向和具体变化,使得罗马在永恒中走出了一条兴衰治乱的历史之路,在滚滚大势中上演了一幕幕丰富多变的历史情景。

在古典时期,《内战纪》的流传相当广泛。苏维托尼乌斯曾记载了《内战纪》的流行状况:“我还记得他(卢卡努斯)的诗怎样被人们公开朗诵,这些诗也被出版、销售,虽然不乏勤勤恳恳,仔细认真的出版者,但也有做得马虎草率的。”[53]佩特罗尼乌斯(Petronius)在其作品《萨蒂利孔》(Satiri)中记载了当时诗人们对史诗创作的一种观点,认为《内战纪》没有分清历史记述和历史史诗的区别,它专注于历史事件的叙述而缺少虚构和想象,背离了荷马和维吉尔的史诗创作传统。相较之下,将卢卡努斯视为杰出诗人的观点更为普遍。诗人马尔提阿利斯(Martialis)称阿波罗将拉丁竖琴的第二个琴拨赐给了卢卡努斯(第一个给了维吉尔);塔西佗在《关于雄辩术的对话》中亦有“维吉尔、贺拉斯和卢卡努斯的作品可以增进演说中的诗意之美”的观点。昆体良则从修辞学和雄辩术的角度审视《内战纪》,称卢卡努斯“相比对于诗人而言,更是雄辩家的典范”。然而,也有学者将卢卡努斯视作历史学家。弗洛鲁斯(Florus)在叙述内战爆发的原因、恺撒军队在伊利里亚的延滞等事件上明显参考了卢卡努斯的记载。到公元4世纪时,文法学家塞尔维乌斯(Servius)在为《埃尼阿斯纪》1。382注疏时,认为“卢卡努斯不应被视为诗人,因为他看起来创作了一部历史(historia)而非诗歌”。

奥古斯都与朱理亚·克劳狄王朝时代是罗马诗歌最辉煌的时期。此后,罗马虽然还出现了不少诗人,像马尔提阿利斯、尤文纳里斯、奥索尼乌斯、克劳狄安等,但他们的声誉、地位以及作品的影响力都不及奥古斯都时期的诗人。一般认为,克劳狄安是古代罗马最后一位重要的诗人,被人们誉为是“把荷马的音韵与维吉尔的心灵结合为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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