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过分。
老子被当宠物养的时候,谁他妈来心疼我?
他看著地上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心中最后一点动摇也消失了。
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但他现在穿著全套防弹衣,外加一个反伤甲。
免疫了。
顾云舟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吵完了,闹完了,该解决问题了。
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出了最后的判决。
“从今天起,你睡主臥。”
萧青鸞的哭声一顿,茫然地看著他。
“我睡客房。”
他顿了顿,补上了最关键的一句。
“在我们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之前,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每一步,都踩得无比坚定。
身后,是萧青鸞不敢置信的抽噎,和压抑的、绝望的呜咽。
顾云舟面无表情地走进客房。
关门。
“咔噠。”
反锁。
清脆的落锁声,隔绝了两人的世界。
门外,萧青鸞压抑不住的哭声终於彻底爆发,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嚎啕。
那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板,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进顾云舟的耳朵里。
他靠在门上,缓缓滑坐到地上。
真吵。
他烦躁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