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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教育中的美国进步主义 陶行知个案102(第2页)

[7]这事件在教育意义方面后果的生动刻画,见叶圣陶:《倪焕之》,A。C。巴纳斯泽,北京,外交出版社,1958年版,中文原版为1930年,第20至29章。

[8]艾恺:《最后一个儒家:粱漱溟与中国现代化的两难》,伯克利,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1978年版。

[9]莫利斯·迈斯纳:《李大钊与中国马克思主义的起源》,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67年版。

[10]约翰·杜威:《美国和中国的教育》,《新共和国》,第30卷,1922年3月1日,第16页,引自巴雷·基南:《教育改革》,第235页。

[11]本杰明·I·许华茨:《知识分子历史的主题:五四及其后》,载《剑桥中国史》第12卷(费正清编),1912—1949年,第一部分,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34页。

[12]本杰明·I·许华茨:《知识分子历史的主题:五四及其后》,载《剑桥中国史》第12卷(费正清编),1912—1949年,第一部分,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434页。

[13]布尔曼等:《民国人名辞典》,第3卷,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1970年版,第444页。

[14]这份传略大部分由下述资料综合而成:《陶行知年谱》,华中师范学院教育科学研究所陶行知研究组,载《陶行知诞辰九十周年纪念专辑,1891—1981年》(华中师范学院教育科学研究所编),武汉,1981年版;朱宕潜:《发展中国家的教育模式》;巴雷·基南:《杜威实验在中国:民国早期的教育改革与政治势力》;孔斐力:《陶行知,一位教育改革者,1891—1946年》,载《中国论文》第13卷,哈佛大学东亚研究中心,1954年12月,第163-195页。

[15]此签名见于陶行知致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J。E。罗素的信,1916年2月16日。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档案。

[16]陶行知致罗素的信。

[17]杰拉米阿·威波尔·简克斯:《耶稣生活与教导的政治与社会意义》,纽约,基督教青年会国际委员会,1906年版。陶在上述致罗素的信中,作为对他的启示,引用了简克斯。

[18]孔斐力:《陶行知》,第168页。

[19]陶行知致罗素的信。

[20]此结论是笔者通过考察陶的肄业证书以及这几年的课目而得出的。这两份文件都存于哥伦比亚大学师范学院。

[21]陶行知:《试验主义之教育方法》,载《陶行知全集》第1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4年版,第56-64页。此文令人刮目之处,在于它注意19世纪德国哲学与教育而漠视美国实用主义。事实上,很难不令人怀疑到陶的实验主义概念,一方面得自其教育研究课程,另一方面得自蔡元培。蔡把保尔生译成中文,而且他与陶交友甚笃。

[22]陶行知:《介绍杜威先生的教育学说》,《陶行知全集》,第1卷,第102-104页。

[23]巴雷·基南写道,陶在东南大学早期改革建议中承认杜威的影响,但他为支持此论点所引的文章《教学做合一》,1927年,并未提及杜威。他确实有了写于1919年的同样文章《教学合一》的早先看法,但在那篇文章里陶非但全然未提杜威,而且再次用腓德烈大帝、保尔生以及19世纪德国高等教育的其他个人与制度代表作为先例和榜样。

[24]陶行知:《教学做合一》,载《中国教育》,第8卷,第4期,1974—1975年,第13页。(译注:此引文与全集中原文不符。)

[25]陶行知:《教学做合一》,载《中国教育》,第8卷,第4期,1974—1975年,第11页。(译注:此引文与全集中原文不符。)

[26]恩斯特·P。杨:《作为近代化保守主义的洪宪皇帝》,载《变革的限度:论中华民国中的保守主义改朝换代》(夏洛特·弗尔斯编),剑桥,哈佛大学出版社,1976年版,第182-187页。

[27]陶被誉为编了邹恩润译的杜威《民本主义与教育》,但陶在《生活即教育》一文中对杜威关于学校教育与社会间关系的观点的深刻误解,表明他对此书仅略有所知而已。确实,陶用来反对杜威的“学校即社会”比喻,“就如同把一只活泼泼的小鸟从天空中捉来放进笼子里”,可能取自泰戈尔——同一时期的另一位访问中国者,和他的名著《鹦鹉学舌》。陶行知:《陶行知全集》第2卷,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4年版,第182页。

[28]杜威讲演的英文原稿已遗失。可用的是中文译本,和最近由克劳普顿和吴俊升译成英文并编订的《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1919—1920年》。正如克劳普顿和吴所证实的,此过程中很可能大失原意,尤其在语调和着重点方面。此外,杜威思想的主要倾向是清楚的,并且同他早期论教育作品一致。

[29]约翰·杜威:《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第214页。杜威在这一段落中并未就习惯作理论阐述,只是建议儿童的好习惯应在坏习惯根深蒂固之前养成。参见约翰·杜威:《经验与教育》,纽约,卡帕·台尔塔·皮,1938年版,第35-39页;《人类的性格与行为》,纽约,亨利·霍尔特,1922年版,第14-88页。

[30]约翰·杜威:《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第221页。

[31]约翰·杜威:《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第243-244页。

[32]约翰·杜威:《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第85页,第206页。

[33]杜威在他早期著作《学校与社会》中似乎持有某种相似的观点,但他后来则清楚地赞成合理地突出教师以作为手边学科的一个权威,因此教师具有引导的判定正确性的合法作用。陶似乎从未意识到他那平等修辞和权力实践的矛盾,例如,在育才学校的“民主”校规中,有一条便是学生必须遵守校方规定的一切规则。约翰·杜威:《经验与教育》,纽约,考利埃——麦克米兰印刷公司,1963年版,1938年初版,第58-59页;张再为:《育彼英才:陶行知和育才学校在重庆》,重庆,重庆出版社,1984年版。

[34]约翰·杜威:《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第227页,第196页。

[35]陶行知研究组:《陶行知年谱》,第57页。

[36]约翰·杜威:《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第273页。对于任何熟悉杜威后期论人与社会的著作的人来说,这本讲演一定显然非他本来面目。虽然杜威最初想出版它们,但他后来显然重新考虑之后决定将它们束之高阁。

[37]陶行知研究组:《陶行知年谱》,第56页。

[38]陶行知:《教学做合一的教学劳动》,1931年10月,《中国教育》第7卷,第4期,1974—1975年,第99-101页。

[39]约翰·杜威:《约翰·杜威在华讲演录》,第100页,第18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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