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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教育交流史缩影克伯屈日记中的陶行知等人102（第3页）

12月17日

星期四

准备下午与教育学200班的讨论。做各种事。中午去教工俱乐部参加对柯尔（PercivaR。Cole，先前此方面的管理者）表示敬意的午宴。现在他在澳大利亚。在场的有：孟禄博士、桑代克博士、莱纳博士、贝尼·安德鲁斯（BenneyAndrews），柯尔博士，比奇洛博士，艾德蒙·布莱纳（EdmundBrenner），坎德尔博士和我，我们愉快地相处了一个小时。

与教育200班见面。总体上讨论开展得不错。我按计划将其分为15个讨论小组，地点定在哲学俱乐部。陶行知博士演讲，他的工作确实做得不错。布鲁克斯（Brookes）先生也做得不错。在场的人有：劳博士，哈克（Harker），格罗斯曼（Grossman），费希尔，科佩斯（Coppius）女士，斯坦利（Stanley），哈里特（Harrington），西摩尔（Seymour）女士，伯妮斯（Bernice），柯尔。

12月19日

星期六

写信给出版社允许创建杜威年鉴。看斯利率格（slessinger）论文的介绍。之前还没有一个人要求为抨击他的书面做介绍。中午去参加为陶行知博士举办的午宴。来了很多人。孟禄博士主持。我和一个上海商人坐一起。杜威发言，陆璀（中国驻日内瓦的学生联合会代表，清华大学的学生）很高兴地做了演讲。陶行知博士讲到了中国人民正全面抗战，反抗日本，要通过教育使所有的人能对时局有所了解。吴博士，中国顾问官也做了发言，一些人问陶行知问题。大约4点我们离开。

12月25日

星期五

圣诞节。天气晴朗而温和。早餐过后与玛格丽特去看我们的礼物。周夫人与另一中国学生送给我们的是灯罩，上海的余（Yui）女士送给我们一些中国装饰品和窗帘，卡罗林（e）送的是日历，艾舍尔（Esther）女士向我们致以节日的祝福，我妹妹萨拉（Sarah）送我们每人一块手绢和一些糖果；我侄女艾娜（Edna）送给我们一些装饰性的亚麻巾和一些坚果；我妹妹海伦送了我们一些普通的果冻、坚果、香肠、水果和蛋糕。我送玛格丽特一本好看的书《卡罗莱纳州的水稻种植园》。她给了我一些领带，给孟肯（H。L。Men）一本《美国语言》。

12月28日

星期一

整个下午都在做年鉴目录，进步不大，睡觉。在屋里工作，晚上和玛格丽特及卡格尔（Cabgerlls）与里格（Riggs）一家一起用餐。陶行知博士受到客人的礼遇。他请求我与杜威、孟禄及其他的两三个人一起，在给南京政府的电报中，请求释放他的同伴。我同意了，帮助他修改请愿书中的部分措辞。

12月30日

星期三

做各种琐事。修改并将发送给国家研究院的学术自由草稿。修改前言。阅读。睡觉。去银行，就投资一事进行咨询。去学院，散步。读英语课本。陶行知博士和麦柯尔（McColl）就中国知识分子一事发电报给南京政府。我们将拉格已起草的书信再做修改，我也参与其中。列一份清单出来以让更多的人加入到电报中来。写日记。

12月31日

星期四

做很多事，对前言作最后的修改，给教育学303班出试题，有一大张。开始对英语课程报告作一回顾，开始写一题为学习与生活的文章。去银行拿回我昨天忘拿的日历。睡觉。陶行知博士将昨晚的信件带来让我签字。特德带特迪过来与我们共度夜晚。我得将那些破烂不堪的页码加入目录中。特迪和我散步。晚餐过后，我给了特迪一些早已被送至学院的书，孩子们的书。

1937年

1月14日

星期四

完成了对教育学200班的测验。陶行知来看我们，他对我们提出写信而不是发电报的建议表示困惑，我告诉他4点我会给他一个答案。打电话给中国总顾问，他很不情愿地通过了决定。但是他又说会与陶行知联系，后来麦柯尔打电话过来同意发电报，而且我们还可以附加一条规则进去。之后陶行知认为需要进一步改善。与此同时那位顾问也打电话过来要求我推迟到明天。这一次轮到陶行知不情愿了，看来陶行知很不情愿看到这样。愿意提供明朗化的记录。后来我发了电报，很遗憾。我被卷入其中。

在办公室工作。与教育学200班做这学期的最后一次讨论，事情进展顺利，总的来说当没有出现过多的干涉时，讨论会就进行得很顺利。

阅读。写日记。预算开支。

5月14日

星期五

上午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学院食堂做演讲。就我与教育哲学之联系及未来美国教育中因教育哲学被当作研究对象而需做的工作，做了一历史记录。

我开始查找日记中开始教教育哲学的时间。睡觉，去师范学院工作。晚上和玛格丽特去了教职工俱乐部，周女士和另一个中国朋友与我们一起乘出租车去。学生食堂约有175人在场，气温与5月5日那天相比要宜人得多。

在桌边就坐的有：Raup博士，凯普（Cappers）女士，胡伍德（HughWood）先生，扎特（Zachry）博士（先前学生的代表），克伯屈，肯尼思·本诺（KehD。Benno）先生，杜威教授，威廉姆·斯坦利（WilliamO。Stanlay）先生，柴尔兹（Childs）博士以及中国教育协会主席等人。

组织晚宴的委员们有：奥斯特兰德女士，斯坦利先生，贝尼先生，霍德姆（Howderm）夫人，斯坦福（Stanforth）先生。一切都很顺利，按计划进行（除了印刷工人送节目单迟到外）。据他解释说，空气湿度大以致墨迹很难干。晚宴上，苏先生（TiagSu）讲到杜威和我的来华，并解释说我的中国名字意味着甜美，他们发言时用的是中文，均被翻译过来。

接下来的应该是较为正式的演讲（每个人讲5分钟），学生理事会之代表胡伍德（HughB。Wood）先生发言。先前的学生卡罗林·扎克（eB。Zachry）博士演讲得不错。同事柴尔兹发言，讲得也不错。柴尔兹博士特别强调了我在研究领域中的影响力（我个人不同意）。杜威教授未受限制，讲了20～25分钟。他说他的大部分观点已被过早应用，但是分析研究了我的“文化变迁中的教育”。使我吃惊的是他表扬了我。我不知道他会认为它特别好。所有人重申：不管怎样退休意味着停止工作。但劳博士说它是个开始。

紧接着是中国教育协会主席，代表中国教育协会发言。我做了近一小时的发言。然而他们对我所讲兴趣很足，以致我的发言不得不持续到11点。

我感谢他们，感谢他们的礼物，所说的话，所有的一切。先前的正规教育及影响等最终使我转向教育哲学。我的母亲给了我很大的支持，我的父亲则使我思考清晰，赋予我直率的性格。我对帕克（AbParker）说我从来没有与父亲齐平过。我的哥哥帮助我能以开阔的思路对哲学进行思考。在此我引用马克思·奥利推士（MarcusAuretuis）的话：

我是如何接受社会所需专业，如何选教数学，如何偶尔选择了教育哲学为自己的第二专业，以与我的朋友沃特·蒙哥马利（WalterA。Montgomery）博士共同进步。教书生涯给我以强大的后盾使我得以保持对教育有浓厚的兴趣。特别需要指出的是奥格登（Ogden）对我的影响很大。我谈到了1898年在芝加哥师从杜威——从中获益不是很多，但是1900年在康奈尔大学的学习，在杜威引领下，对于兴趣与意愿的联系，我内心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我提到了在墨色大学的非正式教学和在梅肯的教书生涯，我与柯尔及桑代克的接触，决心在哥伦比亚大学主要在杜威门下学习教育哲学。

在上面的叙述中，我没有讲在墨色大学对哲学和宗教产生的新兴趣，我所组织的一讨论小组，其中威廉·奥格本（WilliamF。Ogburn），肯瑞克（B。B。Kendrick）和索克·柯尔斯（SolanB。Colesius）都是很不错的成员。在讨论的基础上我教伦理学和心理学，随后又讲到在师范学院的学习特别是在杜威门下，两年求学生涯中第一年便有新的“转变”，对哲学产生兴趣的经历，教授教育史，通过列问题单和各种阅读书目教授教育原则，而各种阅读书目的开列使我转而教授教育哲学。我谈到“赫尔巴特和福禄倍尔”，当然从柯尔那里继承下来，首先将它转变为现代教育理论，随后使之成为教学之基础，我的书中有三本均源于此。1913年11月18日开始授教教育哲学，六篇日记中均连续记载了前六次会议的成功。

现在我谈后30年的前景展望。教育哲学首先应帮助重建学制并帮助解决其自身问题。总之，我希望能再给我10年。使人难过的是卡莱尔（Carlyle）的退休，意味着失掉了许多友好的传递和友谊，在我生命中的确是一件难以忘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