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来接我,我再陪她坐雪橇去那里。可是,她直到将近十二点才来。她已经在疗养院打了针。打过针后,她有点儿亢奋。我俩单独在楼道里时(我要打电话,她也要打),她突然心血**,像当初那般任性地紧搂着我的胳膊。赖希在房里站着岗,看样子没打算离开。就算阿丝雅这次是上午到我房里来的,也是徒劳。我再拖延几分钟离开也无济于事。她没有说要和我一起走。于是,我就让赖希和她单独待在一起。我去了彼得罗夫卡大街(却还拿不到我的护照),然后去了美术文化博物馆。这桩小小的突发事件使我最终决定打道回府,毕竟归期也日益临近了。博物馆里可看的东西少之又少。后来我听说,拉廖诺夫、冈察洛娃都是赫赫有名的画家。他们的东西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看起来和挂在三个展厅里的其他大多数东西也差不多,完全受同时期的巴黎和柏林绘画的影响,模仿得毫无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