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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学分南北(第2页)

[7]《朴学之精神》,《国风》第8卷第1期,1936年10月1日。

[8]1924年4月13日、15日陈衡哲、任鸿隽致胡适,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集》上册,247~248页。陈衡哲甚至说“东大国文系之糟为全校之冠”。

[9]黄伯易:《忆东南大学讲学时期的梁启超》,《文史资料选辑》第94辑,北京,文史资料出版社,1984。

[10]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47~48页。

[11]《胡适日记》手稿本1933年12月30日。

[12]钱基博:《陈石遗先生八十寿序》,《国专月刊》第1卷第1号,1935年3月。

[13]《革命时代的文学》,《鲁迅全集》第3卷,421页,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1920年8月陈公博告诉胡适:“广东的空气,充满嫖赌及势力发财的空气,简直与新文化绝不相容。”(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108页)

[14]1929年8月20日顾颉刚致胡适,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上册,536页。

[15]黄节与吴宓及思辨社人关系密切,其高足李沧萍曾受王国维指导,又是张尔田及门,毕业后任教于中山大学国文系,1935年被古直等列名于要求惩治胡适的通电。后李声明更正,但古直说因为他“同其慷慨”才被“分之以义”(胡适:《南游杂忆》,杨犁编:《胡适文萃》,643~644页,北京,作家出版社,1991),或亦属实。

[16]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269~272页。

[17]《广州各界对日退赔款用途宣言》,《民国日报》(上海),1924年5月19日。北京大学也认为如设第三研究所,应在广州(《北京大学对于日本以庚子赔款在中国举办学术事业意见书》,《北京大学日刊》第1455号,1924年4月26日)。

[18]吴士鉴来函之6、汪大燮来函之25,《汪康年师友书札》(一),284、654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

[19]邓实:《国学通论》,《国粹学报》第1年第3期,1905年5月。

[20]陈垣早年写作小品,为学海堂出身的汪兆庸所见,“以为必传。当时受宠若惊,不审何以见奖至此。然因此受暗示不少。三十年来孜孜不倦,未始非老人鼓舞之效也”。(陈智超编注:《陈垣来往书信集》,445页)。陈受颐虽然是陈澧的曾孙,学术成就却并非基于家学渊源。

[21]《论学术的空气》,朱乔森编:《朱自清全集》第4卷,490~495页。

[22]《“京派”与“海派”》,《鲁迅全集》第5卷,432~433页。

[23]《北人与南人》,《鲁迅全集》第5卷,435~436页。

[24]蒋梦麟:《西潮》,166、184页,辽宁,辽宁教育出版社,1997。

[25]1934年4月28日傅斯年来函,《胡适年谱》,219~220页;《胡适日记》手稿本1935年5月4日。1931年9月14日胡适在日记中所说:“今日必须承认我们不‘大’,方可有救。”既指中国,更指北大。

[26]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中册,214页,北京,中华书局,1979。

[27]《发展学术与延揽人才》,牟润孙:《海遗杂著》,85页。鲁迅指这时的北大堕落为“五四失精神”,“时代在前面”,主要指浙、胡两派在官僚化方面合流(1933年12月27日致台静农,《鲁迅全集》第12卷,309页)。北大理科也吸收了南方各校的优秀人才。

[28]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民国史组编:《胡适来往书信选》下册,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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