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为了方便起见,我们在这里仅仅探讨和研究各种活动,不过,我们的评论paripassu(同时而且同等地)既适用于所有各种产物,也适用于它们的产生过程。
[37]阿巴贡(Harpagon):系法国著名喜剧作家莫里哀的代表作之一《吝啬鬼》(又译《悭吝人》)之中的主人公,他极度吝啬、嗜钱如命,并且生性狡猾多疑、心肠狠毒,是欧洲文学史乃至世界文学史上著名的吝啬鬼典型。——中译者注
[38]皮格马利翁(Pygmalion):系古希腊神话之中的塞浦路斯国王;他精于雕刻,由于不喜欢凡间女子而用象牙雕刻了一座十分精美的少女雕像,为之起名为加拉泰亚,并将全部的情感和爱恋都赋予了它,此举最终感动了爱神阿芙洛狄忒,后者于是把生命赋予这座雕像并使他们结为夫妻;因此,“皮格马利翁效应”不仅在艺术理论方面成为表示一个人只要执著地追求艺术对象、便可使之产生感应的专用术语,在教育心理学方面(也叫作“期待效应”或者“罗森塔尔效应”)也被用来表示教师对学术的期望不同、使用的方法不同,便会对学生产生极其不同的影响。——中译者注
[39]这种观点是由胡塞尔在其《形式逻辑和先验逻辑》(FormaleualeLogik)一书的第51-52页提出的,他在那里讨论的是表达我们对其他人的判断的把握的“事后理解”:“因此,我们必须把作为一个方面的另一个人的不明确的、由经过明确陈述的语言命题标示出来的判断,与作为另一个方面的、相应的明确判断抑或对其含义的阐明过程区别开来……”,“如果这是一个有关另一个人的判断的问题、而我又并没有和他共享同样的信念,那么,我所看到的、存在于我目前的便是对这种作为‘认为实际情况就是诸如此类的信念’而存在的信念的纯粹的表现。”
[40]就像我在并不了解电话机究竟如何工作的情况下,也同样可以使用它那样。参见本书前面的第十七节,第88页。
[41]有关对作为一种社会学方法的行为主义的批判,参见米泽斯:“把握和理解”(“Begreifeehen”),该文载《施莫勒年鉴》(SchmollersJahrbuch),第LⅣ卷,第139页及以下部分。
[42]当我们到第五章着手探讨和研究因果适当性和意义适当性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我们还会更加详细地讨论这个问题;参见本书后面的第四十六节,第234页。
[43]参见马克斯·韦伯:《经济和社会》(WirtsdGesellschaft),第12页。
[44]参见马克斯·韦伯:《经济和社会》(WirtsdGesellschaft),第7页。不过,也需参见凯尔森(Kelsen)在其著作《社会学的国家概念和法学的国家概念》(DersoziologisdjuristischeStaatsbegriff)的第156页及以下部分对这种观点进行的批判,Tübingen,1922年版。
[45]关于这一点,参见沃格林所进行的非常出色的研究,即“法律的统一性与国家的社会意义构成”(“DieEiesunddassozialeSi”),该文载《国际法律理论杂志》(IiofurdieTheoriedesRechts),第Ⅳ卷,1930年版,第58-89页,尤其是第71页及以下部分。
[46]就社会集合体概念而言,各种具有形而上学本性、价值论本性和认识论本性的概念都得到了预设——这个事实已经超出了本项研究的范围。关于这一点,我们只能指出读者可以参照我们已经反复引用过的、费里克斯·考夫曼撰写的、刊载于《国民经济学杂志》(ZeitschriftfürNational?konomie)的论文“社会集合体”(“SozialeKollectiva”)。
[47]有关对这些概念的分析,我们推荐米泽斯对阶级这个概念进行的批判,参见其《论公众经济》(DieGemeinwirtsa,1922年版,第316页及以下部分。
[48]参见马克斯·韦伯:《经济和社会》(WirtsdGesellschaft),第6页及以下部分。
[49]关于这个问题,可以参见凯尔森在其《国家学说通论》(Allgemeislehre),Berlin,1925年版,第19页及以下部分,第66-79页;关于官员概念,参见该书的第262-270页。
[50]参见凯尔森:《国家学说通论》(Allgemeislehre),Berlin,1925年版,第48页及以下部分,第65页及以下部分,第310页及以下部分。
[51]在其论述施塔姆勒的专题论文之中,马克斯·韦伯曾经具体证明了“美利坚合众国”这个概念包含着类型的六重相互重叠和含混不清;参见其《科学学说文集》(GesammelteAufs?tzezurWissenschaftslehre),第348页及以下部分。
[52]参见福斯勒:《语言中的精神和文化》(GeistundKulturinderSprache),Heidelberg,1925年版,第153页及以下部分。
[53]参见费里克斯·考夫曼:《刑事责任理论的哲学基本问题》(DiephilosophisdproblemederLehrevorafrechtsschuld),第39页。
[54]参见弗里茨·桑德尔:“论纯粹的社会理论的对象”(“DerGegenstandderreislehre”),该文载《社会科学文库》(ArchivfürSozialwissens),第LⅣ卷,1925年版,第370页:“我们所谓‘人工制品’指的是所有各种起源于人类活动的物理性事物,换句话说,它们都是它们所表示的某种‘意义’的指号。”
[55]在诸如此类的情境之中,从直接的社会经验的世界向同时代人的世界的逐渐转变都是非常明显的。作为一位戏迷,我只有作为一位观众而出现时对于演员来说才是重要的。正在出版一本书的著作家只会把他的读者当作具有类型性的读者来考虑,因而是根据他所设想的、读者的各种经过预想的观念和解释习惯,来选择他的各种表达图式的。描述并阐明所有这些就其内容而言的情境,也就是说,描述并阐明可以在它们之中找到的各种有关直接社会经验和间接社会经验的命题,是有关社会世界的各种形式的理论所应当完成的任务。而维泽提出的关系理论则无疑就是这样一种理论的先驱。
[56]关于这个概念,参见本书后面的第五章,第四十八节。
[57]这里是在我们界定的这个语词的意义上来说的;参见本书前面的第三十四节,第170页。
[58]曾经被西梅尔以极其出色的方式与言语相对照的通信,就是一个与这样一种中间阶段有关的例子:“人们也许会说,与言语通过所有各种以说话者的秘密为中心的、看得到却听不到的,而且包含着说话者本人难以预料的各种情况的语词来揭示这样的秘密有所不同的是,书信却掩盖了这样的秘密。正因为如此,如果不涉及他人的秘密,那么书信就会比言语清晰得多;而一旦涉及他人的秘密,书信也就含糊得多了。我把‘他人的秘密’理解成他的各种存在方式和存在特性——虽然这些存在方式和存在特性都不可能以逻辑的方式被表达出来,但是,即使只是为了理解一些非常具体的说话方式所实际具有的意义,我们也要无数次地诉诸这些存在方式和存在特性”[参见其《社会学》(Soziologie),Mün,1922年第2版,第286页及以下部分]。
[59]的确,究其根本,前辈的世界只有通过各种理想类型才能得到认识,不过,由于过去的事件都已经完全是固定不变的了,所以,人们在理解这些事件的时候所依据的各种历史方面的类型,都不需要再进行某种确定活动。
[60]这是从我们在前面提出的界定的意义上来说的,参见本书前面的第三十节,第148页。
[61]参见他的专题论文“什么是普遍历史以及人研究普遍历史的目的何在?”(WasheisstundzuweldestudiertmanUe?),或者正像雅各布·布尔克哈特(JacobBurckhardt)所指出的那样,“然而,我们应当从我们所能够接近的一个关节点、从所有各种事物的永恒的核心开始——它就是在过去、在现在,甚至在将来都持续不断地受苦、奋斗并且有所作为的人”,该文载《世界历史观察》(WeltgeschichtlicheBetra),Kr?ner版,第5页。
[63]参见韦伯的《科学学说文集》(GesammelteAufs?tzezurWissenschaftslehre),第215-265页。
[64]有关对历史学著述和社会科学概念之间的联系(以及某种与之相应的、对于历史主义的批判)的研究和论述,参见路德维希·冯·米泽斯:“社会学和历史学”(“Soziologieue”),该文载《社会科学和社会政治文库》(ArchivfürSozialwissensdSozialpolitik),第LⅪ卷,第465-512页,尤其参见第489页及以下部分。
[65]参见本书前面的第十一节,第66页。
[66]参见格奥尔格·西梅尔:“论历史时间问题”(“DasProblemderhistorisZeit”),该文载《康德学会哲学讲座》(PhilosophischeVederKa),第十二期,Berlin,1916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