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杨起元,《证学编》,卷3,15a~15b页。
[103]焦竑,《答耿师》,见《焦氏淡园集》,卷12,3b~5a页(376~379页)。
[104]虽然管志道非常反对王艮开启布衣讲学之风,但他三教融合的主张明显而有特色,且响应当时的讲学的学风,并与主要讲学者如李材、高攀龙、顾宪成、邹元标、焦竑、杨起元等交换意见,是当时广泛为人所知也颇受批评的学说,故在此举出。
[105]高攀龙,《答泾阳论管东溟》,见《高子遗书》,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卷8上,9b~10a页。
[106]管志道:“盖元公实通孔子并育并行之化,融三教于太极图中而不得不以斯文之脉发川流于两程。”载《题知儒编》,见《惕若斋集》(东京高桥情报据日本内阁文库藏明万历二十四年序刊本影印,1990年),卷3,28b~29a页。关于管志道之学说,参见荒木见悟,《明末宗教思想研究——管东溟の生涯とその思想》,东京:创文社,1979年;曾光正,《不离俗而证真》,第四章。
[107]参见管志道,《圣祖主宾三教大意》,见《从先维俗议》,卷5,44a~46b页。
[108]管志道,《剖儒释现悟修证境界》,见《从先维俗议》,卷5,109页。
[109]管志道:“道脉离而复合,人心塞而渐通,皆有天命行乎其间,伏羲之后之有文王也,天也,乾元一点而三教旋分,敦化之不能不为川流也,文王之后之有我圣祖也,亦天也,三教渐平,而乾元复合,川流之不能不为敦化也。”《答顾选部泾阳丈书暨求正牍质疑二十二款》,见《问辨牍》,台南:庄严文化事业有限公司,1995年,利集,95a页。
[110]管志道:“孔子自有出世心法,通乎毗卢,则乾元统天之旨是也。”见《答屠仪部赤水丈书》,见《问辨牍》,元集,70a页。
[111]刘志琴,《晚明城市风尚初探》,收入中国文化研究集刊编委会,《中国文化研究集刊》一,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4年,204页。
[112]陈万益,《晚明小品与明季文人生活》,85~115页。
[113]关于狂狷与乡愿之辨与阳明学和泰州学风的紧密关系,过去学者已有许多阐述,例如,嵇文甫之《左派王学》;岛田虔次,《中国における近代思惟の挫折》,157~161页。
[114]朱熹,《四书集注》,台湾:艺文印书馆,1980年,《论语·卫灵公》,5b页。
[115]王畿:“先师云:称是名称其实之称,没世而名不称,生犹可补,死则无及也,故以为疾。”王畿,《书累语简端录》,见《龙溪王先生全集》,卷3,33b页。
[116]这种观念经常引《中庸》:“君子依乎中庸,遁世不见知而不悔,唯圣者能之。”为根据。朱熹,《四书集注》之《中庸》,第十一章,7a页。
[117]杨起元,《证学编》,卷1,31a页。
[118]杨东明,《山居功课》,卷6,22a~22b页。这当然关系着不朽的概念,对于杨东明而言,只有“道”是不朽的,功名贵富言语都只如朝华之草。他说:“天下光明不朽事业,悉自纯笃中流出……彼作伪炫名者,如朝华之草,未几零落,何足贵哉。”《山居功课》,卷6,22b页。
[119]杨东明1595—1620年休致在乡讲学,冯从吾在1592—1596年,及1606年以后从事讲学活动,他在这两段时间内均无官职,参见JoannaF。Handlin,ALateMingThought(Berkeley:UyofiaPress,1983),pp。65~99;查铎在万历初年休致归乡,兴复水西会并主讲其间,见第四章。
[120]邹元标,《柬孟云浦文选》,见《邹子愿学集》,卷2,32b页。
[121]在此段叙述中,我没有区分江左和江右的学者,主要是因为我相信这种体会感受应该是不分区域的,但对于名与实之间的看法,尤其到了晚明,江右学者(或说反对王畿和泰州学者看法的各地学者)则异常小心,详细讨论见第九章。
[122]杨东明,《山居功课》,卷6,26a页。
[123]邹元标,《答陈心谷中丞》,见《邹子愿学集》,卷2,20a~20b页。
[124]朱熹,《四书集注》之《孟子·尽心下》,13a~15a页。
[125]例如“狂禅”一般而言是贬语,但焦竑曾用此赞美李贽,李贽也在对比于乡愿的意义下,以狂者自我肯定。参见江灿腾,《李卓吾的生平与佛教思想》。
[126]狂者有高志,从《孟子·尽心下》:“其志嘐嘐然,曰古之人,古之人”,即可见。后代学者的谈论也多不离此,如王畿:“圣门不取狷而取狂,以其见超而志大也”;又说:“算稳之人似狷,勇往之人似狂。算稳底少过,自谓可以安顿此身,未尝有必为圣之志……勇往底虽多过,却有为圣之志。”王畿,《与沈伯南》《抚州拟岘台会语》,见《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2,27b~28a页;卷1,33b~34a页。
[127]例如,王畿在《与梅纯甫问答》和《与阳和张子问答》中,均以狂者的胸次为真能从精神命脉处学圣人,虽在形迹上不免有过,却因其心事光明特达,毫无回护盖藏之态,可几于道。非如乡愿之趋避形迹,只管学取皮毛枝节。见王畿《龙溪王先生全集》,卷1,6a~8a页;卷5,19a~19b页。
[128]王阳明,《王阳明全书》一,97页。
[129]邹元标,《寿海门周公七十序》,见《邹子愿学集》,卷4,106b~107a页。
[130]焦竑,《答钱侍御》,见《焦氏淡园集》,卷12,6b~7b页(382~384页)。
[131]杨起元,《送陈秀才归麻城序》,见《太史杨复所先生证学编》,卷4,28a~29b页。
[132]杨起元,《送陈秀才归麻城序》,见《太史杨复所先生证学编》,卷4,28a~29b页。
[133]杨起元,《送陈秀才归麻城序》,见《太史杨复所先生证学编》,卷4,28a~29b页。
[134]例如,管志道即以好名、乡愿批评讲学者,见《惕若斋集》,卷1,17b~19a页。吕坤曰:“今之人只是将好名二字坐君子罪,不知名是自好不将去……愚悲世之人以好名沮君子,而君子亦畏好名之讥而自沮,吾道之大害也。”吕坤,《呻吟语》,卷2之1,5b页(194页)。亦见第九章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