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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可确定年代03(第1页)

一、可确定年代03

此信所提及之亲事应与第一封给王邦相所说的亲事有关,故写信时间应不致相隔太远,从找到生辰八字适合以及办理婚事等事宜,一年的时间差不多,故系于嘉靖四年十二月十八日。又此信提到“家下人多不停当,无可使者,须邦相处遣一的确人,到彼说知之。”有关阳明家里仆役不堪任事的问题,早在其父王华在世时就已烦忧过,王华在给友人信中说道:“弟处乏小价,且料理之才万不及兄翁,乞兄翁专主之。奉金二两,祈简人临期,拨家奴三人相助也。”[250]可见阳明家中实无一能调和鼎鼐的管家。

118。《登峨嵋归经云门》[251][嘉靖四年后]

一年忙里过,几度梦中游,自觉非元亮,何曾得惠休,乱藤溪屋邃,细草石池幽,回首俱陈迹,无劳说故丘。

阳明为董澐所作《从吾道人记》云:“与之探禹穴,登炉峰,陟秦望,寻兰亭之遗迹,徜徉于云门、若耶、鉴湖、剡曲。萝石日有所闻,益充然有得,欣然乐而忘归也。”故此诗应作于嘉靖四年之后。

119。《与聂双江先生书》[252][嘉靖五年二月十日]

远承手教,推许过情,悚怍何可当,兼承恳恳卫道之诚,向学之笃,其为相爱,岂有既耶?感幸!感幸!

道之不明,几百年矣!赖天之灵,偶有所见,不自量力,冒非其任,诚不忍此学昧昧于世,苟可尽其心焉,虽轻生舍身,亦所不避,况于非笑诋毁之微乎?夫非笑诋毁,君子非独不之避,因人之非笑诋毁而益以自省自励焉!则固莫非进德之资也。承爱念之深,莫可为报,辄以是为谢。

闻北上有日,无因一□□可胜悬悬,足下行有耳目之寄矣!千万为此道此学珍摄,以慰交游之望。二月十日,守仁顿首。

聂双江为聂豹(字文蔚,永丰人,1487—1563),《年谱》云:“(嘉靖五年)是年夏,豹以御史巡按福建,渡钱塘来见先生。”又聂豹在《启阳明先生》中云:“逖违道范,丙戌之夏,迄今两易寒暑矣!”[253]由此可知,阳明与聂豹相见于夏天。但此信则是作于未见面之前,时间为二月十日。从信中内容可以知道聂豹与阳明会面之前是有书信往来的,只不过未能留存于聂豹文集之中。

120。《留题金粟山》[254][嘉靖初年]

独上高峰纵远观,山云不动万松寒。飞崕溜碧雨初歇,古涧流红春欲阑。佛地潜移龙窟小,僧房高借鹤巢宽。飘然便觉离尘世,万里长空振羽翰。

此诗与《全集》本内的《书扇赠从吾》与《寄题玉芝庵》同收录在董谷所编撰的《续澉水志》中,故此诗之作的时间应与二诗相近,二诗分别作于嘉靖三年及五年,故此诗之作应是阳明居越之时。

121。《梧山集序》[255][嘉靖五年]

是集皆公历宦以来,忠勤大节形之章疏,中虽或允行,或未奉允行,甚或抵触天怒,无所忌讳,要均可以前质古人,后示法于来者,间有闲吟别撰,非公经意为之。而其性真所发,笔兴并酣,则卓荦纡余,不可以一格拘其素所蕴积者厚也。嗟乎!古人后世而不朽者三,立言其一焉!如公之盛德丰功,赫赫在人耳目,立言其奚以为?虽然余尝式公之德矣!佩公之勋伐猷为矣!且十数年,世讲宗盟,得亲公之謦欬风仪,匪朝伊夕矣!今公往,集存,每披寻展读之,辄幸得所凭借以想见公之生平。而况天下之大,四海之广且疏,及遥遥几百载后,未识公之面貌,又不获爼豆,公之书而竹帛有湮,史策无据,其何以美而传,传而爱慕。使夫闻风生感,懦夫立,贪夫亷,重为功于名教哉!故集存,是公之存也;即公之立朝风,烈文章及其匡居志趣亦一一与之并存也。闻公之先大人淡轩先生守宝庆时,有《楚游草》传世,诗坛贵久矣!得公集廓而大之,于以经世而行远,后有作者,王氏其弁冕乎!余不才不得政通人和之暇,相与造公堂,酹公墓而告焉!窃对公之遗集,幸公之盛德丰功并立言而不朽之三俱矣!遂书之以为序。

赐进士第新建伯南京兵部尚书兼左都御史两广总督余姚宗侄守仁顿首拜撰。

王缜(1462—1523),字文哲,东莞人,弘治六年进士,为翰林院庶吉士,授兵科给事中,出使安南。[256]阳明于此序中说:“忆弘治己未岁(十二年,1499),余举进士,居京师,公时以给谏充安南册封使,于时先君子承乏秩宗与同朝诸荐绅饯送都门,余始获钦仪丰采。”可知两人认识是因为阳明父亲王华之故,又《梧山集》卷末亦收录王华的赠诗。[257]

122。《复王天宇书》[258][正德末年至嘉靖初年]

(以上残缺)天地之心。天地万物,本吾一体者也,生民之困苦荼毒,孰非疾痛之切于吾身者乎?不知吾身之疾痛,无是非之心者也。是非之心,不虑而知,不学而能,所谓良知也。良知之在人心,无间于圣愚,天下古今之所同也。世之君子惟务致其良知,则自能公是非,同好恶,视人犹己,视国犹家,而以天地万物为一体,求天下无治,不可得矣。古之人所以能见善不啻若己出,见恶不啻若己入,视民之饥溺犹己之饥溺,而一夫不获,若己推而纳诸沟中者,非故为是而以蕲天下之信己也,务致其良知,求自慊而已矣。尧、舜、三王之圣,言而民莫不信者,致其良知而言之也;行而民莫不说者,致其良知而行之也。是以其民熙熙皞皞,杀之不怨,利之不庸,施及蛮貊,而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为其良知之同也。呜呼!圣人之治天下,何其简且易哉!

后世良知之学不明,天下之人用其私智以相比轧,是以人各有心,而偏琐僻陋之见,狡伪阴邪之术,至于不可胜说;外假仁义之名,而内以行其自私自利之实,诡辞以阿俗,矫行以干誉,掩人之善而袭以为己长,讦人之私而窃以为己直,忿以相胜而犹谓之徇义,险以相倾而犹谓之疾恶,妒贤忌能而犹自以为公是非,恣情纵欲而犹自以为同好恶,相陵相贼,自其一家骨肉之亲,已不能无尔我胜负之意,彼此藩篱之形,而况于天下之大,民物之众,又何能一体而视之?则无怪于纷纷籍籍,而祸乱相寻于无穷矣!

仆诚赖天之灵,偶有见于良知之学,以为必由此而后天下可得而治。是以每念斯民之陷溺,则为戚然痛心,忘其身之不肖,而思以此救之,亦不自知其量者。天下之人见其若是,遂相与非笑而诋斥之,以为是病狂丧心之人耳。呜呼!是奚足恤哉?吾方疾痛之切体,而暇计人之非笑乎!人固有见其父子兄弟之坠溺于深渊者,呼号匐匍,裸跣颠顿,扳悬崖壁而下拯之。士之见者方相与揖让谈笑于其傍,以为是弃其礼貌衣冠而呼号颠顿若此,是病狂丧心者也。故夫揖让谈笑于溺人之傍而不知救,此惟行路之人,无亲戚骨肉之情者能之,然已谓之无恻隐之心,非人矣。若夫在父子兄弟之爱者,则固未有不痛心疾首,狂奔尽气,匍匐而拯之。彼将陷溺之祸有不顾,而况于病狂丧心之讥乎?而又况于蕲人之信与不信乎?呜呼!今之人虽谓守仁为病狂丧心之人,亦无不可矣。

侍生王守仁顿首。复太史定斋先生执事。左余。

此信的主文内容已见于阳明给邹守益的信中。此定斋先生为王应鹏(字天宇,号定斋),阳明因妹婿徐爱之故才与王应鹏相识,阳明在《书王天宇卷》中说道:“徐曰仁数为予言天宇之为人,予既知之矣。今年春(正德九年1514),始与相见于姑苏,话通宵,益信曰仁之言。”

123。《唐律诗》二首[259][正德十六年十月二日后至嘉靖五年冬]

裁冰叠雪不同流,妃子宫中钗上头。一缕红丝归赵璧,满阶明月戏吴钩。春情难断银为剪,旧垒犹存玉作楼。莫向寻常问行迹,杏花深处语悠悠。

流澌腊月下河阳,草色新年发建章。秦地立春传太史,汉宫题柱忆仙郎。归鸿欲度千门雪,侍女新添五夜香。蚤晚荐雄文似者,故人今已赋长杨。

寒夜独坐,篝灯握笔为书唐律二首,新建伯王守仁。

诗末署名“新建伯”,查《年谱》:“(正德十六年)十月二日,封新建伯。”因此此诗应作于此后。

124。《吊蕙皐府君文》[260][嘉靖六年八月下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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