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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好鬼尚巫的民间信仰(第1页)

七、好鬼尚巫的民间信仰

几乎在所有江南地区的地方志中,都有“吴俗尚鬼信巫”;“越人好鬼”,“吾俗尚鬼神,好**祀”等之类的记载,充分表明江南地区民众好鬼尚巫的风尚。乡民一旦遇到疾病或其他灾患,大多会前往庙寺祈求神灵的助佑,或延请巫觋作法驱邪,往往糜费甚巨。比如嘉道时期,著名的温病学家王士雄曾指出:

吴俗好鬼,自吾乡以及嘉、湖、苏、松、常、镇等处,凡家有病人,必先卜而后医……蔓延不已,习俗相沿。[38]

尽管这些活动每每被众多的方志修纂者目为“一愚至此”,并且也屡屡遭官府的禁止,但却总是屡禁不止,愈演愈烈。对这些现象,我们不能简单地以迷信、愚昧概括了之,它之所以能长盛不衰,必然有着复杂的社会、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原因,这将在后文再予详细讨论。这里我想指出,虽然这些行为背后可能存在着利益驱动、丰富生活等方面的因素,但至少信仰的因素是不容忽视的。

[1]见洪焕春、罗仑主编:《长江三角洲地区社会经济史研究》,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1989。该书所谓的长江三角洲与本书所谓的江南相较,多南通、少宁镇,大致相当。

[2]参见洪焕春、罗仑主编:《长江三角洲地区社会经济史研究》,357~358页。

[3]参见李伯重的一系列论文:《明清时期江南农民水稻生产集约程度的提高》,载《中国农史》,1984(1);《“桑争稻田”和明清时期江南农业生产集约程度的提高》,载《中国农史》,1985(1);《明清江南农业资源的合理利用》,载《农业考古》,1985(2);《明清种稻农户生产能力初探》,载《中国农史》,1986(2);《“人耕十亩”与明清江南农民的经营规模》,载《中国农史》,1996(1)。可能正是因此,黄宗智提出了著名的“过密化”理论(参见[美]黄宗智:《长江三角洲的小农家庭和乡村发展:1350—1988》,北京,中华书局,1992),不过,根据李伯重的研究,从宋元至明清,劳动生产率是不断提高的。参见《宋末至明初江南农民经营方式的变化》、《宋末至明初江南农业变化的特点和历史地位》,载《中国农史》,1998(3)。就此的评论参见[美]王国斌:《转变的中国——历史变迁与欧洲经验的局限》,18~24页。

[4]参见许檀:《明清时期区域经济的发展——江南、华北等若干区域的比较》,载《中国经济史研究》,1999(2)。

[5]参见李伯重:《“人耕十亩”与明清江南农民的经营规模》,载《中国农史》,1996(1);《从“夫妇并耕”到“男耕女织”》,载《中国经济史研究》,1996(3);《“男耕女织”与“妇女半边天”角色的形成》,载《中国经济史研究》,1997(3)。

[6]杨引传:《野烟录》,见太平天国博物馆编:《太平天国史料丛编简辑》,第2册,178页。

[7]这一部分参考了朱小田《江南乡镇社会的近代转型》第20~21页中的部分论述,谨此说明。

[8]《丰子恺文集·文学卷》(二),83页,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浙江教育出版社,1992。

[9]周作人:《乌篷船》,见《周作人散文》,第1卷,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1992。

[10]笔者出生于江南山区小县昌化,之后有较长时间寓居苏州。家乡随处可见的由青石砌成、年代久远却非常精致石拱桥,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在记忆中,差不多今人走行的道路上,都有这类桥梁,而且在20世纪80年代以前,它们大多仍在发挥作用。到了苏州,遍布城乡的各种明清时代留下的桥梁更是令人目不暇接,比如,宝带桥、越城桥、吴门桥、行春桥、枫桥等,不仅沟通了道路,而且成了一道道人文景观。

[11]据刘石吉《明清时代江南市镇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第141~149页所列“明清两代市镇统计表”汇总。

[12]参见许檀:《明清时期城乡市场网络体系的形成及其历史意义》,载《中国社会科学》,2000(2)。

[13]参见赵冈:《明清市镇发展综论》,载《汉学研究》(台北),第7卷,第2期,1989,转引自王卫平:《论明清时期江南地区的市场体系》,载《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8(4)。

[14]参见王卫平:《论明清时期江南地区的市场体系》,载《中国社会经济史研究》,1998(4)。

[15]参见洪焕春、罗仑主编:《长江三角洲地区社会经济史研究》,332~333页;陈学文:《明清杭嘉湖市镇史研究》,36页,北京,群言出版社,1993。

[16]费孝通:《小城镇大问题》,见江苏省小城镇课题编写组:《小城镇大问题——江苏省小城镇研究论文选》,第1集,10页,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4。

[17]参见王业键、黄莹珏:《清中叶东南沿海粮食作物分布、粮食供需及粮价分析》,载《“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台北),第70本,第2分,376~377页,199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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