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看得目瞪口呆,怒吼道:“大师!您在做什么?!”
那大法师此时哪里还听得见二皇子的呼喊,他跳得正欢,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陶醉的神情。
郭笑笑见状,嘴角笑意更深,她一个灵巧的转身,竟直接拉住二皇子僵硬的手臂,声音带著一丝俏皮:“二皇子殿下,,你是不是很怀念这劈叉舞啊?你也来!这舞需要两人配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赵子恆的脸瞬间绿了。他当然记得!当年郭家被流放,他曾藉机羞辱过郭笑笑,结果被她反手一个怪异的动作,让他当眾劈叉出丑。那段屈辱的记忆,至今仍是他心中的一道疤!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力量控制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跟著郭笑笑的节奏,扭来扭去。
郭笑笑带著他,一个旋转,一个弓步,接著猛地一拉,赵子恆猝不及防,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跟著一个无比標准的“豪华劈叉”!他那华丽的袍子被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姿势狼狈至极,却又因为动作到位,显得格外“优美”。
“你!你这妖女!”赵子恆又惊又怒,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想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什么力量控制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跟著郭笑笑的节奏,扭来扭去,劈叉下腰。
寢宫內,一时之间,笛声悠扬,舞步欢快,一个肥胖的法师跳著恰恰,一个恼怒的二皇子被强迫劈叉,场面混乱而搞笑。
就在这混乱达到顶峰之际,寢宫大门外,又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
接著,皇帝和太后,在方蓉的陪伴下,大步走进了寢宫。
他们原本是听闻二皇子带人“捉妖”而来,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然而,当他们看到眼前这幅景象时,所有人,包括一直沉稳的皇帝,都不由得愣住了。
“这……这是何等盛况?!”皇帝的声音带著一丝压抑的笑意,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太后看著自己那跳著恰恰舞的大法师和被劈叉的二皇子,脸上表情精彩纷呈,想笑又得努力板著脸。
方蓉则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隨即又连忙捂住嘴巴,掩饰自己的失態。这瓜吃得,可谓是又大又甜。
“这……这是在做什么?”太后终於忍不住开口,声音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子恆抓住机会,如同见了救星一般,立刻挣脱开来,指著郭笑笑大声告状:“皇祖母!父皇!她就是妖女!她用法术迷惑大师,还强迫我跳这般不雅的舞!”
大法师也趁机停了下来,气喘吁吁,老脸通红,却不敢再多言。
郭笑笑则微微一笑,神態自若,仿佛刚刚跳舞的不是她。
她看向皇帝和太后,施施然行了一礼:“臣女参见皇上,太后娘娘。二皇子殿下今日精神不济,恐是心火过旺,特请大师们在此为他清心火,舞动一番,方可祛病强身。臣女也只是略尽绵力,助他们一臂之力罢了。”
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將荒唐的场景瞬间合理化,甚至反將一军,將二皇子说成了“病人”,把法师说成了“治病”之人。
皇帝看著郭笑笑巧舌如簧、顛倒黑白的本事,眼中笑意更浓。这女子,果然有趣。而太后则瞪了一眼二皇子,又看了看那狼狈不堪的法师,心中对郭笑笑的机智和手段,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二皇子赵子恆的寢宫內,摔碎的茶杯发出刺耳的脆响,碎片在地上四溅。他脸色铁青,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暴起。
清晨在三皇子寢宫內,被郭笑笑当眾羞辱,甚至被迫劈叉的场景,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中,让他怒不可遏。
“可恶!郭笑笑!本皇子定要让她生不如死!”赵子恆咬牙切齿地低吼,声音带著不加掩饰的怨恨。
他堂堂皇子,竟被一个流放归来的罪臣之女如此戏弄,这简直是他毕生的耻辱!
一个身著华服的女子款步上前,她容貌秀丽,姿態端庄,正是郭笑笑的大姐,郭明月。
她走到赵子恆身旁,轻柔地替他抚平衣袖上的褶皱,声音温婉如水:“殿下息怒,为那样一个粗鄙之人动怒,实在是不值得。”
赵子恆猛地甩开她的手,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將郭明月灼伤:“不值得?她让本皇子顏面扫地,让本皇子成为皇宫的笑柄!你让本皇子如何息怒?!”
郭明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但脸上依旧保持著温柔的笑意。
她轻声细语地安抚道:“殿下,今日之事,明月也都看在眼里。二妹性子张扬,行事无状,迟早会自食恶果。”她顿了顿,语气中带著一丝蛊惑,“只是殿下,您现在动怒,只会让旁人看笑话。对付这样的人,需得智取,而非匹夫之勇。”
赵子恆喘著粗气,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他看向郭明月,眼中带著一丝疑问:“智取?你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