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簌的。 好像根本抓不住。 应该需要很用力地、一口气地捧起一大捧沙子,才能将什么深深埋藏吧。 文太于是又用力握紧,沙粒却还是从拳头缝隙落下。 我们之间只有海浪声来回作响。 他低着头,目光落在我们一起被沙子半埋的手上。 海风冷冷,沙粒的凉和他手心的温度交织。 “这样是不行的,”我左手半埋进沙滩里,再用力把我们俩相握的手覆盖起来,“你真的想把我的手藏起来嘛?” 文太听我这么说,很轻地笑了一下。 带着一点自嘲和释然,松开了我的手。 不是一下子抽走的,而是慢慢地,先是手指,然后是掌心,最后彻底放开了。 “我好像对你说了很任性的话。” 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