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昊宇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力度大得指节微微泛白,面容冷峻而阴沉。
楚君衍太狂了。
凭什么楚君衍可以耍手段得到漫婳,而他,就不行。
……
周末晚上。
漫婳做瑜伽的时候,收到江笛的信息。
【婳婳,左扬哥跟凌思含去了一趟县城回来后,连续三天都没来学校。】
漫婳没有回复。
做完瑜伽,她又盯着信息看了半晌。
然后拨出左扬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左扬的声音才传来,“喂。”
“左扬哥,是我。”
电话里两秒的沉默。
左扬的声音沙哑地传来,“婳婳,你打电话有事吗?”
漫婳听得心里微微一紧,“左扬哥,你是生病了吗?声音怎么哑哑的?”
“有点小感冒,没事。”
顿了下,左扬主动的问,“婳婳,是不是笛子和思然告诉你,凌思含来过林县?”
漫婳微微蹙眉。
走身,走出房间,下楼回卧室。
淡淡地问,“左扬哥,你生病是和凌思含去过林县有关吗?”
“婳婳,凌思含带来了思宜的照片和一些遗物。”左扬的声音透着压抑的痛楚,“她当着我的面,烧了思宜的照片。”
“她有病啊?”
漫婳蓦地恼怒,“左扬哥,她是不是用我表姐的照片威胁你了?”
“嗯,她说只要我害你,她就把思宜的照片给我,我没答应,她就烧了照片。”
“那,其他东西呢,她还留着的吗?”
当年,漫婳已经把凌思宜的一部份物品给了左扬,剩下一部份,还在凌家,被凌母锁了起来。
“婳婳,其他物品在我这里,多亏了思然的保镖,是他夺过来的。”
漫婳听着左扬的声音,心里控制不住地滋生出细细密密的难过和内疚来。
抿抿唇,她轻声说,“左扬哥,对不起。”
“这怎么能怪你,婳婳,我担心凌思含回到南城会去破坏思宜的墓碑,今晚你不给我打电话,我这两天也会给你打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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