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和母亲只是一字之差,但有着几乎同等的身份,也是少年潜意识中只可敬畏绝不能亵渎的存在。
然而此时此刻,蓝曼秋却赤身裸体地趴伏在自己怀中,夏风只觉灵魂深处又酸又麻,浑身的肌肉一阵阵刺痛,内心再没了原有的那份镇定,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他自小在山中长大,伦理道德方面知之甚少,在他的印象中,师傅夏青云性格乖张,对于礼教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又哪里会肯在此方面悉心教导。
凌乱之中,夏风忽然想到了郭少铭和沐欣彤,他曾目睹过作为女婿和岳母的两人,在野外激情交欢,他迷茫过也深思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妄加评论,甚至可以算得上坦然接受了。
只是同样的情景发生在了自身之上,他还能做到坦然面对吗?
殊不知他在黑暗中承受灵魂拷问之时,蓝曼秋的心境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改变。
少年安抚的话才说完,不但身体的温度在急剧下降,连呼吸都如同停滞了下来。
若非螓首所倚靠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她真的会误以为少年突然变成了一块坚硬而冰冷的化石。
要不怎么说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作为过来人的蓝曼秋居然秒懂了少年变化的原因。
夏风肯定已经觉察到了她身体上的一丝不挂,也因为意识到了两人的身份,才会出现心跳如擂、虎躯僵直的异状。
蓝曼秋羞涩难当,但更多的却是欣慰。
在她看来,大男孩的表现再一次证明,他绝不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斯文败类。
少年身上的凉意,温暖了蓝曼秋的心田,也令她的母爱之心不由自主地泛滥。
以至于她轻轻地捧起夏风的俊秀面庞,红唇微启,气息如兰,反过来安抚起了少年:“小风,好孩子,若非我,你何至如此纠结。你无需自责,也不必畏惧,就把它当成一场梦。梦消梦散,一切都将归于无形…”
说着,她再次投入夏风的怀抱,不但拉着少年僵硬的手环抱住自己的腰肢,而且还紧紧抱住了他,接着轻声呢喃道:“其实,幕妍把今早驱蛊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了。那时的我一定很…很无耻、很下作吧?”
纤腰柔软丝滑,却如同在炙烤着夏风的掌心,他如同触电一般想收回手,蓝曼秋戚戚然的话语令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时收手,无疑只会让羞愧自省中的未来岳母误以为是受他嫌弃。
他连忙柔声劝慰道:“妍姨,您又何必自责!那些反应都是因为药物所致,并非您的本意可以控制。”
连夏风都没意识到,他开口回应的一刻,整个人也终于从石化的状态中缓了下来,心跳平复了许多,像是冻结了的血液,也重新在体内流动。
蓝曼秋不用问都能感受得出少年的变化,只因她紧紧相贴的虎躯凉意已散,温暖复来。
或许是夏风没有撤回环在她腰上的大手,又或许是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状态愈发自然,蓝曼秋最后一丝挣扎烟消云散。
她像是忘了自己此刻寸缕未挂,在少年暖烘烘的宽阔胸膛中慵懒地扭了扭螓首,贝齿轻咬下唇,幽怨地回道:“但不该发生的始终是发生了啊,而且还…还被…被你看光了…”
音色中陡然透出的娇嗲令夏风心头一颤,一时间他也忘却了时空,忙不迭地解释:“那个…我也是迫不得已,何况伯母风韵犹…哎呀……我这…”
正所谓忙中容易出乱,他的回答越描越黑,待到有所觉察,除了惊叫,便只剩下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了。
蓝曼秋又怎会听不明白少年没说完的话,芳心没来由地窃喜,只是同时红晕也飞上双颊,羞喜交加之下,竟是在大男孩腰间软肉上狠狠捏了一下。
夏风仍在因说出那句不合时宜、却脱口而出的调情话语而局促不安,怀中人是未来的岳母,自然不会有半分防备之心。
这冷不丁的掐捏,痛到是不痛,让把他吓了一跳。
不经意间,他的两只大手滑上了蓝曼秋光溜溜的浑圆肉臀。
再次忙中出错,他十指微微一紧,无意识地在柔软丝滑的大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抓握了一把。
“呃嗯……你…坏孩子……”
蓝曼秋像是遭电击一样,圆臀猛地绷紧,身子哆嗦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酥麻从下急窜至喉管,小嘴儿不自觉地张开,迸出一声带着转音,弥漫着成熟美妇口脂幽香的呻吟。
音色太过柔媚,连她自己都听了面红耳赤,只得羞涩万分地蜷缩在夏风怀里做鸵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