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薛景丹声音带些悲怆,“我只是太伤心。他们竟无人来同我讲一句,就这样定了我的去路。未免将我看得太轻贱了些。” “我懂。” 陆昭华和她一样,都是被命运推着走的人,除了认同她的情感,什么都做不了。 沉默了片刻,陆昭华继续开口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薛家姐姐,我家二哥儿并非传言那般不堪。他是良善之人,虽已断了仕途,但若是只想关起门来过日子,他断然不会像有些人那样负心负情。 且人贵在自渡,乾坤未定,姐姐何必颓丧得这般早?” 她忍不住想宽慰薛景丹几句,可也知这话说得有些假大空。 自渡? 前路茫茫,能够渡她们的究竟是什么呢? 薛家的女婢来叫,说是院儿里开席了。 陆昭华拉着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