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婪笑得咬牙切齿,“怎么,单身?你当我是死的?”
楚鳶上前,细长的手指轻轻拽住了尉婪的衣领。
就这一个动作,尉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好像被楚鳶拽出来了。
他忍不住身体往她那边靠。
“想勾引我就舀点我感兴趣的东西来。”楚鳶顺著衣领往上摸索,轻轻抚摸著尉婪的喉结,指尖在他喉结凸起上若有若无地挠了挠,“我就吃这一套。”
尉婪眼里都能喷火了,倒是江殿归,捂住眼睛说了一句,“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尉婪倒是想干少儿不宜的事情,可惜楚鳶晾著他,把他当个死人!
这不,他刚把儿子送出去,她就马不停蹄地跟別的男人见面,这是打算把他往死里气啊!
尉婪將楚鳶的手握住,“走。”
苍冽说了一句,“你没买单。”
“这单还要我来买?”
尉婪气得差点翻白眼,“老子没钱!你见我娘们,就该你买!”
苍冽被尉婪气笑了,“你快去死吧。”
尉婪骂骂咧咧拽著楚鳶出了酒吧,就好像抓姦成功的可怜丈夫,將她塞进了副驾驶座,摔上车门,一路马达轰鸣就直接开到了自己家。
楚鳶被尉婪领回家的时候,整个人还是茫然的,一直到发现自己被尉婪推进了浴室,她才回过神来,“等一下,你这是要干嘛?”
尉婪能不急吗,苏顏身边优质男性那么多,今天见苍冽,明天指不定就直接见最上面的荣楚去了,那他怎么办!
他怎么能忍受楚鳶跟別的男人远走高飞呢?
楚鳶,那我呢,那我呢。
我在你身边这么久,我算什么?
尉婪抱著楚鳶,用力抱住,一边给浴缸放水,一边將手从她衣摆下面伸了进去。
楚鳶制止住他,耳边哗哗的放水声將她的理智冲得一塌糊涂,“你干什么?”
“我吃醋了。”
尉婪喘著气在楚鳶耳边说,“求求你了,给我吧。抱不到你,我真的会害怕。”
吃醋。
过去尉婪从来不会这样直白坦露自己的心思。
楚鳶颤了颤,“苍冽有心上人,你吃什么醋?”
“我不管他是谁,有没有心上人。”
尉婪眉眼沉沉,五官在那一刻带著杀气而后惊心动魄,“你身边有別的男人,就会让我嫉妒得想要发疯。”
“尉婪你放开——”
“我不会的,五年前放过一次手了,我不会再放开了。”
尉婪一字一句,眼神刀子般能凿进楚鳶的身体里,“既然你那么迫不及待跟我脱离关係,楚鳶,让你恨我都好过让你忘了我。”
楚鳶还没张嘴说话,尉婪便啃她,都算不上用亲这个字,男人的动作强势又用力,似乎要將她整个生吞活剥下去。
慌乱中,楚鳶猝然清醒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