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都对郦姎客客气气的,恭维巴结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随行的宫人也为她准备了营帐,只是郦姎一直与陛下同吃同住,那营帐便是玉瓶独一人打理的。 现下郦姎也只能回那陌生的地方去。 她刚顺着相接连的营帐往自己的地盘走,途中一营帐却猛地生了变故—— “啊!”只听一男子的声音忽地响起,紧接着营帐被人猛地推开,出来的男子捂着自己的耳朵,鲜血顺着指缝汩汩滴落在地。 郦姎往里头望了一眼,那是一双平静如同死水般的双眸,是在与自己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如石入水中,突生涟漪。 是燕喜。 郦姎张了张嘴刚要问什么,便敏锐地察觉到燕喜垂着的五指快速且连续地曲了两次,她遂转而发难道:“何人喧哗?” 燕喜福了福身,上问下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