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下明鑑!”
慕容永冷笑起来:“梁广使慕容越趁朕全取洛阳之际攻占弘农,现在却又派你来逛朕出兵,助他在河內退敌?
莫非梁广欺朕乃愚夫,可以任由他摆布?”
曹杰揖礼:“陛下言重了,我主愿与陛下世代交好,岂会有意相欺?
攻伐弘农乃慕容越將军自作主张,我主也是事后才知晓。
慕容越將军坐镇大阳,有便宜行事之权,他要怎么做,我主也不好得过问。:::
慕容永脸皮抽了抽,气愤之下忍不住笑出声来慕容越攻占弘农,现在梁广说与自己无关,是人家慕容越自己要出兵的?
当真是拿他当傻子耍!
慕容永恨不能令左右侍卫將曹杰推出去斩首,以泄丟失弘农之恨。
可现今局势,容不得他太过任性。
最起码不能得罪梁广,再树强敌。
慕容永吸了几口气,平復胸膛怒火。
“梁公当真想与朕结盟?”慕容永语气缓和了许多。
曹杰心中大定,笑道:“我主並未明確提及结盟,只是想和陛下再度联手,挫败慕容垂,令其不敢窥伺河中之地(代指洛阳、河內、河东)!”
慕容永略作沉吟,“你方才说,梁公调集十余万兵马,意图在河內围剿慕容垂?
呵呵,贵主方才取得洪安大捷,击败符不,又攻占路川之地,连续作战,当真能调用如此多兵力?”
曹杰乾笑两声:“数万强兵总是有的~我主邀请陛下参战,就是想弥补陛下在弘农的损失。
若不然,凭我主之强悍,大可以自己击败慕容垂,占据河內一郡。。。。
慕容永也笑了起来,笑声桀桀令人恶寒。
梁广这该死的僮奴子,夺了他的弘农不说,如果连河內也占了去,就算拼著被慕容垂、晋军包围的风险,他也要拼死与其一战!
相比起弘农,河內的地理位置和资源,对於他来说更为重要。
弘农可以不要,但河內必须要儘快夺取。
据有河內,既能扼守黄河水道,又有土地人口做支撑,他在洛阳才能安心舔伤口,
休养元气。
谁碰河內,谁就是他的死敌。
慕容永微眯著眼,心里迅速计较著利弊得失。
梁广遣使来,邀请他攻打敖仓出兵河內,还明確表態不会碰河內寸土,想来一定知道河內对於他的重要性。
这僮奴子地盘已经不小了,河內对於他来说,就算能攻下,也未必能守住。
符不还在普阳,他应该不会如此贪心,明知实力不足还强行占有河內。
退一步说,假使梁广又摆他一道,私吞河內,他也完全可以强行出兵攻打。
梁广军力大多集中在河东、平阳,分別应对关中、普阳方向,对於河內其实鞭长莫及。
若能趁此机会再败慕容垂一次,西燕军威大振,也是一桩好事。
所以此次出兵,似乎一本万利?
慕容永嘴角露出笑容。
“若是贵主信守承诺,不碰河內之地,朕便不计较弘农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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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杰忙揖礼:“陛下圣明!”
“另外,回去稟报梁公,朕欲和他结为儿女亲家,以此作为两家盟好之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