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与我有何干係?我来见他作甚?
不曾见过!”
韦华叱道:“慕容越同为要犯!梁侯见他,也是违背禁令!”
梁广撇撇嘴:“我就是见了,又如何?”
韦华一滯,大怒:“我定当如实稟奏陛下!”
“嘴长在韦侍郎身上,你想说,我也管不了不是?”
顿了顿,梁广又笑道:“若是韦侍郎实在气不过,也可以连我也一併扣上叛臣逆犯罪名!
韦侍郎最精於此道,我正想领教领教!”
“梁广!”
韦华脸都青了,指著他浑身哆:“论年纪,我比梁成、梁云还年长些,你竟敢对我不敬?”
梁广摇头:“年高不一定德行厚重,也可能是倚老卖老、老而作妖、老不死。。。。。
”
“咳咳~”苏膺一顿咳嗽,急忙拉著梁广走到一旁。
韦华站在原地,气得一阵急喘,身边隨从属吏急忙上前扶他入衙署歇息。
“梁侯这是何必呢?”
苏膺苦笑连连,“韦侍郎毕竟是太子拥是,更是长安韦氏宗长,服个软说两句好话,何苦得罪?”
梁广拱手:“苏公放心,我自有分寸。
见慕容越一事,我自会报陛下。
可若是韦侍郎想依仗太子欺负到我头上,还是先让他知难而退为好,免得哪日我忍不住,当场臭骂他一顿,將这老儿活活气死!”
苏膺微微错,很是无语地看著他。
“苏公~”
梁广见四下里无人,“还请苏公多听听慕容越辩解,切莫受外力影响,仓促下定论!”
苏膺一愜,“梁侯之意是。。。。
梁广沉声道:“慕容泓聚拢鲜卑部民叛乱是事实,却不能以偏概全,认定所有关中鲜卑都是敌人!
慕容越活著,才能让相当一部分安分守己的鲜卑人相信,陛下和朝廷不会因为慕容泓而迁怒他们!
苏公乃国朝重臣,一定明白此事对於稳定关中局势而言,无比重要!”
苏膺目光微闪:“这些自证之言,是慕容越自己所想,还是梁侯教授?”
梁广反问,“苏公认为,这重要吗?
慕容越是忠臣,值得信任和重用,能够帮助朝廷安抚人心,稳定局势,让陛下明白这些,才是关键!”
苏膺深深看他眼,“梁侯之意,老夫明白了!你放心,老夫一定会秉公审查!”
“多谢苏公!在下告辞!”
梁广跨上马,带著几个私兵先行离开。
苏膺公允正直,深得符坚信任。
由他来转述慕容越的自证之言,更能令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