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佑当保镖委屈了,他该去做营销号。
“啊。”赵成佑不觉得哪里不对,他铁汉柔情地揽住陈念,“以前是哥哥不好老想逗你,没想到你这么辛苦。”
“……”陈念一脸麻木,“没有,傅总一般不这么对我动手动脚。”
“那他怎么对你动手动脚?”门口一道低沉男声幽幽问到。
陈念没从无语中缓过来,继续麻木地解释:“他对我那个比较侮辱人格。就比如……”
摸大腿啊,蒙眼啊,窒息py啊。
陈念张不开嘴。
凭什么,凭什么遇见这些破事的是自己,且只有自己。他心烦意乱,抖抖肩将忽然沉默的赵成佑甩开:“我先上楼了,你也赶紧回去上药吧。”
赵成佑没说话,陈念当他默认,耷拉脑袋往前走。
从门口经过时,一股陌生的香味扑进他鼻腔,陈念下意识抬头,正对上……
傅非臣敞开的浴袍。
和底下比赵成佑还结实的精悍胸膛。
男人看着他,似笑非笑:“怎么不继续说了?”
傻狗摇尾巴
有层淡薄的红晕从陈念颧骨一直蔓延到脖颈。他瞪傅非臣:“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不重要。”傅非臣靠在门边,往里递个眼色,“继续说,我怎么对你动手动脚?”
装死的赵成佑收到命令般陡然复活。他从两人中间灵活地挤出去,像只巨型泥鳅。
“……”
陈念叹为观止。他也想走,刚抬脚胳膊就被傅非臣拽住。
刚洗完澡还湿着的掌心从他肘弯一点点捋到手腕,最终将那节凸起的桡骨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又没看出来我是替你出气?”傅非臣轻叹出声,像是在为笨学生发愁,“装傻不是好习惯。”
来回摩挲的指腹悄悄加了力,鸡皮疙瘩从肌肤相处的地方一层层翻涌开。
陈念头皮一麻,把他手甩掉:“……你变态关我什么事啊,没有我你也喜欢打人。”
他虎着脸大跨步迈出去,气势很凶,但背影近似落荒而逃。
傅非臣没去逮他,而是远远叫了一声:“陈念。”
陈念没回头,但脚下习惯性地一顿。
傅非臣于是继续说:“别走那么快,你伤没好全。”
“……”
话音刚落,陈念报复性地跑了起来。
脚步声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傅非臣盯着墙壁上那幅挂画,仿佛上面还有陈念的影子。
傻狗,喜欢呲牙咧嘴的蠢东西。
怎么还没学会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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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跑到楼上卧室,陈念感觉伤口都要裂开了。但他不敢歇着,反锁完正门又抱了俩花瓶放在隐藏门前挡着的单人沙发上。
这玩意儿虽然不重,但掉下来声音大,能起到警示作用。
生活把人变成装置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