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非臣趁机把他两只手都制在身后。热息又逼近陈念脖颈,他以一个非常危险的姿势问陈念:“现在摸到了,满意么?”
陈念:“……”
陈念:“我摸的是海豚,跟你有屁关系!”
狗再咬一次
傅非臣慢悠悠笑:“我也没说你摸的是我。”
“……”
陈念不擅长讲这种似是而非的骚话,耳根红得要冒烟。这姿势又的确难堪,他被傅非臣钳制,面对面跨在人大腿上坐着,抬头低头都难受。
“你爪子拿开……”
陈念还想挣扎,被傅非臣一把拍在后腰靠下的位置:“老实点,别真把船掀翻。”
声音挺响,沈为舟立马吹起口哨:“没事儿非臣,我保证先救陈念。”
傅非臣越过陈念发顶看他一眼。
“……”沈为舟光速改口,“陈念你会游泳吧,狗刨总会吧?”
操,又是狗,他都要狗ptsd了。
陈念不接茬,小声跟傅非臣讨价还价:“你松手,我不跟你打了。”
“真的?”傅非臣佯装考虑,享受片刻陈念眼巴巴的注视,“不行,你信誉太差了。”
“我信誉差?!”
陈念差点又要跟他打起来。
他一个除了在夜场上过班之外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再苦再难都没拖欠过花呗。傅非臣上下嘴皮一碰,居然敢说他信誉差!
简直是危言耸听!
傅非臣往后仰了仰,防止陈念气急败坏、一口咬在他下巴上:“你看,又想跟我动手了吧?”
“……”陈念恶狠狠磨牙,“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
欠你许多个大耳刮子。
傅非臣挺满意:“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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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陈念的内心活动,傅非臣宽宏大量把人放了,没让陈念保持着这个丢人的姿势回游艇上见更多人。
……
虽然就这么几百米的距离,该看见的早都看见了。
不该看见的也在口口相传中知道了。
别人怎么想不好说,但回程时小公关显然已经把陈念划归为同行,非常热情地凑过去要跟他交换联系方式。
“客流共享。”小公关自以为隐蔽地朝他眨眨眼,“你放心哥,不白用你的。”
陈念无力吐槽,拿出手机来给他扫码。
他对这行倒不是看不起,别人做他尊重,但自己干他受不了。
陈念将之归结为自己缺乏服务精神。他干侍应生不也挺砸锅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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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回到船上吃了午饭,下午沈为舟联系了些朋友,又回码头接人。
有一个是之前zerok里见过的,就那个娇滴滴的男孩子。陈念听见沈为舟连名带姓地叫他叶眠,态度不怎么好:“你怎么来了?”
“他们几个通知我的呗。”但叶眠居然不生气,还主动去挽沈为舟胳膊,“你怎么不叫我呀为舟哥哥,是不是船上藏人了?”
陈念嘴角一抽,跟小公关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