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是忘了这茬儿。陈念掏出手机照了照,挺滑稽两团红印,跟年画娃娃似的。
“没事,遇见脑残了。”他板起脸说着,朝cas抬了抬下巴,“你呢?”
“嗨,就还那样。”cas笑得有点傻,赶两步跑到了陈念跟前,“你吃宵夜吗哥?你不在,都没人跟我搭伙吃饭了。”
“那吃吧。”
压压嘴里那股子味儿。陈念舔了舔牙根,怎么感觉这个什么姓傅的手上还喷香水呢?越琢磨越怪。
附近有个通宵营业的夜市,两人并肩往过走。到地方找了个烧烤店坐下,点完菜,cas瞟他两眼,还是好奇:“你遇见什么脑残了,能说吗陈哥?”
“能。”陈念拿了双一次性筷子拆开,咬牙切齿地磨两下,好像要拿它搞刺杀,“就是一自恋狂。”
他把事情来龙去脉跟cas讲了,大骂这个姓傅的如何如何神经病。
越说越感觉后腰被人摸过的地方也不干净,陈念抽了两张比砂纸还糙的纸巾,背过手抹了两下。
“反正你以后遇见他躲远点儿。他跟那个舟……哦,沈为舟一起来的。你认识吧?”
沈为舟是鎏金的常客,cas自然认识,点头如捣蒜。他想了想又问陈念:“那个傅总全名叫什么啊?”
“没注意,这破地方谁叫全名。”后腰一阵火辣辣的疼,估计抹掉了一层皮,陈念把纸巾团起来丢桌上,拿了根刚上桌的羊肉串递给cas,“好像是叫什么臣吧。”
cas手腕一颤,没接住:“什么……臣?”
“你帕金森是吧。”陈念皱起眉,眼疾手快地把羊肉串从油乎乎的桌面上捞起来,自己咬了一口,“拂尘,风尘?当时太乱了,没听清。”
“哥,”cas咽了咽口水,“有没有可能,他叫傅非臣。”
“这个听起来挺像。”陈念垂着眼应了句,“这人很变态吗?”
能在鎏金的公关里闻名遐迩,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陈念也没怎么害怕。
cas僵笑两声:“没事儿哥,来都来了你多吃点。我……”
“我慢慢跟你说。”
半小时前,zerok顶层经理室。
“陈念,对吧。”傅非臣靠在沙发上,声音听起来很懒,“你们这儿的安保,以前在鎏金做。”
“对,对对。”林经理半跪在给他消毒的大夫身边,连连点头,“两个星期前才来的,脾气一直……就不怎么好。是我的错,光知道您喜欢这种长相的小孩儿,没把他教好……”
“你还好意思说?!”沈为舟一脚就把他踹了出去,麻袋似的滚了两三米远,“一天到晚跟我吹什么高级货,高级在哪儿了,高级在他有狂犬病?”
“舟少,舟少,我嘱咐过他的!”鲜有人知,沈为舟才是zerok背后的大老板。林经理忍着痛,朝人爬了两步,“他,他妈病得很厉害,急着赚钱。我这不是觉得这种人好,好……”
“好下手,还是好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