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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追猫火葬场（第1页）

“的确，上班通勤什么还是挺累的。”

张远表示能够理解。

因为他也当过牛马，自然知道牛马通勤挤地铁还有跑业务的辛苦。

如果是销售服装这一类，搞不好一站就是一整天，让下班后两条腿都是肿的。。。

雪落在屋檐上的声音，像极了老式磁带开始转动时的沙沙轻响。我站在录音棚中央，耳机还挂在脖子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那枚钛合金圆盘的拓印??它已被铸成一枚徽章，别在每位参与“回音计划”的孩子胸前。外面的孩子们唱得越来越齐，歌声裹着寒气钻进窗缝，震得墙上悬挂的铜铃微微颤动。

苏小满走进来时披着一件旧羊皮袄，发梢结了霜。“他们说今晚要通宵唱歌，”她笑着，把一杯热姜茶递给我，“那个傈僳族女孩，昨天偷偷录了一段新声音……我没让她删。”

我点头，打开音频工作站。文件名是《火塘边的奶奶》。点开后，她的声音低缓地流淌出来：“我想告诉她，我不是邪物。阿爸的照片烧了，可我记得他抱着我唱《月光谣》的样子。他声音哑，但心跳很稳……像鼓。”话音落下三秒，背景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啜泣，接着是一阵??，像是有人在翻东西。然后，一段几乎被遗忘的旋律缓缓响起??正是《破茧谣》第三小节的变调，带着怒江流域特有的喉音颤音。

星眠从隔壁冲进来，脸色发白：“又来了！全国十七个站点同时检测到脑波共振峰值，尤其是那些曾接受过‘心理净化’治疗的孩子……他们的α波和θ波出现了自发性同步！就像……就像被同一根线牵着。”

陈默紧跟着进来，手里攥着一台老旧的便携录音机，外壳锈迹斑斑。“我在凉山那所村小的讲台夹层里找到的，”他说，“标签写着：‘给听懂的人’。”

我们围过去。按下播放键，李文秀的声音再次浮现，但这一次，她不是在唱，而是在讲故事：

>“从前有个小姑娘，生下来就不会哭。医生说她耳朵没病，心也没病，可就是不哭。妈妈急得整夜整夜抱着她走，走到月亮偏西，走到鸡叫三遍。直到有一天，外婆把她抱到火塘边，一边拍背一边哼一首谁也没听过的歌。唱到第七句时，孩子突然张嘴，哭出了第一声。那一晚，村里所有婴儿都醒了，跟着一起哭。第二天，人们发现，村口那棵老梨树开了花，明明还是寒冬。”

>

>（停顿）

>

>“后来才知道，那首歌不是哄睡的，是唤醒的。它不教人顺从，它教人**记得自己是谁**。”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但我们全都听见了??就在最后一秒，有极其微弱的呼吸声切入，一个稚嫩的女声轻轻接了一句：“妈妈，我也想开花。”

空气凝滞了。

“那是她女儿。”苏小满喃喃道，“她在回应。”

星眠迅速将这段音频导入频谱分析系统。几分钟后，她抬起头，眼中泛着奇异的光：“这不是单纯的声波记录……它包含了一种生物反馈编码。听者的大脑会自动重建缺失的频率段，相当于用记忆补全‘未完成的歌’。这已经不是音乐，也不是语言……这是**情感的遗传链**。”

陈默猛地站起身：“所以李文秀根本没打算藏起来。她在等一个人??一个能听懂、又能传下去的人。而她的女儿，就是这个链条的最后一环？不，是新的起点。”

就在这时，营地警报突然响起。

监控显示，青海湖西岸的地基坑边缘出现异常震动。地质雷达捕捉到地下空腔正在缓慢移动，仿佛某种机械结构在重新排列。更诡异的是，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与十五年前云南某次祭祀仪式中使用的香料成分完全一致。

我们赶过去时，发现原本裸露的地基坑底部裂开一道细缝，从中渗出黑色泥浆。星眠取样化验后震惊地宣布：“这不是泥土……是混合了植物灰烬、动物骨粉和微量神经传导物质的复合沉积层。配方和Q博士早期‘情绪固化剂’实验记录吻合度高达93%。”

“他在埋东西。”陈默盯着裂缝，“或者，**在复活什么**。”

苏小满蹲下身，伸手触碰那黑泥。指尖刚一接触，整个人忽然僵住。她的瞳孔剧烈收缩，嘴唇微动，像在回应某种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

“怎么了？”我扶住她肩膀。

她缓缓抬头，眼神空茫：“我……听见了。很多声音。哭的，笑的，还有……被打断的。它们在下面，在喊我。”

我们立刻启动深层探测。碳纤维探杆插入裂缝五米后，触及坚硬金属表面。陈默用激光切割器切开一小块区域，露出一段锈蚀严重的管道，内壁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全是不同语言写的“我爱你”，有些甚至是我们从未见过的文字体系。

而在管道交汇处，我们找到了一个密封舱。

舱体由耐腐蚀合金制成，表面蚀刻着一圈螺旋纹路，形似耳蜗。打开时，里面只有一件物品：一台老式盒式录音机，电池居然仍有微弱电力。旁边附着一张泛黄纸条，字迹清秀却颤抖：

>“如果你听到这段录音，请记住：

>所有的控制，都始于对‘痛苦’的恐惧。

>所有的自由，都始于允许自己疼。

>??LX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