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倒,估计啊是中暑了,殡仪馆的车从后面超车没留神儿,等看见的时候已经刹不住了,直接从他身上压过去了。” 出去一会儿,李老板热的浑身大汗,将车内的制冷系统又调低了些,冷气哗哗往外吹。 “还有更惨的呢。”李老板继续往下说。 “听周围人讲,殡仪馆那车上拉着的是个十几岁的男孩,也是个可怜的,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值钱点的东西全被水税局那帮人搬空了,连屋里的制冷系统都给拆走了。没法子,只能跟着他哥去荒滩捕火岩虫,结果他哥当场就烧没了,连点渣儿都没剩下,他还算是幸运的,剩下半截儿。” 李老板的语气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调侃,将他人得生死之事讲得像段趣闻。 陆星桓眉头不自觉地拧起,可前排的李老板毫无察觉,自顾自地往下说。 “那老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