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船停在关外十里的近海海面上。温蘅在甲板上用窥镜注视着关口处的风吹草动,只等潜水兵发出信号弹,便率船入关。 夜里的海面如同一块黑石,看不见波澜,但凑近水面细看,却似深渊一般要将整个人吸入。 除了海风不断吹着温蘅的衣袂不断翻飞,啪啦啪啦打在她的胳膊上发出的声音,船上其余人等静若屏息,均凝神细听,只能穆文澜一声令下,先头部队便会先乘小船冲入关中,趁乱控制关口,然后大船再随后跟上。 但是,太静了。静得有些诡异,尤其是敖烈的房间,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温蘅在房前经过数次,均未发现异样,房门上的锁维持着昨日的模样,纹丝未动。 “一切正常吗?他有没有吵闹着要出来?” 门口的守卫士兵拱手道:“敖三爷并未吵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