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T台似的晃来晃去,动不动就弯腰捡个东西,扭屁股的幅度比平时夸张了不止一倍。 她整个人就像一张画了个大饼的活春宫:随便我看,使劲看,但想碰?门儿都没有。 在她拍掉我第一次试探的咸猪手后,我也没再自讨没趣。我可不想表现得像个精虫上脑的痴汉……哦不,痴女,尽管我他妈的现在就是。 我也看得出来,她自己也快憋不住了。她浑身上下那股子若有若无的水汽和光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她跟我一样备受煎熬。 我们这屁大点儿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让人腿软的、刚被勾起来的骚动气息。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极限拉扯和折磨,安然终于宣布:“我得出去一趟。”她边说边在镜子前拾掇妆发,“可能会晚点回来,午饭你自己解决吧。” 半小时前,她才总算“屈尊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