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云月应声,想着这几日无事,便道:“你过两日来,我便能打好了给你。”
容琛红着脸应了一声,又想起什么来,扭过脸来笑盈盈地问:“你能不能再多给我打一个?”
苏云月蹙着眉瞧他,容琛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我寻思着要是脏了,还能有个替换,不然洗的时候可就没的用了。”
“知道了。”
苏云月叹了口气,想着该说的事情都说完了,便催促他离开。
容琛虽然不舍得走,可想着老爷子和芍药姐姐还等着自己回去,便同苏云月道了别,拿着步摇走了。
等回到容来院时,芍药刚刚做好饭,当下便欢喜地进了屋,可老爷子一道喝起酒来。
……
翌日一早,春华伺候苏云月更衣时,便瞧见了她手上梅花图案的戒指,拉起苏云月的手诧异道:“小姐,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戒指?我怎么不知道?”
苏云月收回手,淡淡道:“是先前在普度寺时,大师给的,说是带着保平安的。”
提及智和大师,春华便不在追问,只笑着道:“智和大师真是个好人,想来就是有智和大师送小姐的东西保佑,小姐才能每次逢凶化吉。”
苏云月浅笑,也不反驳她。心下则连连同智和大师道歉,毕竟每次都打着智和大师的名号,实在是有欠妥当,可偏偏她又没什么别的朋友能用来扯谎,一时好不郁闷。
不过阿瑾怎么也是智和大师的徒弟,这么说来,阿瑾送的东西,也能等同于智和大师送的吗?
只不过智和大师送的是开了光保平安的玉佛,而阿瑾送的是下了毒的暗器,关键时刻保命用的,虽有不同,到底也算是殊途同归。
“对了,小姐,今日里可还去探望夜公子?”
苏云月坐在铜镜前梳妆时,春华问及此事。
苏云月神色淡淡,道:“左右是住在府上,不必日日探望,且他救了我,爹爹娘亲,和兰儿都对他心存感激,时时是关心他,有他们去便已经去了,我若再去,便显得多余了。”
春华认可地点点头,心下觉得自家小姐说的对。
苏云月瞧着她,总觉得这丫头对自己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但因着她的忠心,便随她去了,左右自己说的也没错。
待用了早饭,苏云月便交代春华拿了线筐来,静坐在屋内开始打络子。
春华瞧着她那一脸认真,惊诧自家小姐怎的忽然变了性子?往日里都是闲坐读书的,今日里怎的做起了女红?
她心下好奇地厉害,忍不住问道:“小姐,你今个儿怎么想起打络子了?”
苏云月头也不抬地道:“没什么,只是受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