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都知那双总是如铺了尘般的双眼一眯,瞧不出情绪,“新人备好了?” 沈正弯腰,低眉顺眼,“备好了,等吩咐就能送。上回的事儿查得还是不清,于娘子的死仍旧蹊跷,那伤,确实像镖……” 刘都知挂着细纹的唇角一抿,抬手止了话,思后沉声道:“若殷相与醇王联了手,你觉得会如何?” 沈正心内一紧,谨慎的眼瞄向刘都知,计较后笑着吐气道:“醇王对咱们素来尊敬。” 确实素来尊敬,可到底几分真假谁说的清?官场之上手握重权,谁不是几张面孔来回换?张张都真,张张亦假。 刘都知将图一搁,留着长甲的尾指轻敲桌面,“不管谁在这位上,为了内外信息互通,都不可能撂了内侍省。给醇王个甜头示好,再拉个仇恨给他二人。” “都知想要给什么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