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向万变之主献祭的法阵,祭品就是自己的兄弟们。
他们的灵魂已经被禁錮在了盔甲中,现在难道还要被万变之主玩弄吗?
他的眼中雷光闪烁,灵能在身体流转。
楚墨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別急,我们来想办法。
道法自然,万法归一。构筑法阵和写代码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別。
有没有什么办法,改下指针……我是说,把祭祀的目標改一下?”
阿赫特皱著眉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索,“办法是有,需要用生命来构建。不过,改成什么?”
“实在不行,献祭给帝皇吧。”楚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阿赫特眉头紧锁,他知道禁忌古籍中对於帝皇传说的描述。
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何种描述,都不是什么好话,但是比起其他亚空间不可言说的存在,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他没的选。
“可是,我们的计划,有可能被万变之主知晓啊”,事关他的兄弟,阿赫特不得不谨慎。
楚墨笑了笑,“怕什么,祂又不是全知全能,看看那些恐虐的崽子,他们是靠什么取胜的?
有时候对於奸奇不用想太多。越是复杂的计划越容易出岔子,更別说,这还是祂从方舟建立之初就埋下的阴谋。”
同时在心里补了一句,四小贩天天说自己玩什么伟大游戏,显得逼格有多高,惹火了黄老汉,真要是站起来,祂们又不高兴。
“那我们需要做如下部署,思集,帮我记录一下……”
阿赫特试著调整献祭法阵,楚墨需要调整关键节点,重新主持献祭仪式,好在贡品有的是。
恐虐的冠军把停机坪杀穿了,现在转过身,准备向楚墨他们发动攻击。
这八个恐虐冠军非常棘手,现在哪里还有时间和他们耗?
“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们先在此处不要出手。”
楚墨拎著陌刀向八个冠军冲了过去,几人顿时打做一团。
楚墨的动作便是一般的阿斯塔特都很难看清,八个恐虐冠军早已在千万年中练就了嫻熟的配合。
在这短暂的交锋中,楚墨极为艰难的把握住了对方的破绽,破了他们的合击之势。
不过他没有杀死他们,而是通过关节技让他们在几秒钟之內暂时无法攻击。
此时楚墨还上著妆呢,身上绘製著恐虐的標记,背后插著色孽和纳垢的战帮之主。
“看看你们这软弱的样子,你们竟然会觉得有资格与我交手?
我不会杀你们,我会在血神面前一次又一次的羞辱你们,让祂看看,你们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冠军!
我也会给你们一个机会,在这艘机械方舟上,还有无数万变之主的僕从,无论他们做什么,我们都要阻止他们。”
思集现在通过这几个冠军的装甲传送了几个坐標。
“去吧,用那亚空间蛞蝓僕从的鲜血,用那些巫师的头颅,证明自己,证明你们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
然后,我会在血神的注视下,与你们战斗,然后將你们的头颅献给血神,桀桀桀桀。”
看著眼前的八个冠军还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向自己扑过来,楚墨又补充了一句。
“去吧,去收取那些鲜血,这不是畏惧,这叫做战术,去证明你们有资格为血神掀起赤红之潮!”
这几个傢伙能在千万年的血战中获得冠军的称號,靠八个人维持一个战帮,自然不全是什么肌肉入脑的莽夫。
他们在头目的带领下,去献祭敌人的生命了,眼前这个傢伙,来日再战,血神会见证他们的勇气。
楚墨鬆了一口气,背在身后的一只手微微颤抖,钻心的疼,刚才在战斗中骨折了。
恐虐强者,恐怖如斯。
他咬了咬牙,“兄弟们,现在我们需要收集祭品了,血祭神皇,颅献金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