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嗤出一声冷笑,萧珩闻言亦跟着不轻不重地点了脑袋:“听起来的确是这样。” ——但很可惜,他们都十分清楚,耶律恒济根本就不可能是这样一个只为了“游玩”,而不远万里的自戎鞑王庭赶到鄢京的简单角色。 ——相较于“游玩”,他如今的这种表现倒更像是在蛰伏,像那种正静候着机会的螳螂或是虎豹,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一口将面前的猎物吞入腹中。 “是个难得有些脑子的对手。”姬大公主语气散漫而又轻巧地给人下着定义,“就是不知道……他此番费力折腾出如此阵仗,又究竟是为了些什么。” ——是为了争夺戎鞑的权柄,还是为了要替他父汗办事? 抑或……他是因着自己的夫人被自己的老子抢了而生出来满腹怨火,想要向外求援,来发泄他这满腔的邪火怨气? 姬明昭思索着微微眯了眼,指尖无意识轻轻击打上了桌沿,萧怀瑜见状漫不经心地随手舀了勺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