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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数据深渊 读取我自己的死亡档案（第3页）

“你们这群混蛋！”李循对着屏幕怒吼。

“别这么说。”墨客放下酒杯，“我们给了你永恒的时间，不是吗？而且，你做得比我们预期的还要好。你的情感数据，尤其是愤怒、绝望、坚持和那微不足道的希望，都非常……珍贵。”

“为什么要选我！”

“因为你的大脑，李会计。”墨客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你对模式和规则的敏感度超乎常人，是完美的观察样本。而且，你足够……平凡。观察普通人在神之领域的行为，不是更有趣吗？”

他身体前倾，盯着屏幕里的李循：“现在，选择摆在你面前。”

“一，继续这场游戏，作为我们的‘数据奶牛’，首到你的精神彻底崩溃，或者我们获得足够数据。”

“二，加入我们。成为‘观察者’的一员。你可以拥有权限，可以知道更多真相，甚至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定制你的‘循环体验’。”

李循感到一阵恶心。

“那陈伯呢？那个小女孩呢？他们的命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必要的代价，或者说……剧情需要的配角。”墨客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为了推动主角的成长，总需要一些牺牲，不是吗？”

“我去你妈的剧情！”李循咆哮，“我会毁了你们！我一定会毁了这一切！”

墨客遗憾地摇了摇头：“看来你选择了最艰难的一条路。那么，如你所愿。”

他的眼神变得冰冷而残酷。

“鉴于你己了解底层协议，游戏规则将进行永久性升级。‘清道夫’将获得对你的‘最高清除权限’。”

“祝你好运，734号。希望下次见面，你还能带给我新的……惊喜。”

视频中断。

李循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凉，巨大的信息量几乎将他的意志击垮。

原来，他从始至终，都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小夜担忧地看着他，递过来一杯水：“你……没事吧？”

李循没有接水，他抬起头，眼中不再是愤怒，而是一种死寂般的、冰冷的火焰。

他拿起笔记本，翻到全新的一页，用笔狠狠写下：

【敌人：时间稳定锚项目组。】

【状态：己从“棋子”觉醒。】

【最终目标：摧毁“时间稳定锚”，结束一切。】

【当前目标：1。合成抑制因子，拯救陈伯。2。寻找摧毁系统的方法。】

他看向小夜，声音沙哑而坚定：

“计划变更。”

“我们不再陪他们玩游戏了。”

“我们要做的，是掀翻整个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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