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抵了抵腮帮,眼神阴翳,声音缓慢而冷漠:“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我这人就爱斤斤计较。”
说完拽著池渟渊往房间走。
进门之前池渟渊还紧紧扒拉著门框,“臥槽,闻唳川你来真的?”
“好歹咱们也算是过命交情了,你不会真因为这么点小事儿把我剥皮抽筋吧?”
闻唳川伸手一根一根將他的手指从门框上掰开。
全然不顾池渟渊的反抗將人拖了进去。
暗中目睹全程的林縉兀自摇头。
唉,得罪谁不好得罪他们家二少,池少危矣。
想了想又觉得不对。
池少也很强,这么算的话,他俩对上谁的胜率大啊?
林縉想了半天,秉承著对闻唳川的信任…押了池渟渊贏。
这可不怪他。
毕竟池渟渊可是连鬼这种东西都能降服,还奈何不了区区一个闻二少。
然后……第二天,他在池渟渊脸上看到了两个超大的黑眼圈。
心里纳闷儿,不应该啊。
按理来说他们家二少应该没什么胜算才对啊?
怎么池渟渊满脸疲惫,像是一宿没睡的样子。
反观闻唳川面色红润,精神很好。
不仅如此,他似乎透过二少那张冰山脸看出了一种心情很好的错觉。
是错觉吧?
“小池昨晚没睡好吗?”
上飞机之前吴教授看著哈欠连天的池渟渊关心地问了一句。
“咱俩昨晚聊完时间还挺早的啊?”
“呵呵…”池渟渊笑得勉强,“没什么,就是昨晚…有点儿失眠。”
还不是怪闻唳川,自己以为他把自己拖进房间是为了打一架,结果万万没想到这狗东西不按套路出牌。
非说什么自己亲了他,要自己对他负责。
他以为他是黄大姑娘呢?
再说了是自己想亲的吗?
当时时兰凶得一批,自己那会儿都快厥过去了,抱一下又没办法让他快速恢復。
只能通过更亲密的接触让自己儘可能快的恢復精力。
而且要不是他机智,他们早就被时兰打成小饼乾了好吧!
越想脑袋越大,恰好这时走在前面的闻唳川转过身。
“!”池渟渊脚步一顿,警惕:“你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