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吴教授好奇地问。
“您叫我小池就好。”池渟渊也不废话,直奔正题:“我来是想请吴教授帮个忙。”
池渟渊抽出一张纸递给吴教授:“听说吴教授考古几十年了,我想让您帮我查查这个符號。”
吴教授看了一会儿,说著他再次看向池渟渊:“可以,那咱们加个联繫方式,我回去之后帮你查一下”
池渟渊眼睛再次亮起,“谢谢吴教授。”
吴教授乐呵呵地摆手:“不用谢,正好我对这符號也挺感兴趣的。”
池渟渊鬱闷的心情好了不少,当即和吴教授交换了联繫方式。
回房间的路上,池渟渊正好对上从闻唳川房间出来的林縉和站在门口闻唳川。
池渟渊抬手正要和他们打招呼。
那边的闻唳川只是轻轻瞥了他一眼,低声对林縉道:“你先回去吧。”
林縉点头,路过池渟渊身边时笑著跟他打招呼:“池少。”
正要回应,就听到闻唳川喊他:“池渟渊。”
池渟渊茫然地看过去,“干嘛?”
“有事找你聊。”闻唳川双手环抱,慵懒地靠著门框,眼神莫名地看著他。
林縉回头看了闻唳川一眼,隨后很有眼力见地离开了。
“我俩能聊什么?”池渟渊站著不动,神情颇为谨慎。
闻唳川站直身体,半眯的眸子透著危险的光。
指尖轻轻点在带著伤口的嘴唇上,“你觉得呢?”
看著他的动作池渟渊一个激灵,顿时想起之前在墓穴里强吻一事。
眼皮一跳。
完球,这是来秋后算帐的。
“哈哈…”池渟渊尷尬地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脸,脚一点一点往后挪。
舌尖舔著下唇,“那,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儿要找紫斗谈谈…”
说著脚底抹油撒腿就要跑。
事实证明长得高还挺有优势的,至少腿长。
闻唳川一个箭步上前抓著池渟渊的后衣领。
垂首在他耳边低声道:“有什么事先放放,现在是我算帐的时间。”
“不是不是,闻唳川你要不要这么记仇啊?”池渟渊挣扎,扭过头试图跟他讲道理:“我当时也迫不得已啊…”
“而且都是男人,只是亲了一口又不是掉了块儿肉,你要是实在觉得膈应,我可以给你画一张消除那段记忆的符纸。”
“你戴个几天就不会记得这件事儿了。”
“再说了,要不是我当时灵机一动,说不定咱们已经被时兰杀了。”
池渟渊越说越觉得在理,“所以你就不要这么计较了嘛,而且我也是第一次亲別人算下来你也不亏吧?”
闻唳川几乎被他这套歪理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