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眠,不如你和我们坐一辆车吧,山路顛簸,我这车更宽敞,舒適。”
“不用了,別人的车我坐不惯。”舒眠婉拒。
江澈还想劝说两句,忽然撞进一双冷冽的眼眸。
他顿感后颈发凉,那种感觉就好似被毒蛇缓缓舔舐扫过。
诡异至极,却又莫名有几分熟悉。
这样的眼睛,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澈眼前一晃,再次看去时,舒眠身后的少年柔顺乖巧,眼眸含笑。
仿佛刚刚不过只是他的一场错觉。
“谢谢江叔……先生的好意,对了,”少年緋红的唇畔笑容更深,“我们这一带的蛇毒性普遍比较强,虽然已经看过村医,但保险起见,江先生最好是去大医院再做一次清毒。”
“蛇毒没清乾净滯留体內,时间长了,恐怕会损伤神经。”
沈屿桉是本地人,这一番话可信度极高,江澈顿时打消了风雪月的念想,催促司机开车。
舒眠和沈屿桉回到车上,一路上舒眠无话,沈屿桉垂下眼眸。
“姐姐是在担心江先生的伤势吗?”
“抱歉,姐姐,我不懂如何治蛇毒,江先生看著伤得很重,如果我能帮到他就好了。”
“这样,也就能替姐姐分忧了。”
想著即將迎来分手剧情点的舒眠回神。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你会製药已经很厉害了。”
“没有谁是万能的,不必妄自菲薄。”
姐姐没有否认担心江澈一事。
沈屿桉心口酸涩,面上笑容却乖巧温和。
“姐姐真好。”
“对了,姐姐,有件事,我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少年抿著唇,似难以启齿。
舒眠看过来:“怎么了?”
“我搬行李时正好遇见了村医,他说,这种黑蛇咬人不致死,但如果清毒不及时,毒性会对人体的某些功能造成无法逆转的损伤。”
“什么功能?”
“性……功能。”
舒眠:“……”
“据村医说,江先生就医不太及时,而且伤口正好在腿根处,”沈屿桉惋惜地轻嘆,“江先生恐怕是……”
不太行了呢。
所以啊,姐姐,这样一个废人,也值得你留恋吗?
舒眠被震惊到了,世界上竟然还有专门摧毁人这方面功能的蛇毒?这科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