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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文臣心难安暗盼阁老再出头(第1页)

吏部的公房内。窗纸被风刮得“哗啦”响。砚台里的墨都凝了。几个郎中围在桌前。脸拉得比驴还长。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听说了吗?”一个姓周的郎中先开了口。声音发颤。手指抠着桌缝。“张锐家抄出八万两!锦衣卫抬银子时。箱子都压塌了两个!”“何止啊!”另一个矮胖郎中接话。喉结滚了滚。眼里满是惊惧。“李宾的黄金。堆在库房里跟小山似的!还有那些云锦。够做一百件官袍了!”“王逊更惨。”第三个郎中往地上啐了口。却没敢用力。语气里满是绝望。“那些密信一交。东厂的人直接把他捆走了。怕是活不成了!”他们的议论声压得极低。却像蚊子似的“嗡嗡”钻心。每个人的手都在抖。毕竟。他们谁都清楚自己的屁股不干净。漕运的银子。盐税的回扣。地方官送的“冰敬”“炭敬”。或多或少。都沾过手。这时。那个姓赵的郎中。猛地往门口张望了一下。靴底蹭着地面。发出“沙沙”声。随后。他压低声音。急得鼻尖冒汗:“咱们就这么看着?等下一个被抄的是自己?”“不看着还能怎么样?”周郎中摊开手。掌心全是汗。眼神中满是绝望。“陛下这次是动真格的!连英国公、定国公都跟着忙前忙后。咱们几个郎中。算个屁啊!”“可咱们是文官啊!”赵郎中皱着眉头。猛地一拍桌子。又赶紧收了手。满脸的不甘。“以前不管出什么事。内阁都会护着咱们。刘首辅最疼文官。这次怎么……跟哑巴似的?”“你还不知道?”矮胖郎中突然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眼神中带着一丝神秘。“昨天韩文去内阁。我在门口听见了。刘首辅说‘要尽心为皇上办事’。谢次辅还说‘该查就查,别含糊’!”“什么?”赵郎中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他们怎么能这么说?忘了当年是谁把他们抬上首辅、次辅的位子了?咱们吏部可是没少出力!”“就是啊!”旁边的人连忙附和。声音都带了哭腔。脸上满是愤怒。“没有咱们这些文官支持。他们能坐得稳?现在倒好。陛下一施压。就把咱们卖了!这是卸磨杀驴啊!”“不行!”赵郎中猛地站起身。官袍的带子都崩开了。眼神中透露出决绝。“得去找找二位大人!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们要是不护着咱们。迟早轮到咱们头上!”几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豁出去”的狠劲。“对!去找他们!”“人多势众。他们总得给个说法!”“让他们跟陛下进言。把查账的事压一压!”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内阁值房走去。路上遇到同僚。不管是郎中还是员外郎。直接一把拉住。“走!去内阁!为咱们文官讨个公道!”人越多。腰杆仿佛越硬。才有底气去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内阁值房里。刘健和谢迁正对着盐税改革的章程。凑在一盏油灯前。灯芯“噼啪”跳了一下。照得两人的影子在墙上晃。这是韩文送来的草稿。纸页都被翻得起了毛边。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关系到国家的财政命脉。“这里写得太急了!”刘健皱着眉头。手指点在“加征三成盐税”那一行。指节都白了。“一下子加征三成。盐商肯定会反。到时候囤盐抬价。百姓吃不起盐。局面就难控制了!”谢迁也微微点头。拿起笔在旁边画了个叉。表示认同:“是啊。得循序渐进。先加一成。看看盐商的反应再说。不能操之过急。”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喧哗声。“首辅大人要为我们做主啊!”“不能再查了!再查就乱了!”吵得像菜市场。打破了值房内的宁静。刘健皱了皱眉。把章程往桌上一扣。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怎么回事?”,!他沉声问道。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子威严。管家连忙小跑着进来。袍子都跑歪了。神色慌张。“回首辅。是……是吏部的几位郎中。还有户科、工科的大人。来了十几个!堵在门口了!”刘健和谢迁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一丝“果然如此”的神色。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是来施压的。“让他们进来吧。”刘健平静地说道。手指在桌沿敲了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正好。有些事也该说清楚。”门一开。十几个文官“呼啦啦”涌了进来。官袍挤着官袍。靴底蹭着地面。原本就不大的值房。瞬间被挤得满满当当。连转身都费劲。“首辅!次辅!”赵郎中带头“噗通”跪下。膝盖砸在砖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声音中带着哭腔。“您得为咱们做主啊!”其他人也跟着纷纷跪下。“咚咚”跪了一片。七嘴八舌地喊了起来。“是啊!不能再查了!再查就没人干活了!”“咱们都是为大明效力的。谁还没点小错?至于赶尽杀绝吗?”“陛下要整顿吏治是好事。可也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刘健看着他们。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手指捻着胡须。半天没说话。直到下面的哭声小了些。才冷冷地问道:“你们想让老夫做什么?”“请首辅跟陛下进言!”赵郎中连忙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眼中满是期待。“把查账的事停了吧!就算不停。也得网开一面。别揪着咱们这些‘小错’不放!”“网开一面?”谢迁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扔。“啪”地响。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张锐贪了八万两。够给边军发半年军饷了。李宾吞了河工款。导致黄河决堤淹了三个县。也网开一面?”“那那些饿死的百姓。被洪水冲走的庄稼。谁给他们网开一面?”赵郎中被问得哑口无言。脸“唰”地红了。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他们……他们是做得太过分了。咱们不一样。就……就沾了点小好处。没伤天害理啊!”“小好处?”刘健猛地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油灯都晃了晃。灯油洒了一地。声音如雷。“弘治十五年。你从漕运里分了五千两。让粮船晚到半个月。导致通州仓的军粮都快断了。这是小好处?”“还有你。”他手指一甩。指向那个矮胖郎中。“去年收了扬州盐商的三进宅子。帮他改了盐引的额度。让他多赚了十万两。这也是小好处?”“还有周郎中。”刘健不歇气。一个个名字往外蹦。一桩桩事说得清清楚楚。“你收了江西知府的翡翠摆件。把他的考核改成‘优’。他任上贪了多少。你心里没数?”跪着的文官们。脸色瞬间煞白。跟纸糊的似的。有的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他们没想到。首辅什么都知道。连哪年收了什么礼都记得。“你们以为老夫不知道?”刘健的声音带着怒气。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以前不戳破。是给你们留面子。也是给文官体面。现在陛下要查。你们不想着认罪。反倒来逼老夫?谁给你们的胆子!”赵郎中吓得浑身发抖。跟筛糠似的。牙齿都打颤。“首辅。我们……我们错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可我们也是没办法啊!大家都这样。我们不跟着。就……就被排挤。连差事都保不住啊!”“别找借口!”谢迁冷冷地说道。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眼神中充满了厌恶。“错了就是错了。贪了就是贪了。扯什么‘大家都这样’?难道别人跳火坑。你们也跟着跳?”“陛下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要是主动把贪的银子交出来。或许还能从轻发落。要是敢藏着掖着……”谢迁没说完。但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扎得人心里发慌。,!“交出来?”周郎中突然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那我们这些年不白干了?省吃俭用攒下的……”“白干也比去诏狱强!”刘健大声打断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张锐、李宾的下场。你们也看到了。诏狱的刑具。可不是闹着玩的。进去的人。十个有九个爬不出来。”“想让老夫护着你们?”刘健放缓了声音。却更让人害怕。“可以。但你们得先把屁股擦干净。三天之内。把贪的银子交到户部。一分都不能少。”文官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说话。脸上的肉都在抽。让他们把吞进去的银子吐出来。比割他们的肉还疼。“怎么?不愿意?”刘健看着他们。眼神中充满了威胁。“那也行。你们现在就滚。等锦衣卫上门的时候。别说是老夫没提醒你们。”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哗”地浇在他们头上。锦衣卫的手段。他们可是听说过的。剥皮、烙铁、钉指甲……去了诏狱。不死也得脱层皮。赵郎中咬了咬牙。牙龈都出血了。眼中露出一丝决绝。“首辅。我们……我们交。”“但求首辅在陛下面前。多美言几句。别……别再追究了。”“只要你们真心悔过。把银子交齐。老夫会说的。”刘健平静地说道。手指又敲了敲桌子。“都回去吧。三天之内。把银子交到户部。谁不交。后果自负。”文官们慢慢站起身。一个个垂头丧气。像被抽了骨头的狗。走路都打晃。走出值房时。连腰都没敢直。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他们知道。以后想再像以前那样捞好处。难了。可他们更怕去诏狱。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值房里。谢迁看着刘健。捡起地上的凳子。眼中露出一丝疑惑。“您早就知道他们会来?”他问道。“连他们贪了多少都记着?”“猜也猜得到。”刘健微微一笑。拿起抹布擦了擦桌上的灯油。眼神中透露出睿智。“这些人。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把他们的老底掀出来。他们还以为老夫好糊弄。”“至于记着账……”刘健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小册子。“老夫有这个。”谢迁凑过去一看。册子上密密麻麻记着名字和数字。正是这些文官贪腐的明细。忍不住笑了:“您倒是早有准备。”“不是早有准备。”刘健叹了口气。把册子锁回抽屉。眼中露出一丝担忧。“是这些年看得多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希望他们真能交出来吧。”“不交也得交。”刘健眼神一沉。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老夫已经让人盯着他们了。谁家要是敢往亲戚家藏银子。或者偷偷运出京城。直接报给陆炳。让锦衣卫去‘请’他们去诏狱坐坐。”谢迁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拿起盐税章程。借着灯光又看了起来。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像个累坏了的老汉。慢吞吞地往山后挪。照在案上的盐税章程上。仿佛为它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刘健拿起笔。在“加征一成”旁边。重重画了个圈。笔尖戳得纸都破了。他知道。摆平了这些文官。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盐商。有漕运官。有边军里的蛀虫。更难的还在等着他们。但他别无选择。陛下要整肃吏治。要让大明变强。他这个首辅。只能跟着陛下的脚步。一步一步往前走。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毫不退缩。:()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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