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就在伏魔堂门口拴著。
江澜走到踏雪身边,摸了摸它的脑袋。
“哼哧……”
踏雪打了个响鼻,接著亲昵的用一张长脸蹭了蹭江澜的脸颊。
“好马。”江澜夸了一句,翻身上马。
如今他已经是镇魔使,想要出城,也不需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路引之类,只依靠著身上的玄铁牌就够了。
骑著踏雪,江澜直奔西南城门飞奔而去。
不消两刻钟的功夫,他便已经来到西南城门近前。
没到规定时间,所以现在侧边城门关著,不过也有几名守城军士,在门边把手。
看见江澜,军士中为首那个抬手叫停他道:
“站住,干什么的?”
江澜则是掏出令牌,直接拋给那持长枪的军士。
那军士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面上顿时微微变色。
他连忙道:
“先前未曾见过大人,还请大人勿怪。”
这军士自然看出了江澜这是镇魔使的牌子,只能诚惶诚恐。
至於求证这令牌的真偽,则是完全没必要。
还没听说过,谁敢偽造镇魔司的令牌。
除非是活腻歪了。
要是被查出来,就是有十八个脑袋,也都得被砍了。
而且实力做不了假。
既然是武者,就更加没有必要去偽造镇魔司的令牌。
江澜脸上没什么表情,收回对方恭敬递迴来的令牌道:
“我可以出城了吗?”
“当然可以。”那守城的士兵打开侧边城门,示意其他同僚让路放行。
在一眾人的注目礼下,江澜驱马赶到城外。
城门前,一个军士皱眉疑惑道:
“我记得,咱们县的镇魔使不是一直空著吗,没听说有谁走马上任。”
“八成是其他地方过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能別惹儘量別惹。”
“哪儿啊,我看他好像有点眼熟,好像之前在哪儿见过……哦对!上次镇魔司出城缉拿外道,我在门前见过他,他就是镇魔司的人。嘖…可我记得当时他是个小旗,怎地成了镇魔使?”
江澜並不知道城门前他们的对话。
此刻,他已经快要到达枯木林。
江澜看著前方一堆枯树,一阵阵腐朽的味道,在他鼻间飘过,还夹杂著阵阵的铁锈和恶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