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要强大起来,用我的力量,趁著她虚弱的时候,把她关起来。】
【只要她见不到別人,眼里自然只会有你一个人了。】
【只要你比她强,你就能够占据主导地位,到时候她也会像你这样討好你……】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莫尔甫斯的眼泪是擦不干了,只是眼睛越来越红。
沈知安挑了挑眉,没有管他,直接往床上一躺。
空间扭曲了一瞬间,莫尔甫斯警惕地望过去。
眾人已重重落在地牢的石地上——徐白瑶手里的双刀还掛著沈明祈模样的木偶头,木偶断裂处的木屑簌簌往下掉,她眨了眨眼,还没理清刚才的幻术闹剧,眼前的景象已狠狠撞进眼底。
半跪床边的莫尔甫斯手还僵在离沈知安衣襟寸许的地方,眼底痴狂未散;
沈知安被纯金锁链缚著四肢,软榻陷著她的身形,柔柔弱弱的;
石墙上更钉著苏言翎,血顺著墙缝蜿蜒,人早没了声息。
信息量翻涌著撞进脑海,却没人需要多余思考——敌友早被这画面刻得清清楚楚。
徐白琼的笛子瞬间凑到唇边,清冽笛音炸开;
地牢里所有事物的影子突然扭曲、凝聚,全化作安泽铭的模样,转眼將莫尔甫斯团团围住。
徐白瑶也反应过来,双刀在掌心一转,寒光裹著破风的锐响,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朝莫尔甫斯刺去。
战斗,瞬间爆发。
与此同时,沈明祈一个人,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雨夜。
只是,此刻,他变成了旁观者。
地上躺著的,是已经没了声息的,八岁的他本人。
————诡异世界小常识————
人面蛛很喜欢製衣服,来到人类世界之前,小心翼翼地把这么多年为【王】准备的许多精美的衣服一起带走了,希望能够有看到【王】穿上的样子。
但是,它一落地,就被人类围起来打死了。
最后死亡的时候,给【王】做的衣服全部从空间中爆了出来,盖到了他身上。
好遗憾啊,衣服被他的血弄脏了……
没能得到【王】的赐名,真的,好难过……
请宽恕我,宽恕您忠实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