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能这么诱人?
体內的血液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沸腾,指尖甚至因为用力攥紧而微微泛白,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啊,怎么能够这么诱惑人……
光是看著,他就已经……
“这里……是你和莫尔甫斯一起建起来的?”
沈知安走在前面,乌列尔非常自觉地跟在了她身后,只是揣测不出来沈知安对於现在见到的一切究竟是喜欢,还是討厌,也不敢隨意说话。
“这座宫殿主要是我负责的,不过莫尔甫斯大人也著意添了许多……”
喜欢的都是他做的,討厌的都是莫尔甫斯添的。
“你觉得,这座宫殿怎么样?”
沈知安看著墙壁上镶嵌著的说不清名字的宝石,施捨给乌列尔一个眼神,让他回答这个有些致命的问题。
说这座宫殿不好,可这是特意为【王】打造的宫殿,要是他自己都感觉不好,那哪有脸让【王】参观;
可若说这座宫殿好,这座宫殿就又有些不好了——毕竟是用来囚禁沈知安的,这座宫殿就不可能是好的。
“只要您喜欢,这座宫殿就有存在的价值。”
乌列尔抬手,將掌心轻轻按在心臟的位置,声音低沉而虔诚,每一个字都裹著毫无保留的真心。
垂落的蕾丝绸带遮住了他空洞的眼窝,却挡不住翻涌的爱意——那爱意像滚烫的岩浆,几乎要从他的声音里溢出来,连周身的空气都染上了几分灼热的温度。
沈知安没再说话,只是往前迈了两步,指尖轻轻拂过廊柱上雕刻的纹。没人能猜透她对这个答案是否满意,但至少从她平静的神色来看,並不算反感。
乌列尔望著她的背影,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痴迷又深了几分。
果然啊,像现在这样跟在【王】身后,做她最温顺的僕人,哪怕是任她差遣的奴隶,也比任何事情都要美妙。
没有那些碍眼的人类来打扰,没有无关的纷扰来分走【王】的注意力,只有他和【王】待在这座为她建造的宫殿里。
啊,这样的时光,简直像一场盛大而奢侈的梦,美好得让他愿意付出一切去守护
“……乌列尔,你的核心还带著伤吧。”
沈知安的声音忽然响起,带著几分漫不经心。
“啊,是的。”
乌列尔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隨即立刻调整好姿態,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虚弱,“但请【王】不必在意,这点小伤,绝不会耽误我为您效力。”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沈知安的脚步顿住,然后缓缓转过身——终於,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乌列尔心中一紧,立刻顺势俯下身,姿態恭敬得恰到好处。
他今天穿的衣服本就藏著心思:一件希腊风格的露肩长袍,只用两枚银扣鬆鬆地固定在腰侧,领口开得极低。
此刻俯身的角度,正好能让沈知安將他衣下的风景看得一清二楚——流畅的肩线、肌理分明的胸膛,连腰腹处若隱若现的肌肉线条,都透著刻意营造的诱惑。
他太清楚【王】的喜好,也擅长將自己的优势用到极致。
若是【王】真被这副模样诱惑,哪怕只是在这空旷的走廊里……他也心甘情愿,甚至早已在心底描摹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