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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德国篇02(第1页)

第五章德国篇02

大豆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豆类作物,也是代用咖啡的一种原料,大豆咖啡的制作过程与蒲公英咖啡一样需要炒制。这名军迷仍然没有使用已经炒好的现成大豆,而是自己炒制生大豆以体验完整的过程。炒制过程大约需要1个多小时,使大豆呈现焦色,但据他说炒豆对锅底磨损较大。炒好的大豆置于研磨器或咖啡研磨机中磨制成粉,之后像冲泡正常咖啡一样利用滤纸过滤残渣,获得一杯散发豆香味的代用咖啡。军迷品尝后表示:带有粗大根部的菊苣,其根部可作为制造代用咖啡的原料“大豆咖啡的味道比想象中更像真咖啡。”有意思的是,这种咖啡带有大豆的香味,其中类似咖啡的苦味是炒大豆时的焦味。他解释说,之所以使用生大豆,就是为了获得更接近咖啡的苦味,至于这是炒制的作用还是大豆本身的特性尚有待研究。不过他也表示,切段晒干的蒲公英根部将蒲公英根置于平底锅中翻炒

装有蒲公英根部的茶包置于锅中煮,可见水的颜色逐渐变深最后煮出一杯颜色深沉的代用咖啡将炒制后的大豆放入研钵中研磨成粉用平底锅将生大豆炒至焦色。

大豆终究不是咖啡豆,虽然对肠胃温和,但由于没有咖啡因,总少了一种喝咖啡该有的感觉,如果与真正的咖啡混合饮用效果应该会更好。

最后,这名执着的军迷又试做了面包代用咖啡,据说这种方法是二战时期美国海军发明的,用于填补舰上咖啡耗尽到接收新的补给前的空档期,与其说是代用,更像是一种生活智慧的体现。相比蒲公英咖啡和大豆咖啡,面包咖啡的制作过程简单一些,将切片面包置于烤面包机中,将烤制时间调制最长,制成表面烤焦的面包片,但不要烤得过焦。用刀刮下面包片表面烤焦的部分,获得了类似咖啡粉的焦面包粉,这也省去了研磨的过程,最后按照正常方法进行冲泡过滤,就算大功告成了。这名军迷表示,面包代用咖啡的味道就像是带焦味的水,与前两种代用咖啡相似,但完全没有任何香气,喝着这种焦水,他完全可以理解舰上的美国水兵叹着气巴望着快点到达下一个靠岸港口的心情。

现在的德国人早已不愁喝不上真正的咖啡了。不过,由于代用咖啡不含咖啡因等兴奋剂成分,味道也更为柔和,相比纯正的咖啡而言被认为对人体更为有益,因此许多人将其当成一种健康饮品来饮用。代用咖啡与真正的咖啡一样含有苦味的成分,有些代用将磨好的豆粉按照冲泡咖啡的方式过滤将过滤后的大豆咖啡装杯准备饮用用刀刮下面包片上烤焦的部分,制成代用咖啡粉焦面包片与面包代用咖啡,据说味道就是带有焦味的水而已。

咖啡还能完美再现纯正咖啡的味道。可是对于许多喜欢喝咖啡的人而言,代用咖啡无论如何是不能取代纯正咖啡的,他们可以从口感中品尝出其中的区别。

霍尔姆的105个日夜——德军战地空投伙食在苏德战争的第一个冬季中,苏联红军于1942年初在绵延上千千米的战线上发动了规模浩大的反攻,企图大量消灭入侵的轴心国军队,收复1941年丢失的国土。苏军的反攻完全出乎德军最高统帅部的预料,已成强弩之末的东线德军人困马乏、损耗严重,受到补给不继和酷寒气候的双重折磨,面对苏军的凌厉攻势被迫向西退却。但是,在希特勒的严令和德军官兵的顽强抵抗下,这场退却没有演变成1812年时拿破仑式的大溃败。尽管失去了部分占领区,德军仍然重新建立了稳固的防线,逐渐挫败了苏军的攻势。令人瞩目的是,在北方集团军群战区内的杰米扬斯克(Demyansk)和霍尔姆(Kholm)两地,部分德军部队在被苏军重兵围困的情况下,依靠空中补给坚守数月之久,最终迎来援军解围的一刻,创造了二战时期防御与解围作战的经典战例。相比由10万德军据守的杰米扬斯克包围圈,霍尔姆包围圈的规模要小得多,起初守军兵力仅有4500人,且多为零散部队和后方单位,战斗力相对薄弱,被压缩在仅有数平方千米的城镇废墟中,正因为如此其顽强的防御行动和最后脱困才显得更加难能可贵。

Ju52运输机拖曳着Go242滑翔机从低空掠过霍尔姆的简易机场霍尔姆是位于俄罗斯北部诺夫

哥罗德地区的一座城镇,坐落在洛瓦季河和库尼亚河的交汇处,是当地主要居民点和行政中心。二战时期,德军于1941年8月3日占领霍尔姆,并将其作为后方兵站和后勤基地。1942年1月中旬,从前线败退的德军残部与后方部队一道被5

万多苏军包围在霍尔姆,由于此地正处在苏军进攻路线的关键节点上,这座并不出名的城镇顿时成为战场上的焦点,并且注定名留战史。德军指挥部将霍尔姆定为要塞,要求守军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待援。困在霍尔姆的各支部队都被置于第281保安师师长特奥多尔·舍雷尔(TheodorScherer)少将指挥下,组成“舍雷尔战斗群”。德国守军在狭窄的阵地上组织防御,通过空运获得补给和增援,从1月底至5月初经历了长达105个昼夜的围困,并在包围圈外部队的炮火支援以及德国空军的空中支援下坚持到底,最终于5月初与解围部队成功会师。整个战役中,包围圈中的德军总计1550人阵亡、2200人负伤,但是他们经受住了苏军至少6个步兵师、6个步兵旅、2个坦克旅外加大批炮兵支援下发起的不下100次进攻,给苏军造成超过2万人的伤亡并摧毁42辆坦克。

作战期间,舍雷尔战斗群的官兵战斗意志顽强,顶住了苏军日夜不息的炮击和袭扰,克服了物资匮乏、缺医少药、恶劣天气、通讯不畅等诸般艰难困苦,没有最终崩溃。德国空军也为霍尔姆战役的胜利竭尽全力,在1月至5月间实施了成功的空中补给行动,出动运输机、轰炸机和滑翔机数百架次,向包围圈内运送了超过7000箱补给品和700余名援军,充分保障了战斗群的物资供给。此外空军还派出大批战斗机、轰炸机和侦察机为守军提供有效的火力支援,压制了苏军的集结和进攻,部分滞留在包围圈内的空军飞行员也像陆军战友一样投入了地面战斗。霍尔姆守军的表现和功绩受到德军高层的大力褒扬,包括舍雷尔少将在内的5名军官获得了骑士铁十字勋章,另有大批官兵获得了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以及一级、二级铁十字勋章,德军还设立了霍尔姆盾章,作为对参加此次战役的所有德军官兵的特别嘉奖。

霍尔姆的德国守军能在10倍于己的苏军围困下坚持超过3个月之久,依靠的是德国空军的空中补给,战役期间只要天气条件允许,德国空军都会出动飞机向包围圈内空投给养,保证守军最低限度的弹药和食品等物资的供应。在霍尔姆东部,德军修建了一个长500米、宽200米的小型临时机场,战役初期德军Ju52运输机冒着苏军防空火力直接由于舍雷尔少将指挥部队在霍尔姆进行的顽强防御,希特勒于1942年2月20日授予其骑士铁十字勋章,并用飞机将勋章空投到包围圈内。德军先后进行了三次空投,前两次均告失败,勋章落入苏军之手,第三枚勋章才最后送到舍雷尔手中。

在机场起降,卸载物资。然而,方圆不过数千米的包围圈完全处在苏军炮兵火力的覆盖之下,导致机场随时都会遭遇炮击,对飞机与物资造成极大损害。德军被迫将补给方式改为以空投为主,临时机场改为空投区,将给养装入特制的空投箱内用降落伞空投。德军偶尔也会使用造型怪异的Go242滑翔机运送大宗物资或人员直接在包围圈内降落,不过滑翔机本身只能放弃,机组成员也要滞留在包围圈内作为地面人员参战。

包围战期间,舍雷尔战斗群每天至少需要消耗3000份口粮,而食品基本来源于空中运输。在3个月时间里,德国空军总共空投了7211箱补给,平均每日空投量为100箱,主要内容是弹药、食品和药品。舍雷尔战斗群每天都通过无线电向包围圈外报告物资消耗状况,根据实际情况开列物资清单,由空军安排飞机运送,不过有时守军的要求也不会得到完全满足,甚至出现调配错误,送来多余而无用的弹药,却没有迫切需要的食品。不过总的来说,空运是相当及时且成功的,完全称得上是一条“空中生命线”。霍尔姆守军需要的粮食主要装在两种类型的空投箱中运送,装运普通食物的空投箱所装补给物资如下:50份口粮或60千克面粉或40千克燕麦;装有特殊包装补给品的空投箱物资为:30个200克肉罐头、17个1942年3月,霍尔姆守军的一支物资回收分队前往空投区收集补给品,几名士兵在合力搬动补给箱,补给箱的重量取决于所装物资的种类德军士兵兴高采烈地从补给箱中取出补给品,对于被围困在霍尔姆的德军士兵而言,领取补给大概是一天中最愉快的时刻了霍尔姆包围圈内的德军士兵在领取热气腾腾的菜汤,其中既有陆军人员,也有空军士兵,后者是滞留在包围圈内的机组成员耐储面包、30盒巧克力、30份水果卷糖、5个混合罐头、6个猪油罐头、300支香烟、200克茶叶、1。5千克糖和15个豌豆罐头。

响,随降落伞飘落的补给箱不可能百分之百地送达守军手中,总有相当一部分补给箱落到苏军阵地或两军之间的无人地带而无法回收,还有部分补给箱由于包装问题在落地时损坏导致给养损失,有时还会被当地居民抢先拖走。回收补给箱是霍尔姆守军除了打退苏军进攻外最重要的日常任务,各个防区的指挥官都组织最得力的人员组成回收分队,在空投场附近的掩蔽部内待命,争取在第一时间抵达空投地点,冒着苏军的火力袭扰尽可能多地抢回补给箱。

所有弹药和粮食都被集中到临时给养仓库内,按照人员数量定量发放,分配补给是守军每天最愉快的时刻。霍尔姆守军收到的食品种类十分丰富,包括面包、肉罐头、谷物面粉、黄油、脱水蔬菜、腌肉、罐装汤、黄油、巧克力、水果罐头、果酱等等,伤员还能得到牛奶、鸡蛋等营养食品帮助恢复健康。在战线相对平静的时候,德军炊事兵总会努力为官兵准备热饭,最常见的菜肴就是用罐装蔬菜和罐头肉熬制的热汤,能干的炊事兵能用20罐蔬菜做出1000份午餐。在制作好饭菜后,炊事兵会用保温桶装上菜汤送到前沿阵地。对于在冰天雪地中坚守的士兵而言,一碗冒着热气的菜汤实在是无上享受,在战地记者的镜头前,每个士兵在领取热汤时脸上无不洋溢着微笑。不过,一旦战况吃紧,德军几乎没有时间制作热菜,只能啃硬面包充饥。

军提供给养,但包围圈内的物资供应始终紧张,即使到战局已经缓和,空运相对稳定的1942年4月,守军每日的面包配给量仍降至300克,不及德军标准配给量的一半。除了空运食品外,德军还将包围圈内可霍尔姆东部地区守军的伙食由2个野战厨房供应,上图中的2个士兵正携带保温桶和铁皮桶前往厨房领饭左图是德军炊事兵将保温桶中的菜汤舀到另一个士兵的铁皮桶中,右图是2个士兵正用一个简易的“烤面包炉”加热面包,这个炉子是用空补给箱外壳改造而成的以吃的东西搜刮一空,包括马匹在内的牲畜到3月底几乎宰杀殆尽,只剩下50匹马被舍雷尔下令不得屠宰,用于牵引火炮或运输物资。春季临近,附近的河流逐渐解冻,德军中的钓鱼高手纷纷出动,利用战斗间歇到河中捕捞鲜鱼,改善伙食。由于适合空投的食品大多数是罐头食品,加之包围圈内的烹饪条件也很简陋,霍尔姆守军的饮食依然是单调的。由于长期缺乏新鲜食物,许多士兵患上了便秘,战斗群的军医经常要求后方提供泻药,以帮助患病士兵排泄。

1942年4月复活节来临之际,舍雷尔战斗群还特意申请了节日特别补给,包括800升白兰地(每人四分之一升)、85000支香烟(每人25支)、3400块巧克力(每人100克)外加10500个熟鸡蛋(每人3个),他们的要求得到了满足,这些饮食被装进外壳绘有卡通图案的补给箱内送到守军手中,给所有人带去了节日祝福和生存的希望,令守军士气为之一振。到4月中旬,得益于空运补给的持续支持,霍尔姆包围圈内始终能够保持一到两天的食品储备,以4月18日晚间的统计为例,战斗群的食物储备包括面包4347份、黄油18531份、肉类午餐3610份、肉类晚餐3408份、豆类蔬菜7466份、糖6322份、盐2200份、茶45060份、香烟58416份、糖果11400份、巧克力4080份。

1942年5月5日至6日夜间,德军解围部队经过激战后终于打破了苏军的包围圈,与霍尔姆守军建立了地面联系,从而结束了长达105天的围困。就在5日傍晚,2架滑翔机顺利着陆,为守军送来了1门50毫米反坦克炮、6发320毫米重型火箭弹、78发步兵炮炮弹、93发81毫米迫击炮炮弹、300发20毫米高一名下士用大勺为战友分发菜汤,值得注意的是这柄大勺是将汤勺绑在刺刀上制成的1942年4月复活节临近之际,舍雷尔战斗群收到特别补给:10500只熟鸡蛋。补给箱上绘有可爱的卡通图案,平添了一丝节日气氛射炮弹、11麻袋面包、10麻袋火腿和4箱白兰地。5月6日上午8时30分,指挥解围行动的冯·阿尼姆装甲兵上将抵达霍尔姆,舍雷尔激动地向其报告道:“我们完成了元首赋予的任务!霍尔姆守住了!”尽管地面通道已经打通,但空运行动持续到5月10日才宣告结束。

米扬斯克战役的最终胜利,使得德军对空运补给产生了过分乐观的估计,当1942年12月德军第6集团军的30余万人在斯大林格勒陷入重围后,希特勒和戈林再度企图通过空运物资维持第6集团军的生存,拒不允许保卢斯率部突围。然而,相比1942年初两次成功的空运案例,斯大林格勒包围圈内的部队规模和物资消耗远远超出德国空军的运输能力,最终“霍尔姆的奇迹”未能在伏尔加河畔重现。1943年2月2日,德军最精锐的野战集团军在饥寒交迫中缴械投降,全军覆灭。

德军精锐部队的“至高奢侈”——Scho-Ka-Kola巧克力作为甜食爱好者的挚爱,巧克力是大家非常熟悉的一种糖果。巧克力富含热量、味道甜美,有助于补充能量,舒缓紧张情绪,因此也是各国军用口粮的必备品种。历史上最出名的军用巧克力大概是二战时期美军供应的D口粮,到1945年8月产量高达30亿条,战争后期登陆欧洲的美国大兵常用巧克力、香烟和丝袜与所到之处的妹子们大搞亲善活动,换得良辰春宵。其实,与美军对垒的德军同样是狂热的巧克力爱好者。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德国是世界上消费巧克力最多的国家,据2013年的一项统计,德国全年人均消费巧克力12。2千克,居世界之首,2018年世界巧克力交易额为247亿欧元,而德国就达到42亿欧元,是世界上最大的巧克力出口国。在二战时期,德军军需部门将巧克当一桶热气腾腾的咖啡送到前沿战壕中,士兵们纷纷拿出野战水壶和杯子来分享这种难得的饮品力当作重要的军用食品,大量采购并配发部队。与出手阔绰的美军拿着巧克力大发善心不同,德军士兵将巧克力视为珍馐,不会随意送人,那是只有精锐部队才能享用的奢侈美食。

巧克力是以热带植物可可树的种子可可豆为原料制成的食品,可可树原产于中美洲,可可豆经过发酵后会产生独特的风味,再通过日晒、水洗、烘烤、去壳、研磨等处理后可以制成可可粉和可可脂,其中含有丰富的矿物资、维生素和可可碱,具有提升精神、增强兴奋的作用。中美洲的古代文明如玛雅、阿兹特克都曾用可可豆制造提神饮料,可可豆因此身价很高,等同货币,据说100粒可可豆就能交换一个奴隶。早在15世纪末克里斯托弗·哥伦布(Christopherbus)抵达新大陆时,就发现了可可豆,但他当时并未在意这种新物种。1519年,西班牙人埃尔南·科尔特斯(HernánCortés)在阿兹特克帝国的宫廷内首次品尝了可可饮品,并在征服阿兹特克帝国后于1528年将可可豆带回欧洲,献给西班牙国王卡洛斯一世。1615年,西班牙公主安妮与法国国王路易十三世结婚,可可豆由此传入法国,进而在欧洲范围内传播开来。欧洲人将蜂蜜和蔗糖加入可可溶液中制成甜味的巧克力饮料,在欧洲上层社会中大为流行,被视为高档饮品和珍贵药物。经过一系列工艺发明和改进,固体状态的巧克力糖果在19世纪中期被制造出来,从而确立了巧克力最为人熟知的形态,根据口味可分为牛奶巧克力、黑巧克力、白巧克力和无糖巧克力等种类。

德国生产巧克力的历史非常悠久,可以追溯到19世纪初叶,德国最古老的巧克力制造商哈雷(Halloren)巧克力工厂创建于1804年,到二战前德国的巧克力产业已经非常发达,位于世界前列。说起二战德军配给的巧克力,相信很多军迷朋友都会想到Scho-Ka-Kola,这个品牌名字读起来相当拗口,翻译起来也很别扭,所以只能采用原文了。其二战最著名的军用巧克力美军D口粮,绰号“洛根棒”,每块重112克,味道据说比“水煮土豆强一点”

实这是德语中“巧克力”、“咖啡”和“可乐果”三个单词的字母缩写组合(Schokolade–Kaffee–Kolanuss),同样也表示了这种巧克力的主要配方,即可可粉、咖啡粉和可乐果粉。Scho-Ka-Kola最重要的特点有两个:一是包装辨识度很高,从诞生之初就采用直径89毫米、厚度22。2毫米的扁圆形铁盒(也有纸盒包装,但铁盒居多),内装2片圆形巧克力,酷似唱片,每片重50克,沿着巧克力表面预制的纹理可以轻松掰成8小块,总共有16小块(战后生产的版本出厂时就切成小块);二是咖啡因含量特别高,其比较典型的配方是58%的可可粉、2。6%的咖啡粉和1。6%的可乐果粉,咖啡因含量为0。2%,而普通巧克力的咖啡因含量不超过0。1%,所以Scho-Ka-Kola具有非常明显的提神功效。据说4小块相当于一份意式浓缩咖啡,6小块相当于一杯250毫升的大份咖啡或一瓶功能饮料,这是德军选择其作为军用口粮的重要原因。

Scho-Ka-Kola是柏林希尔德布兰德巧克力厂于1935年开发的一款黑巧克力。这家巧克力厂由特奥多尔·希尔德布兰德(TheodorHildebrand)创建于1817年,妥妥的百年老店,也是德国历史最悠久的巧克力制造商之一。1935年,希尔德布兰德工厂组织人手开发新款Scho-Ka-Kola巧克力是德军口粮中配给的标准军用巧克力

Scho-Ka-Kola采用金属圆盒包装,内装2片圆形巧克力,净重100克。从盒盖上的年份可知生产时间是1941年巧克力,以提神醒脑、消除疲劳为主要功效,为此在可可粉之外,还加入了烘焙咖啡粉和可乐果粉,这在当时颇具创意,从而获得了不同于普通巧克力的独特口感和特殊功效。Scho-Ka-Kola于1936年首次面世,正好刚上柏林承办夏季奥运会,于是希尔德布兰德将其标榜为能够增强体能的“运动巧克力”推向市场,借着奥运会的东风迅速走俏,受到广泛宣传,风靡德国,成为该公司的拳头产品。从1936年开始,根据德国政府推行的促进经济繁荣的政策,德国各地的其他巧克力制造商也获得授权和配方,开始生产Scho-Ka-Kola。

Scho-Ka-Kola吃起来苦中带甜、口感清爽,带有淡雅的香气,兼有提神功效,这种好东西自然逃不过正在迅速扩张的德国国防军的眼睛,德军军需部门将Scho-Ka-Kola列1936年柏林奥运会开幕式现场。借助于这一体育盛事的推动,Scho-Ka-Kola巧克力迅速打开了市场战前和战时生产的军用版Scho-Ka-Kola巧克力大多在盒盖中央印上生产年份,有时还会精确到月份希尔德布兰德最初为军方生产的Scho-Ka-Kola巧克力(左),盒盖上印有帝国鹰徽为军用食品。希尔德布兰德公司于1938年开始向德军供应Scho-Ka-Kola,最初的用户是德国空军,主要提供给飞行员,帮助他们在长途飞行和夜间飞行时保持清醒、提高警惕,同时也作为海上遇险时的救生口粮,因此在德军中其官方名称是“飞行员巧克力”。

有趣的是,德军还配发另一种叫“柏飞丁”的提神药物,其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也就是冰毒,而且其外观类似巧克力,因此也获得了“飞行员巧克力”的别称,后来让人误以为Scho-Ka-Kola也加入了冰毒。

随着二战爆发,德军对于Scho-Ka-Kola的需求大幅增加。不过,由于德国乃至整个欧洲都没有种植可可,巧克力的生产原料属于紧缺物资,产量不可能满足全军的需要,所以Scho-Ka-Kola并不属于德军常规配给的军用口粮,多列入特殊口粮或应急口粮中,优先提供给一线作战部队的特别单位,比如飞行员、伞兵、山地兵、装甲兵和U艇艇员等,以便在艰苦的环境中补充能量、保持体力、提升士气。换而言之,并不是所有的德军士兵都能吃上Scho-Ka-Kola,只有上述精锐部队才能获得优先配给。对于普通平民而言,在战争爆发后就很难再尝到Scho-Ka-Kola的美味了,正所谓物以稀为贵,德军士兵都将吃上Scho-Ka-Kola视为“至高的奢侈”。希尔德布兰德巧克力工厂在1943年遭到空袭破坏,被在二战时期德军士兵聚餐照片中亮相的Scho-Ka-Kola巧克力,可见包装已经被打开,显露出带有纹理的圆形巧克力二战历史照片中的一个德军军用木箱,里面装满了Scho-Ka-Kola巧克力二战德军伞兵的全套应急口粮,其中也包括Scho-Ka-Kola巧克力(编号13)

迫停产,但其他德国巧克力厂仍在继续小批量生产Scho-Ka-Kola,到1945年德军士兵依然偶尔能够得到这种珍贵的配给。

很多幸存到战后的德国老兵都对Scho-Ka-Kola充满美好的记忆,比如党卫军第6“北方”山地师第11山地步兵团的士兵约翰·福斯(JohannVoss)就在回忆录《黑色雪绒花》里至少3次提到了Scho-Ka-Kola。福斯曾在东线作战,据他记述在战况激烈、补给困难时,一线部队就会配发应急口粮,而Scho-Ka-Kola是其中最受欢迎的食品。1945年1月中旬,“北方”师在法国孚日山区参加“北风”行动,在交战中党卫军第11山地步兵团包围并消灭了美军第157步兵团的6个连。战斗结束后,福斯将Scho-Ka-Kola赠予被俘的美军士兵,以示对他们顽强战斗的敬意,对于德军士兵而言这算是他们能给敌方士兵的极高礼遇了。1993年拍摄的德国战争影片《斯大林格勒》中也出现了Scho-Ka-Kola的身影:当德军运输机将补给箱投入包围圈内时,饥饿的德国士兵将补给箱里的巧克力瓜分一空,却把同时送达的铁十字勋章不屑一顾地丢弃。

关于Scho-Ka-Kola战前及战时生产的各种版本Scho-Ka-Kola巧克力德国在1993年拍摄的战争影片《斯大林格勒》中出现了Scho-Ka-Kola的镜头:在包围圈里,饥寒交迫的德军士兵打开空投的补给箱,瓜分里面的巧克力还有一个问题值得关注,那就是德国在本土不出产可可的情况下如何维持巧克力生产。

巧克力最主要的原料可可生长于赤道附近的热带地区,尤其是西非地区,包括德国在内的所有欧洲国家都需要进口原料才能生产巧克力。战争爆发后,德国遭到盟国的封锁,无法从海外获得可可原料,其战时巧克力生产能够维持的原因就在于一个“囤”字,即依靠战前进口并囤积的原料继续生产。战争爆发前,德国非常热衷于囤积各类战时可能紧缺的战略物资,除了可可外,最典型的还有钨砂和咖啡豆。钨对于德国军工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20世纪30年代中德蜜月期间,德国看似慷慨地向中国提供武器和军事援助,那都是中国用大量钨砂等战略物资换来的。二战德国代用咖啡的难喝程度相信很多人都有所耳闻,其实德国在战前就储存了大量进口咖啡豆,只是一直省着用罢了,据说1945年德国投降时盟军还发现了存有大量咖啡豆的仓库。二战期间的希尔德布兰德工厂,正是利用战前储备的原料继续生产Scho-Ka-Kola。

战后,希尔德布兰德工厂于20世纪50年代恢复生产Scho-Ka-Kola。为了重新打开市场,希尔德布兰德通过报纸、广播、电视乃至电影等各种传媒发起广告攻势,比如在1960年德国电影奖获奖影片《献给检察官的玫瑰花》中,Scho-Ka-Kola成为贯穿全片,推进剧情发展的关键道具。借助于媒体的推动,Scho-Ka-Kola再度畅销德国。此外,希尔德布兰德于20世纪60年代在传统口味黑巧克力基础上推出了新款牛奶巧克力和果仁牛奶巧克力,可可粉含量下降至30%,沿用铁盒包装,可以通过颜色加以区分:黑巧克力为传统的红色包装,牛奶巧克力为蓝色包装,果仁牛奶巧克力为绿色包装。1969年,希尔德布兰德巧克力厂被德国实业家汉斯·伊姆霍夫(HansImhoff)收购,但仍以希尔德布兰德的名义继续生产Scho-Ka-Kola,主要在德国国内销售,也有少量出口。从2013年起,按照20世纪30年代的原始配方和包装生产的复古版Scho-Ka-Kola上市,如果想战后生产的Scho-Ka-Kola巧克力,沿用传统的包装,只是巧克力已经被预先切块后再装盒。它的颜色较深,属于可可含量较高的黑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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